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小屁孩!再加兩歲姐姐能生你,跟我貧?小心我找你長輩結親給你生個弟弟妹妹,過年讓你給我跪著,姐姐給你塞壓歲錢……”

“拉倒吧!”

季東來第二次見識到崔明豔這個美女這麼生猛,縮縮脖子直接打退堂鼓,那邊崔明豔笑得花枝招展。

因為擔心崔明豔在這邊寂寞,季東來讓王珏給崔明豔弄了一套VCD,喜歡什麼碟子讓季崔明豔寫單子,自己這才放心的返回河北。

此時季平家裡已經高朋滿座,季橫那邊也每天笑的合不攏嘴,每天拿著一張紙列名單,應該邀請誰過來一起慶祝,尤其自己的老工友。

琢磨了三四天,拿出小本開始打電話,寧彩雲往日裡心疼電話費,這次也不在乎了。

季平更是每天都騎著姓車在巷子裡慢慢溜達,接受著大家的恭維。

“東來回來了,快來快來,你李伯伯正好跟你說話……”

季東來照例帶著光碟這些東西先到寧彩雲這裡,季橫那邊正在給工友打電話,見到季東來回來,立馬招呼季東來過去,弄得季東來十分無奈。

錄取通知書在班主任手裡,季東來去的時候已經拆開了,母親寧彩雲和爺爺季橫兩人陪同季東來去的學校。

自然又接受了老師的一番恭喜,當然學校的獎勵季東來也沒忘了,縣裡某個部門的攝像團隊照相,各種手續,季東來拿著的是數字,最終寧彩雲那邊領取的銀行卡。

整個季橫的幾個子女都非常高興,只有季中那邊因為季平家裡的冷落十分懊惱。

“抄襲獲得高分沒用,到了大學自然露餡,他們家孩子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多大屁股穿多大褲衩,終究會露餡的,不信你們看著,曹,我季老六說的絕對準!”

遠遠地望著季平家裡熱鬧非凡,季中也被周圍鄰居揶揄,心裡實在不滿意酸酸道。

很多不明所以的人目光裡都出現疑惑,甚至有人說季東來購買了高考答案,總之各種說法眾說紛紜。

寧彩雲平時交友比較廣泛,聽到耳朵裡氣的不行,不敢當著季橫的面說,對著季平各種翻翻。

“媽,你別說我爸了,身正不怕影子斜,誰人背後無人說人?誰人背後不被人說啊?看開得了,如果不說才不是他,我這邊有些重要的客人要過來,您忙活這個吧!”

望著季平那邊被母親懟的啞口無言,季東來及時解圍,季平這才長舒一口氣,努力的忘卻家裡不懂事的老六開始忙活。

家裡忙活完了又要接待親友,季東來偶爾幫忙,絕大多數時間都在和曹任,孫龍幾個人商量工作的事情。現在塵埃落定,胡麗娟那邊的通知書已經給季東來傳真過來了。

加上季東來的大學錄取通知書,兩樣東西加起來就能夠作為做好的噱頭。

季東來初期把自己和胡麗娟的筆記以及各種學習資料印了一萬份,由曹任那邊負責在縣裡售賣,並且聯絡周邊的縣市書店進行售賣。

因為沒有書號,季東來這邊只能算是隨身筆記類別的東西,孫龍那邊熟悉裡面的規則,由對方那邊具體負責操作。

在中國入市前,季東來必須籌措足夠的資金,拿下更多的實體產業,保證自己的體量夠大。

季東來清晰地記得當年入世後國內大量小作坊的結局,雖然自己掛靠外企,對方現在要自己的產品,價格不錯。

但是那是在外來產品進入中國費勁的情況,一旦外部加工企業也進來,季東來現在的生產水平根本和對方那邊比不了。

人一旦有了機會一定要抓住,這是季東來的做人準則。

為了給謝師宴增加氛圍,季東來特地把傑裡和溫斯特以及斯維爾公司的幾個領導邀請到過來,全程都是自己陪同。

包括宴會上領導講話,全程都是季東來翻譯,引得下面親朋好友陣陣鼓掌。

季中本來不想來,但是知道其他幾個兄弟姐妹都過來了,又不好意思,最終硬著頭皮來了,結果看到講臺上的一幕,季中的夫妻的一張臉變了好幾次。

尤其聽到季東來早就在斯維爾那邊做了兼職,很多來這裡給季平家裡捧場的老鄰居目光都不自覺的看季中。

季中夫妻的腦袋低的都快到褲襠裡面去了,這是赤果果的打臉。

都知道老外的標準苛刻,季東來能夠在老外那邊工作了那麼長時間,沒實力?!!!所有謠言不攻自破。

望著兒子在臺上的精彩表現,寧彩雲那邊巴掌都快拍破了,偶爾掃一眼不請自來的季中夫婦,心裡那叫一個痛快。

至於季東來的老師,學校的校長,也就是原來的副校長,以及幾個科任,手裡的相機快門不斷閃動。

這都是自己學校招生的亮點,尤其季東來給老外那邊做同聲傳譯,場景太難得了,校長那邊果斷的讓宣傳那邊架設錄影機,全程記錄,下一次招生的時候必須編輯到裡面。

胡麗娟幾個和季東來關係不錯的同學被季東來安排在和老外一個桌子,幾個人的英文都不賴,即便是說的有些蹩腳,但是在季東來的帶動下和老外那邊也努力交流。

有幾個直接要了傑裡和溫斯特的MSN,幾個老外不擅長中國這種喧鬧的氛圍,尤其滿是白酒的飯局。

很快季東來安排司機把幾個人送回公司,劉宇鵬全程忙活的腳不沾地。

至於胡麗娟幾個同學也很快吃飽了,因為季東來比較忙,幾個人也是劉宇鵬那邊護送的,最終只留下幾個公司的高層和季東來老師這幫人湊在一桌。

“東來,叔敬你一杯!這段時間承蒙你的照顧,雖然咱們以前很少打交道,這段時間咱們溝通多了,叔才知道以前自己對你的關心少了!”

謝師宴,於偉單獨找到季東來,舉著酒杯,眼睛裡都是笑容。

“於廠長,可不敢這麼說!您是做大事的,我們平常就是為了一日三餐發愁的,不敢當!”

面對季平的僱主,季東來趕忙起身和對方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