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老子就要!」

「老子馬上就要要!」

也就在白彥軍電話結束通話的同一秒,翰林院第一副院也接通了電話。

這位爺的臉色比白彥軍更黑更冷,說話都在打哆嗦,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怒的,亦或是恨的。

「我是廖增樹。我命令你們,馬上進駐神發集團,對神發集團展開全面徹底調查。」

「我有確鑿的證據,證明神發集團出了極其嚴重的問題。」

「出了事,我擔著!」

唰唰唰!

不過十五米之遙的魚塘邊上,神字頭三位老總齊刷刷回頭過來,眼睛都直了。

這一刻,用盡這世界上所有的形容詞彙都描繪不了神發神金集團兩位老總的表情之萬一。

不過,在那瞬息之間,巍總姚總酒被嚇醒那是妥妥的。

嚇醒之後,瞠目結舌的兩位老總身子骨就開始抖了起來。

跟著,兩位老總的身子就開始冒汗,佈滿全身,涔涔滲出打溼地面。

而何仁清和另外一位顧總則呆呆站著,神魂炸裂,魂飛魄散。

時間凝固,萬物死寂!

這當口,張士偉慢吞吞起身,拄著柺杖一步步下了臺階走到神錘集團顧總身邊,冷冷說:「你認識我?」

本能的,神錘集團顧總搖頭。

「那你請我張士偉去西湖方州園子住?我張士偉去還是不去?」

「我張士偉給你題不題字?」

「你把我張士偉伺候好了,嗬嗬嗬,是幾個意思?」

轟!

轟隆隆!

噼裡啪啦悚!

平地驚雷,五雷轟頂!

當即那顧總就石化當場,跟著身子打了兩個哆嗦,啪嗒一聲徑直栽倒在地,活生生嚇暈死過去。

旁邊的何仁清則全身打起擺子。

巍總姚總兩位老總更是雪上加霜,三魂七魄都飛沒了影。

相對於幾位牛逼老總的打擺子,白彥軍馬文進甲午男子第一副院幾個人的樣子……

也沒好到哪兒去!

搞了半天,原來這位看上去普普通通貌不驚人毫無覺悟的糟老頭子才是隱藏的最大boss吶!

超級王炸有木有?

張士偉吶!

那可是張士偉呀!

白彥軍在憤怒之餘又復震驚不已,即刻對張士偉抬臂敬禮,用盡全力厲聲大吼:「神兵署。向張總報到。給張總敬禮!」

跟著,鑄劍甲午男子昂首挺胸向張士偉敬禮,自報家門:「鑄劍大學!編號甲午,向張總報到。敬禮!」

甲午男子自報家門出來,又讓現場眾人狠狠刺激了一把。

科學院翰林院八個人沒法敬禮,齊刷刷挺直胸口一起向張士偉鞠躬。.

張士偉就杵著柺杖悶在場中央一言不發,冷著臉的老怪物雖然一句話不說,一個人不回應,但所有人都能清楚感受到他那遮蓋天地最恐怖的法相天地。

氣壓之大,壓得所有人都難以喘氣。

這當口,我在婦好潘耳畔輕語,重重推了她一把。

婦好潘站在臺階上嬌聲矯叱:「天甲軍。圖書館。潘曉麗。向方州最老員工張士偉老同志敬禮!」

張士偉慢慢抬頭望向婦好潘,輕輕緩緩吸了一口氣:「好!」

「潘曉麗,你說得好。」

「我確實是方州最老的老員工。」

「張士偉!」

說完這話,老怪物右手一揚抄起湘妃竹杖躡步而去,只留下無數肝膽盡裂神魂盡喪的螻蟻。

老怪物一走,剩下的白彥軍馬文進老刀等人紛紛離場!

我默默起身,一步一步走下臺階,走到何仁清跟前,衝著對方咧嘴一笑。

何仁清顫顫的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

啪的下!

我一耳光就甩在他臉上。

措不及防的何仁清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你憑什麼打我?」

我躡步前殺:「你剛罵我們方州養豬場。」

何仁清頓時眼睛鼓圓,憤慨尖聲大吼:「我沒罵。你這是誣陷。」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方州太無法無天了。」

「方州除了童師,誰敢打我?」

啪!

何仁清右臉上又多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我輕輕拍拍手,淡淡說:「老子就是童師。」

晚上的時候,天空放了晴,燕都迎來了難得一見的仲秋圓月。

靜夜沉沉,浮光藹藹,冷浸溶溶月。

從雲中漏下的月光如殘雪漫灑,一點一堆,一片一幕。

隔壁國子監桂花如蒲公英飄來,帶起一縷幽香,染透滿城相思。

下午在四合院爆響的幾顆雲爆彈塵埃已經散去,但,餘波猶在!

神兵署、翰林院、張士偉聯合出手徹底斷絕了總部要剜掉方州最後血肉的念頭。

從今往後,再沒人敢打方州的主意。

在這個距離龍光耀立下軍令狀徹底解決方州問題的二十八天倒數期限,方州最後的那些資產,去往何處花落誰家,愈發撲朔迷離。

邢懷英的話歷歷在耳,不停摧殘我的神經。

石老不在乎方州那些房產,石老在乎的是三進院四進院的東西。

這些東西,石老要我保住他們。

我不知道石老要我保這些東西的目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去保!

已經調往天甲軍圖書館的潘曉麗在被我灌了兩聽啤酒後便自躺在昔日戰備值班室的行軍床上睡死過去。

呆萌蠢睡姿……

一塌糊塗!

竟然還流口水!

差評!

還磨牙!

差差評!

還說夢話!

最差評!

以後誰要是娶了她……

怎麼睡得著!

坐在那曾經的接過紅色電話的辦公桌旁,我翻開了石老留給我的筆記。

石老身為天團成員,他的筆記凝萃了他畢生心血和成就。

在這厚厚的一摞筆記中,記錄得最多的,自然非地震研究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