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抱上了張師姐的大腿吧。”楚河的臉色也不那麼。讓他們兩個仙門弟子,親自上門拜訪一個雜役,這心裡怎麼也不順。

意難平啊!

“切!”柳蔓滿臉不屑道:“就算是和張師姐有點兒關係,人家張師姐可是外門弟子,他一個雜役,我就不信張師姐會伸出大腿讓他抱?

我看他就是狗仗人勢,巴結上了張師姐一點兒關係,就真當張師姐把他當作心腹了?”

“柳師妹,算了!這種人就算資質天賦不錯,也不值得結交。我們是看在羅師兄的面子,去見一見古鑠,然後告訴他羅師兄要見他。

他還敢不去?”

“敢不去?”柳蔓嗤笑道:“借給他兩個膽子。”

“是這裡吧?”

“應該沒錯!”

兩個人來到了房門前,柳蔓也沒有敲門,而是毫不客氣地直接推開了房門,一邊邁進去,一邊喚道:

“古鑠,出來……哦……啊?”

柳蔓僵在了門口,一腳前一腳後,還擺出一個邁步的姿勢,只是滿臉都是震驚和慌亂之色。

在身後,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的楚河也僵硬在那裡,望著房間裡面的目光盡是不可置信。

在他們兩個人目光中,張瑛姑正坐在椅子上,桌子上還擺放著一個食盒。張瑛姑正淡淡地看向了他們兩個。

他們兩個此時心中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張瑛姑不會是來給古鑠送飯的吧?

第二個想法便是,死了死了,我剛才直呼古鑠的名字,還讓他出來……還辣麼大聲……

“你們兩個?”張瑛姑的目光開始變得凌厲,她剛才可是從柳蔓的語氣中聽到了不客氣。

柳蔓:“啊”

楚河:“啊”

張瑛姑臉色一黑,你們兩個在這裡唱歌呢?

“我們……我們兩個來拜訪古師弟。”

“為何?”張瑛姑淡淡道。

“之前交流會,聞聽到古師弟的名聲,從向元師弟和遊星河師弟那裡得知,古師弟不到一年便髒境,便存了結交之心,是以今日前來拜訪。”

看著兩個人的神色,知道兩個人多半言不屬實。結交古鑠的心應該是有,不過卻是存著收服古鑠的心思。

這在仙門不出奇,算是平常。便淡淡道:“古師弟還沒有回來,你們兩個先回吧,改日再來。”

“是,是,張師姐,我們兩個告辭了。”

兩個人匆匆退出,遠去之後,兩個人才鬆了一口氣,柳蔓更是拍著胸脯:

“嚇死我了。”

楚河回頭看了一眼,輕聲道:“看來張師姐對古師弟很好啊!”

“是啊,是啊,那個食盒是給古師弟送的飯吧?”

楚河和柳蔓的眼中都現出了嫉妒之色。兩個人默默地行走著。不過兩個人此時心中都打定了主意,這個古鑠一定要好好結交。

自己究竟是剛剛入仙門,眼界太短淺了。羅師兄的眼界真是遠啊!

“張師姐?”古鑠回來的時候,吃驚地發現張瑛姑坐在自己的房間裡。

“回來了!你這是去哪兒了?”張瑛姑站了起來:“我得到了一條靈魚,送給你嚐嚐鮮。”

“靈魚?”

古鑠眉毛一挑,這種東西可是聽說過,卻從來沒有見過。見到張瑛姑開啟食盒,便湊了過去,見到一條肥肥的大魚在食盒內。

“這就是靈魚?”

“嗯!”

古鑠急忙打了一桶水,將那條靈魚撈到了水桶中:“謝謝張師姐。”

“不用,天晚了,我也該走了!”

張瑛姑突然感覺自己等了這麼久,就為了給古鑠送靈魚,心中也不知道怎麼就有些羞澀,拎起食盒,便向古鑠匆匆告辭。

看著張瑛姑匆匆告辭的背影,古鑠張了張嘴,然後提升嘟囔:“還想著過兩天請你給我留下一縷靈力呢。

算了,到時候再去求張師姐吧。”

回到了房間,看著那條靈魚,嘴巴里就有了口水。

吸溜……

不過古鑠還是忍了下來,決定這條靈魚自己就不吃了,送給廖姓和施姓兩位大佬。

自己受了人家多次指點,以往確實沒有什麼拿得出手,送給兩位大佬的,這條靈魚應該能夠拿得出手吧?

也不一定啊!

那樣的大佬什麼沒有吃過啊?

靈魚可定是吃過的。

“啪!”

古鑠打了一個響指,臉上現出喜色。

水煮魚肯定沒有吃過。

既然食材不能滿足兩位大佬,那就只有從口味上來滿足了,總之古鑠想要做點兒什麼,不能總是白/嫖兩個大佬。那天大佬覺得自己太不懂事,不指點自己怎麼辦?

第二天清晨。

古鑠請向元和遊星河幫自己砍柴,然後便在房間裡鼓搗起水煮魚,這火椒真的不同尋常,當做好了水煮魚,只是聞聞味道,就把古鑠饞得垂涎欲滴。不過還是忍耐了下來,將水煮魚放進了一個罈子裡,封好了罈子口,用繩子繫牢,然後就拎著罈子向著坊市飛奔而去。

一直隱藏在宗門外的秦東流目光一閃,悄然地跟在了古鑠的身後。

吳瓊花正從坊市中的一個商鋪內出來,攢了半年的靈石,終於購買了一瓶蘊靈丹,臉上洋溢著喜悅,有著這一瓶蘊靈丹,自己的修為又能夠提升最少一重。

猛然間,她的目光一凝,他看到了一箇中年人正順著坊市的街道從對面行來。

“宗主?”

從對面行來的正是青雲宗宗主北無雙,今日他獨自悄然來到坊市,就是要拜見廖聲凱和石南龍兩位大佬,也想要探聽一下兩位大佬來千嶽山脈的目的,否則心裡不踏實。

吳瓊花整理了一下衣衫,剛想要上前拜見宗主,卻見到宗主停了下來,而且還毫無風度地蹲了下去,在他的身前,卻是兩個中年人在那裡下棋。

吳瓊花不由感到奇怪,那兩個下棋的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竟然讓宗主老老實實地蹲在那裡看他們下棋,而且還一聲不吭?

她絕對不相信宗主是真的在那裡看下棋,一宗之主,怎麼可能有那個閒情逸致,看人下棋?

目光遊移,便走入了一家茶樓,要了一個臨窗的位置,點了一壺茶,不時地看著宗主的背影。心中念頭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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