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上,他們還是合拍的夥伴,在生活之上,兩人是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的夫妻。

顧惜時對白明離的好,幾乎要把白明離寵上天了。

以至於大夥都覺得,白明離要是有朝一日變得嬌氣了,那都是顧惜時的錯。

面對大家的說法,顧惜時只是笑了笑,拉著白明離的手,完全沒有將其他人說的話當回事。

她對白明離好,可是白明離對她更好。

明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沒有白明離對她的感情來得深厚,但是白明離就是完全不在乎這一點。

在別人的眼中,白明離是被她寵愛的一個,但是顧惜時很清楚,她才是真正的被寵壞的那一個。

被寵愛著的人,又會有有恃無恐的資本。

顧惜時在生活中越發的依賴白明離。

一開始兩人在一起,只是因為顧惜時不想讓白明離難過,她希望他能夠永遠開心快樂。

後來結婚之後,他們在一起,比起白明離,其實自己更加的依賴白明離。

白明離對她而言,就像是空氣一樣,包裹著她的生活的方方面面,顧惜時已經離不開白明離。

白明離對此也是樂見其成,他一步步的走向了自己曾經一直都是夢寐以求的生活。

顧惜時對他的感情逐步加深,他等待著顧惜時真正愛上他的時候,相信那一刻也不會太遠。

顧惜時一直都以為,自己對白明離的感情,可以說是喜歡,但是絕對稱不上是愛。

她只是習慣了白明離不管什麼時候都會在自己的身邊,她知道白明離會永遠的停留在她的身邊。

或許這樣很自私,但是顧惜時就是這麼的相信著,他們一輩子都不會分開。

在顧惜時察覺到自己對白明離的感情開始發生變質的時候,是顧惜時有一次回家的路上發生了車禍,醒來的時候,醫院裡空蕩蕩的,除了醫生和護士之外,什麼人都沒有。

家裡人前段時間都出國遊玩去了,因此沒有人能夠及時回來。

就在顧惜時覺得自己有些可憐和孤獨的時候,白明離一身狼狽的從外面的走廊衝了進來,一進來就焦急的上下打量顧惜時有沒有怎麼樣。

“惜時,你沒事吧?是不是覺得哪裡疼,你疼的話和我說?”

“你······”

顧惜時看著白明離,久久沒有說話。

他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出國去談合作了嗎?

怎麼會回來了?

“怎麼了,是不是撞到腦袋了?”

白明離看顧惜時就是傻愣愣的看著自己不說話,有些擔憂的想要去喊醫生過來。

“我沒事,”顧惜時拉住了白明離想要按鈴的手,“你怎麼回來了?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國外嗎?”

“我剛剛下飛機的時候就接到你的助理打電話給我說你出車禍了。”

白明離眼眶微紅,很顯然從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白明離的心裡就被嚇壞了。

就怕自己回來晚了,到時候顧惜時人就沒了。

還好只是虛驚一場而已。

真的是太好了!

“也不是很嚴重,別擔心了。”

看白明離眼眶微紅的樣子,顧惜時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笑著開口說道。

“別擔心,我很快就可以出院了,不過合作的事情怎麼辦?你忙活了很久的。”

這一次出國談合作的事情是白明離自己一手促成的,為了這份合作,白明離都連續加班了一個多月了,好不容易就可以收割成果的時候,居然為了她跑回來了。

他是不是傻?

雖然顧惜時心裡覺得白明離這就是傻,可是卻不能掩飾了她其實覺得很開心很感動這個事實。

很少有人會為了她放棄那麼的多。

可能有人陪的時候,人就是喜歡矯情。

一個人的時候,什麼事情都能夠自己扛起來,可是要是這個時候有人走過來無聲的陪伴,亦或者是一句安慰,都會讓人潰不成軍。

“什麼事情都沒有你重要。”

對於白明離來說,忙活了一個多月的合作很重要,但是要是和顧惜時相比較起來,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將合作給了另一個人去談,他和我也是一起經手這件事的,要是能夠談下來最好,要是不能,只能說這次合作和我沒有什麼緣分。”

“傻瓜。”

顧惜時沒好氣的開口嫌棄白明離,可是眼中的高興和感動不是假的。

明明白明離為了這個合作忙活了這麼久,就是為了要證明他不是靠著她才坐上了今天的位置。

明明那麼努力的想要證明自己,最後卻為了自己放棄了能夠證明自己的機會,傻不傻?

“不傻。”

白明離並不認可顧惜時的說法。

他只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在自己最在意的事情面前,其他的事情全部都是浮雲,無所謂的。

要是他為了一個合作放棄了顧惜時的話,讓顧惜時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醫院裡待著,他怎麼敢說自己愛她?

愛一個人,本身就是奮不顧身的。

“我打一個電話過去,過幾天我和你一起去談合作。”

顧惜時的傷勢不嚴重,就是手和腳都受傷了,縫補了幾針而已,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就是怎麼說都是出了車禍,還是在醫院裡觀察幾天比較保險。

等過幾天醫生說可以出院了,自己親自陪著白明離去談這個合作。

“可是,已經過了時間了。”

白明離回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這個合作要黃了的心理準備。

畢竟自己帶去的助手雖然說是和自己一起準備了這個合作,但是相比較自己,對方沒有自己那麼的瞭解合作的情況和彼此的優勢與劣勢。

沒有談合作經驗的他,這個合作從基本上來講,是沒有什麼機會了。

“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你要談合作的總裁,是我以前的學生之一。”

顧惜時緩緩一笑,開口說道。

“當年在國外當教授的時候,他可是班裡最搗蛋的一個,沒想到這些年過去了,他倒是成了一個獨當一面的人了,還真是出乎我的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