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錢經理特意拿出來的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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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想抓個人質,還是打算魚死網破。
那快一米九的魁梧大高個,對上一米六的蘇筱筱,看起來就像是一巴掌都能把他拍死。
幾個人都嚇得提了口氣,離著蘇筱筱一米遠的姜野尋更是撲了上來。
可顯然離得更近的威爾斯,會比所有人都要先一步抓住蘇筱筱。
結果就在火石電光間,那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突然伸手,握住了威爾斯的手腕。
不等他反應過來就狠狠向後一撇,然後一腳踹在了他的膝蓋上。
他慘叫了聲,撲通跪在了地上。
但還是不甘心的想用另一隻手抓蘇筱筱,卻被蘇筱筱對著後腦的一巴掌,狠狠拍在了地上。
連著三聲脆響,讓幾個人都呲下牙,生怕她一個手重把人給打出個好歹來。
不過所有人都看看她,又看看趴在地上,像只大黑熊的威爾斯。
怎麼都有種林黛玉倒拔垂楊的即視感。
姜野尋黑著臉將他的胳膊向後一擰,直接把人給提了起來。
“謝謝!實在是太謝謝你們了。”
錢經理和售貨員跑過來,連忙彎腰道謝。
姜野尋神色淡漠的將人交給他們,那個售貨員直接拿了根麻繩,將威爾斯和那男人綁在了一起。
期間威爾斯還不甘的大聲嚷嚷,卻是無濟於事,只能被售貨員硬是推出店鋪。
等店裡徹底靜下來,錢經理才走到蘇筱筱面前,抱歉地道:“這次好在有小同志你出手阻攔,要不然我們華國的寶貝,又要被這些可惡貪婪的外國人騙走了。”
“沒事,華國的寶貝每個華國人都會想好好守護。”蘇筱筱抿著唇,淺淺地笑道。
錢經理顯然也沒想到,她會這樣說愣了兩秒,隨即大笑起來。
“對!身為華國人,我們就應該保護好我們華國的寶貝,而不是像剛剛那個男人,竟然為了點錢就去當那個威爾斯的走狗。”經理特別讚許地哈哈大笑。
平復了下心情後,他才招呼著問:“對了,你們今天來這是為了賣東西,還是買東西?”
“我們是想買東西,但也不確定買什麼。就是想結婚後,能擺在房間裡,圖個喜慶。”蘇筱筱話說的有些羞,但也不難聽出喜悅。
“恭喜恭喜。”錢經理笑著祝賀。
想了想,他突然轉身進了櫃檯,從鎖上的櫃子裡,拿出了個紅藍鑲嵌的瓷碗。
平時一般的老物件他們就放在外面賣,特別好的珍品都鎖在櫃子裡。
只有賣給絕對的自己人,確保最後的歸宿不是海外,才會拿出來。
“這是明宣德的官窯,因為碗形像朵個蓮蓬,所以又稱蓮子碗。這顏色鮮豔,寓意又好,你們結婚的話,買這個最好了。”
他將碗放到桌上,給蘇筱筱和姜野尋比了個請的手勢,讓他們可以細細察看。
蘇筱筱和姜野尋一起彎下腰,彼此的呼吸瞬間交纏在一起。
蘇筱筱的背脊一麻,她連忙咽咽口水,卻沒有挪開。
現在還有外人看著,她寧可自己苦點,也不希望姜野尋認為,她是有意在外人面前避開他。
眨眨眼,強壓下心裡的那湧動叫囂著,想要親近的衝動。
蘇筱筱仔細察看起了這個碗。
直口,深弧的壁,碗心內凹呈尖底狀。底狀微凸,如雞心狀,這是宣德官窯碗常見的器型。
口沿在兩道青花弦紋之間,繪有如意雲紋,腹繪水龍紋,水龍以青花描繪,海水則以紅彩渲染。
她記得宣德年尖雞心碗多飾蓮花,這個碗的海水龍紋,會比其他的更為名貴點。
等個三四十年後,拍個三四百萬不是什麼問題。
價格還不錯,雖然是精品,但也沒到國寶、鎮館的級別。
收了以後好好確定個價,應該能賺些。
“那這個你們要賣多少?”
“原本的定價是五百,但你剛剛幫我們救下了那麼珍貴的畫,這個我做主,三百賣給你們。”錢經理大氣地道。
“真的可以嗎?”蘇筱筱有些興奮地問。
“當然可以。”
“那實在是太謝謝你了。”
蘇筱筱也沒有推託,姜野尋立刻拿出兩個信封。
數了三十張大團結,又拿了張外匯券出來,交給經理。
“你們等我下,我現在就給你們開證明,你們可以再逛逛,我們這裡還有不少的好東西。”錢經理指了指櫃檯外面的三個博古架。
“好,那我們再看看。”
蘇筱筱走到那三個架子前,一個個的細細看了過去。
藍釉白龍梅瓶,以後能賣兩百七十多萬,但是個頭太高、太扎眼。
德化白釉弦紋爐,幾十年後頂多就是三萬,不值得入手。
她一件件的老物件掃過去,最後停在了個釉裡紅纏枝花菱口盤上。
這也是明代時期東西,以後好像是能賣兩百五十萬,也還比較值得入手的。
“錢經理,這個盤子你們賣多少?”蘇筱筱問。
他寫好最後一個字,抬起頭,看著她面前博古架上唯一的一個盤子。
想了下才道:“一百五。”
姜野尋都不用蘇筱筱說,立刻把錢和票都給了經理。
蘇筱筱把盤子拿到櫃檯前,交給錢經理,讓他再仔細檢查下。
錢經理立刻又開了張證明,才把兩個老物件都用適合的木頭盒子裝好。
裡面還放了很多報紙,以免路上撞碎了。
“對了,要是碰到風紀辦,或是有多事的,給他們看證明就好。在古董商店可以買賣老物件的事,已經下達了檔案到全國各地,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要是你們這個證明掉了也沒有關係,我們這還有底在,你們記好購買日期,回來就能查到。”經理不放心的叮囑了好幾句。
“謝謝。”蘇筱筱乖乖巧巧地道謝。
姜野尋提過那兩個用繩子捆好的木盒,這才出了古董商店。
一路上蘇筱筱都顯得很開心,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去了。
不過她沒怎麼跟姜野尋說話。
直到從地鐵出來,往國營飯店走的時候,確定身邊沒有人靠近,她才把心裡一直埋著的疑問,問出了口。
“野尋哥哥,那個錢經理進來的時候,好像就已經確定了那幅畫是真的,而那兩個男人則是合夥來騙東西的。他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