一 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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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色縈千里,沐熒留玉城。’
我叫姚雨沐,這名字呢?是取自上面該詩句的首字,不要以為我父母是看到這兩句詩才幫我取的這個名字,這兩句詩是我後來根據我名字自創的,厲害吧!
在城的數十萬中學生中,我是最大眾最普通不起眼的中下等生一枚。
城是沿海城市,素有‘嶺東門戶、華南要衝’之稱,在這個城市裡生活了數百萬人。
我家是在城的沿海小鎮上,很不幸我不是大家眼中的優等生,從小學開始,我的成績一團糟,在小升初時,成績好的進入鎮裡的省一級學校一中分校就讀,成績中等以及差生只能按照就近原則安排在鎮裡的幾所普通中學就讀,而我就是其中一員。
我初中就讀是鎮裡的‘和諧中學’,和諧和諧自然就是要大家不僅要學習還要在三年的時間裡和諧相處。可惜的是,學校對面的菜市場經常有學生放學約架,有時候還引得警方的到來,使得該地方菜市場不像菜市場,武鬥場不像武鬥場,不過這些都不關我的事。
和諧中學是一所老舊的學校,全校三棟教學樓,兩舊一新,還有一棟行政樓也是舊,全校三個年級三十個班,只有八個班在新教學樓,只不過這些班上的學生都是學習的優等生,有多媒體教室和全新的課桌椅,而在老舊教室的我們,裝置比市裡的小學還不如,學校的三個操場整天都是塵土飛揚,操場不大,只有一個簡陋的籃球場,地上沙子全是沙子,相比鎮上省一級的學校,壓根就沒有可比性,不過這些都跟我沒關係,因為這些我享受不到。
我家距學校有二十分鐘的路程,因為不會騎腳踏車,所以每次都得一個人走路去學校。
今天又是清新脫俗的一天,早晨隨便喝了碗粥就背起書包前往了學校。
“姚雨沐?”
突然有人在背後喊我的名字,我轉身一看,一個一米八以上的男子早已從背後百米衝刺到我背後壓在我身上。
“陳飛宇,你又這樣,壓死我了。”我埋怨道。
陳飛宇憑著他那高大身材在班裡可謂是‘一枝獨秀’,別看他人瘦瘦高高的,體重比我還重,所以每次一壓到我背上難受的要命。
“姚雨沐,昨天怎麼沒去網咖!穿越火線都出新武器新地圖了。”陳飛宇道。
這小子開口閉口跟我聊的都是網路遊戲,不過跟我挺臭味相投的。
我興奮的反問道:“真的?那我們放學馬上去。”但隨後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只有一塊錢,滿臉失落的樣子。
“別灰心啊兄弟,放學我請你。”陳飛宇拍著胸口道。
聽到陳飛宇說要請客,我自然是眉開眼笑、雨過天晴般的開心暢爽。
“謝啦!兄弟。”我拍著陳飛宇的肩膀道。
再看手錶上的時間,沒想到還有五分鐘鈴聲就要響了,我和陳飛宇兩人朝著校門口飛奔而去,尤其學校是在主幹道的的邊上,因為人行道人多,時不時的還要避讓行人,跑起來就像爬行的蛇走路一樣,彎彎曲曲的。
等到門口,看門的啊伯已關上一扇門,正準備關上另一扇門時,我倆飛奔而進,地上的沙子飛揚而起,只聽不遠處的啊伯喊道:“跑慢些,小心摔了。”
我倆同時回覆了一句:“小case。”
“現在的孩子說話都要摻雜幾句外星文,真的是。”看門的啊伯邊搖著頭關門自語著。
很幸運,我倆雖然百米狂奔似的跑向教室,但早已遲到,看到教室裡同窗正在課代表的帶領下朗誦著語文詩歌,看到班主任還沒來,我和陳飛宇放心大膽的走進教室,可是正準備要坐下時,班主任在門口大聲喊道:“姚雨沐、陳飛宇你們兩個給我出來。”
當班主任的聲音嘶吼出來時,班上朗讀的聲音停止了,大家都看著我倆。
看到班主任那陰沉的臉色,我倆可不敢不從,重新背起書包跟著班主任來到辦公室。
這辦公室距離我們的教室很近,就在教室的正對面,路程只有七八步之遙,現在被這如更年期一樣的班主任叫到辦公室肯定要挨一頓批。早知道剛才就不要大搖大擺的進教室,應該偷偷摸摸的才對。
說一下我的班主任,二十一二歲左右,個子比較矮帶著眼鏡,不到一米六,師範畢業,一來到我們學校就當上我們九班的班主任,從初一到現在的初三,一直都是我們班的班主任兼任語文老師,現在已經成了我們初三五班的班主任了。這人雖然沒到更年期但比更年期的女人還要慘,整天話很多而且不帶重複的。
辦公室裡,班主任果然對著我倆一頓訓斥,看她的樣子真是對我倆真是恨鐵不成鋼。而且說話都不帶一句重複的,直到課間辦公室門口圍滿了我倆的死黨。
“你說你倆,三天兩頭的遲到。不請家長都不行了。”
“別給我吊兒郎當的,給我站好。”
”你看看你們兩個,這個月考七科考了多少分?“
話一落下班主任拿著一份成績單扔給我和陳飛宇,我一看我的成績在三十九,語文七十,數學三分,英語二十七,而陳飛宇的成績則在最後一頁,倒數第二名,還不錯,總分一百零二,比我少了兩百多分而已,當看到陳飛宇的成績時,數學下面寫了小小的0,我倆不自覺的笑了。
“笑?你倆還有臉笑,一個數學三分,一個數學一分,還有臉笑,你們對的起你們的數學老師嗎?”
班主任訓斥完這句話時,我倆看向了正在批改作業的數學老師,可數學老師只是看來我倆一眼便搖頭嘆息繼續低頭完成自己的工作。
“老師,我看我歷史成績98耶!(滿分一百),年級排名第一,連實驗班的學生都不是我的對手。“我拿著成績單很榮耀般的反駁道。
“你知道實驗班的學生將來是要幹什麼的嗎?”班主任看著我倆反問道。
“為別人打工,還能怎麼樣?”我脫口而出道。
“不然呢?老師你說雨沐說的對不對?”陳飛宇嬉皮笑臉反問道。
看到班主任臉被我臉氣的臉都綠了,我倆立馬閉上了嘴不再說話,任憑班主任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