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親戚?還算是什麼親戚嗎?

怪不得這江皖子文稱自己為朋友。

這頂多算是朋友,算不了什麼親戚。

到了屋裡,江皖子文卻是控制不住的不停撓著自己的身體,全身跟要炸了一樣。

若是剛才還算不錯,現在則是撓到要絕望了。

撓的時候,她的心情也越發暴躁起來,死死盯著面前的北燕慕容,“北燕慕容,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我的身上怎麼這麼癢?”

北燕慕容一臉無辜,很是不解說著,“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誤解了,我怎麼可能會對你們動手腳?”

而北燕慕容則有些無辜,很不能理解道,“我根本就沒對你做什麼,你可不要汙衊我!”

朱阿肆心中嘖嘖了兩聲。

這江皖子文說自己是北燕慕容的朋友,結果又搞了這麼一出。

她真的把北燕慕容當做朋友嗎?

北燕慕容卻是突然將目光放在了江明身上,“剛才跟你在一起的是寧採臣,你可以問問寧採臣。”

江明沒有找藉口,直接說著,“就是我給你下的癢癢粉。”

江皖子文氣炸了。

這還是頭一次有人對她說這種話。

關鍵說這種話也就算了,這寧採臣還絲毫沒有悔改的樣子,這寧採臣真的不為他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愧嗎?

豈料江明卻好像是看透了江皖子文的心思,看向她道,“我並不感到有任何的愧疚感,倒是你,你應該反思一下剛才對我的態度。”

“小白臉?這怎麼了?多正常?”

江皖子文完全不為所動的樣子,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膀。

“那也不過是一個癢癢粉,又怎麼樣呢?你還是太小題大做了。”

江明也無所謂起來,跟江皖子文一樣聳了聳肩膀。

江皖子文惱怒起來,“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必須要讓著我,不能有這樣的情緒。”

江明卻是笑了,“憑什麼?你在想什麼?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讓著你。”

見到江明跟江皖子文要吵起來,北燕慕容攥緊了手心,頗為認真起來,“你們不要吵架,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要這麼爭鋒相對的樣子。”

豈料江明跟江皖子文卻是不約而同衝著北燕慕容道,“閉嘴!”

見到江明跟江皖子文不約而同說起同一句話,朱阿肆都吃驚了。

這兩個人什麼時候這麼有默契了?這未免也太讓人震驚了。

就在這個時候,孩子卻是快速長成了幼童一般的形狀,衝到了江明跟江皖子文的面前,認真說著,“父親,母親,抱抱。”

說著,這小孩子還張開手,明顯對著江明跟江皖子文。

“什麼?”

江明跟江皖子文不約而同的聲音提高起來。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會得到一個這樣的小孩子。

更何況,這小孩子還是北燕慕容所帶來的。

想到這裡,江明跟江皖子文又不約而同望向了北燕慕容,很是煩躁說著,“北燕慕容,你照來的孩子你得管管吧!”

又是這樣一番默契,讓朱阿肆再一次驚呆了。

他頭一次見到寧採臣跟誰有這麼默契的時候。

要不是知道這江皖子文之前跟寧採臣根本不認識,他都要覺得江皖子文跟這寧採臣是親戚了。

青淼王女不由得哭笑不得起來,看向了江皖子文跟江明,“寧採臣大人,江皖子文小姐,你們當真在五百年前沒有認識過嗎?你們兩個人之間也太過默契了。”

而江皖子文跟江明再一次展現了超越平常人的默契,連忙道,“青淼王女,不要亂說話!”

青淼王女暗自撇了撇嘴巴。

這完了,她也被這寧採臣跟江皖子文摻合進矛盾來了。

“這個孩子我讓小廝帶下去。”

北燕慕容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這寧採臣跟江皖子文都點了點頭,不約而同道,“我覺得沒有問題,還是把孩子給帶回去吧。”

江皖子文這時候再次感受到了那種癢癢粉,開始不停的抓撓起來。

她感覺要受不了了,看向江明道,“你快把那癢癢粉的解藥給我,要不然我不會跟你善罷甘休的,我還會將你所做的惡行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這威脅看著微不足道,江明又被江皖子文逗得哭笑不得。

這江皖子文還挺好玩的。

“給你解藥可以,但是江皖子文,你要知道剛才跟我說的話不能再說了,這些都是不禮貌的話!”

江皖子文卻是硬氣的不行,手中還是繼續抓著自己的身體,“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你這寧採臣真是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是不會聽你的!”

聽到這江皖子文說的這些話,江明暗中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江皖子文,等你態度好了,我再給你解藥。”

他灑的癢癢粉並不多,這江皖子文不會撓到非常不好的程度,但是也會經受一些苦難。

聽到江明所說的,朱阿肆覺得大快人心。

對付這種人,就應該有這種的覺悟,而不是現在慣著這江皖子文,讓這江皖子文去掉身上癢癢的東西。

這江皖子文要氣炸了,臉上一瞬間爆滿了痘痘。

原本她是不能生氣的,現在還是控制不住生氣了。

這是她的家族遺傳,沒有辦法治療。

而意識到自己臉上長滿了痘痘,江皖子文連忙捂住了臉蛋,有些難以理解說著,“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說話方式跟聊天方式,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的良心都不會痛的嗎?”

江明卻是搖了搖頭,“你還是不悔改,既然如此,那你就受著吧。”

“啊!”

就在這個時候,青淼王女發現了這江皖子文臉上的膿包,頓時驚呼起來,臉上都是慌張跟害怕。

這江皖子文到底是怎麼搞的,怎麼會有這麼多痘痘,還有這麼大的膿包?

她指著江皖子文,滿眼驚駭,雙手顫抖著,根本不知道怎麼說。

而江皖子文意識到了什麼,直接用摺扇擋著臉,然而身體上瘙癢的不行,她的動作顫顫巍巍起來。

想起來她帶來了面紗,江皖子文連忙拿起面紗,忍受著瘙癢戴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