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得雲開見月明,辛總,你和趙姐你們在油田都佔一定股份,包括胡馨予胡總。這階段大家都辛苦了,這個專案是我們的養老專案。”

“其餘的實業我們能夠賺多少就是多少,這樣保證我們萬無一失。每年賺了錢都記得不要再投資,然後存起來,將來喝酒打牌就靠這個了。”

保守估計三口油井,一年下來季東來眾人基本上可以不用苦哈哈的。

面對跟著自己的老臣,季東來想來很慷慨,辛麗也十分欣慰。

只不過讓辛麗和季東來沒想到,兩人剛商量完畢各種分紅,辦公室東大門被推開,一個身穿唐裝的中年男子走進辦公室。

門口站著一幫陌生人,季東來不由得一愣,辛麗此時也蒙了,直接站了起來。

“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

辛麗剛剛把冉博派出去辦事,現在辛麗慌得一批。

“帶出去,我和你的老闆有事情說。”

辛麗還想說什麼,門口的兩個男子不由分說把辛麗帶走,季東來眼睛裡一道寒光閃過,但是並未慌亂,指了一下前面的座位。

“來者是客,請坐。”

拿起面向的茶具給對方泡了一杯茶,季東來做了個請的手勢。

“的確有本事,這個情況下能夠臨危不亂,你也算是一號,老胡家選的人還可以。”

對方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季東來,始終沒見到季東來慌亂,最終對方說了一句話,季東來暗道來者不善。

“談事不是搞事就行,做生意的,一切皆可談。”

拿起自己的茶杯,季東來緩緩地喝了一口。

這兩年大風大浪都見過了,尤其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季東來一切都不在乎。功名利祿,現在能留多少就是多少。

過階段季東來甚至動了想要退隱江湖的打算,至於面前的人是誰,季東來並不關心。

天子腳下,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太多了。

能夠明目張膽的進入自己的公司,自己還發現不了,一定是經過某些特殊手段進來的,這種人自己惹不起。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不繞彎子。你在烏茲別克的油田我買了,出個價格。”

“呃……”

對方的話以出口,季東來知道自己這次有麻煩了。

中亞那邊剛剛打出來油田,自己也是剛知道,對方就能夠第一時間得到資訊。儲量多少自己沒有準確數字,對方來買,那證明儲量對方心知肚明。

劉磊?還是KLMY的石油勘探隊伍?順著這條線往下想,季東來心裡砰砰直跳,暗道自己大意了。

自己注意到了油價暴漲,別人就注意不到麼?

全世界人現在都在找油,找到了那就是後半輩子吃喝不愁。

國內方方面面大佬太多了,自己一個白身剛剛有點起色,被盯上一點都不意外。

每年一口油井就五個多億的出場,三口多少?經年累月,那是印鈔機。

這麼一大塊蛋糕,對方伸手就要切走,季東來心裡實在是不甘。再說自己的氣田還在那裡,那玩意是自己下一步計劃的重要步驟,對方全部收走,那意味著自己所有計劃都被打亂了。

望著對方季東來三分鐘沒說一句話,腦海裡各種資訊碰撞。男子冷笑著看看季東來,自顧自倒了一杯茶。

“不用合計,季總,你欠我的。你還記得自己拿了張青鹿兩塊地麼,那是我的,他只是掛名。現在那兩塊地什麼價格不用我說,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張青鹿現在已經付出了代價,你交出油井,我們之前的債一筆勾銷。”

男子顯然早就料到了季東來的反應,對方也不廢話,季東來腦子嗡的一聲,什麼都明白了。

聯絡張青鹿以前的囂張,現在消失,再加上那次突兀出現的組合。

仔細的端詳一下男子的臉龐,季東來喝了一口茶。

“上次來的那個女孩……”

想想那個女孩的行事風格,和麵前男子有些相似,季東來大膽的猜想。

“我的小閨女,你讓她的自信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這點我們可以不算,畢竟成長嘛都要經歷的過程。油田你拿不住,信我的話。交出來對大家都好,季東來,老胡家的孫女是有一定的影響力。”

“在國際上啥也不是,你在積極的西進是好事。但是要考慮自己的實力,我拿來總比被其他勢力拿走的好。你以為只有你在那勘探了?你購買的那個主顧潔希亞早就勘探了無數次,都失敗了。”

“你勘探出來了,他也會找你。到時候會開出你無法拒絕的條件,拿在我手裡比在你手裡安全的很多。這樣吧,你那邊現在開出了一口油井。還有三口差不多能夠出來,我給你按照現在的最高油價,一百四十美元每桶核算。”

“三口油井最大產值,你把油田賣給我吧。氣田你可以保留,咱們是同胞相互之間可以留情面,我開出的條件絕對是公道合理。”

面對季東來的錯愕,男子很是受用。

季東來雖然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但是絕對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明知道自己是胡家的女婿,對方還敢這麼明目張膽,肯定是有所依仗。

至於油井按照最高價,季東來內心裡一百個接受。因為從現在開始油價將會一落千丈,明年會掉到地板價,四十美元每桶。

沙特和大鵝一起聯手打壓米國的頁岩油,讓頁岩油企業全部破產。那時候出的越多,賠的越多。

現在三口油井,拿到手裡的錢直接可以投入新的產業,當然養老也足夠了。

內心裡接受了所有的協議,但是表面上季東來仍舊做出一副複雜的眼神,表情上難言落寞。

“老哥我不知道你貴姓,也不知道你的背景。以前有得罪的地方,以茶代酒我先喝一杯,請見諒。”

說著季東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男子壓根沒動杯子,因為在對方看來季東來壓根不值,畢竟身份的差距是幾代人彌補不了的。

“油井麼?可談!但是我想問老哥,你拿到了油井準備怎麼做?待價而沽,賣給被人,還是出口石油,那邊的很多手續非常難走。我在那邊投資已經三年有餘,想要出口石油,不好走這條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