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還沒有碰到蘇筱筱就已經提前把手指甲亮了出來。

結果都沒等到蘇筱筱,姜野尋就順勢抬腳將她踹了出去。

“啊喲!”

卓母慘叫了聲,趴在地上一時半會連動都動不了。

卓長冬看到自己母親被打,立刻就急了。

他猙獰著張臉,衝姜野尋惡狠狠地吼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連一個女人都打!”

“砰”又是一拳照著他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蘇筱筱在邊上冷冷地看著,譏諷:“你連自己娶的媳婦都打,我物件不過是揍個陌生的女人,有什麼不行的?”

“我打的那是自己媳婦!她已經是我家的人,那這就是我的家務事。”卓長冬梗著脖子反駁。

蘇筱筱沒想到他這麼的油鹽不進,氣得只覺得胸口都痛了。

丁雪純卻在邊上拉了她下。

蘇筱筱差點想要炸。

她甚至在心裡想,要是丁雪純想要息事寧人,那她就不要再管這破事了。

反正她惹出來的事,幫著出了次頭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哪知道丁雪純卻弱弱地道:“筱筱,你能不能給我根皮帶?”

“啊?”蘇筱筱怔了下。

她連解釋,“既然我家這口子說是家務事,那我覺得我有必要自己來處理。”

蘇筱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嘴角忍不住向上了揚起了愉悅的弧度。

“好!你等著!”蘇筱筱應下後,立刻雙眼亮晶晶地看向姜野尋。

姜野尋立刻護住了自己的皮帶。

他一個有物件的男人,怎麼能把皮帶這麼私密的東西給別的女人用。

蘇筱筱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我沒打你皮帶的主意,我是讓你把卓長冬的皮帶給抽了。”

姜野尋暗暗鬆了口氣,立刻上手就要去扯卓長冬的皮帶。

卓長冬嚇得死死捂著,拼命地往後退。

可他哪裡躲得過去,只能氣急地衝丁雪純吼:“你這個賤人!你還想打我?”

“既然我們是一家人,憑什麼只能你打我,不能我打你?”丁雪純反問。

蘇筱筱開心的都想在邊上鼓掌。

不過看到卓長冬身上還穿著厚厚的棉衣,她立刻道:“野尋哥哥,你把他身上的衣服給扒了,穿那麼厚都影響雪純的發揮了。”

姜野尋自然是聽話照做。

卓母見兒子真要被兒媳婦打了,只覺得天都要塌了。

要是這事被外人知道,他們一家子還怎麼做人。

“丁雪純你這個賤人,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啊!”

她的話音未落,丁雪純手上的皮帶就著她的臉就抽了下去。

空氣出現了片刻的寂靜,卓長冬的妹妹腫張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丁雪純。

“你瘋了吧!你連自己的婆婆都敢打?”

“打了就打了,說的好像她打我打少了似的!她又不是我親媽,對我不好我憑什麼孝順她!”丁雪純像是要發洩自己這段時間在卓家受的委屈,手裡的皮帶就著自己小姑子的臉一下下抽了下去。

她都還沒有嫁人,這要是被打毀容了,哪還拿得到好彩禮。

卓母立刻急急地撲了上來,結果丁雪純才不管誰是誰,皮帶一下下地往上抽。

痛得她們連罵人都沒辦法了只能哎呦呦的在地上打滾。

丁雪純抽了會,覺得沒有意思,一皮帶就抽在了已經被扒得只剩下身秋衣的卓長冬身上。

卓長冬嗷叫了聲想要躲,卻被姜野尋一腳死死踩在地上。

他一開始的幾鞭還不服氣地罵了兩句,結果越罵丁雪純抽得越狠,沒辦法他只能開始求饒。

可這卻換不來丁雪純的任何心軟。

她只想到自己在這個家裡當著所有人的面被打的時候有多屈辱,她苦苦哀求的時候有多絕望。

可她那示弱的哀求,只是換來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肆無忌憚。

甚至卓家所有的人都在邊上一起數落她,從她進門的所有事開始數落。

長得不夠漂亮、沒有工作增加了他們家的負擔、家裡要的彩禮多就是在賣女兒、她家的嫁妝沒有給得他們滿意。

反正她身上就沒有一件是這些人覺得可以接受的。

丁雪純越想越生氣,手裡的皮帶抽的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密集。

卓長冬最後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大聲吼道:“離婚!我要離婚!”

“呸!你還敢提離婚!”蘇筱筱一生氣,直接一腳狠狠踹在了卓長冬的臉上。

卓長冬被踹的鼻血橫流,最後不爭氣地哭道:“她一個當媳婦的都打起丈夫、婆婆了,我憑什麼不離婚?”

“你們只不過是家庭的小爭吵而已,上下牙齒都還有咬到舌頭的時候,哪至於要離婚呢!而且她打你們,只不過是因為你們之前打了她而已,她心裡覺得委屈,這肯定是要發洩出來的,不是嗎?”蘇筱筱踩著卓長冬的臉,陰陽怪氣地道。

“不行,我一定要離婚!”卓長冬咬著牙道。

蘇筱筱見他這麼冥頑不靈,乾脆衝丁雪純道:“我覺得他可能在外面有人了,要不你再多打會,好好問問。這要是在外面有人了,可得送去公安局啊,他那可是流氓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