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九十九章 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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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階的力量在衝撞,方圓數十里的虛空都在震盪,恐怖的聖階波動浩蕩開來,驅散了重重混沌霧靄。
就算混沌神土的天地穩定無比,這個時候也崩裂出了一道道如同黑色閃電一樣的空間裂縫來。
但是,混沌神土的虛空穩固無比,那些空間裂縫也如同真正的黑色閃電一樣,瞬間便消失了。
這一方混沌天地的自我修復能力真的很強。
“殺!”
銀蛟兇狂無比,失去了血蟠桃,令他恨透了所有的人族,他志比天高,本想要蛻變成最強的真龍,甚至有望成為傳說之中的無敵龍祖。
然而現在,一切都已經不可能了,失去了血蟠桃,他就算可以蛻變成真龍,也只是一般的真龍。
蛟類化龍,這一步無比重要,直接決定了蛟類化龍之後的體質與血脈。
化龍之時,自蛟類的體內化生出來的真龍精血越純,蛻變成的真龍之身便越是強悍,擁有無限的潛力。
但是,蛟類化龍,如果沒有血蟠桃之助,蛻變成的真龍,血脈便不是那麼純了,如此一來,即便是化龍成功,也失去了問鼎至強真龍的資格。
銀蛟瘋狂出手,龍珠綻放出了萬丈神光,竟是震退了陰陽鏡上衝出的那幅陰陽神圖,這讓人族聖者震驚無比。
“唰!”
人族聖者直接沖天而起,躲過龍珠一擊。
“轟!”
那顆龍珠砸來,人族聖者原先站立的虛空立時便被震碎成了千萬塊,天地虛空被擊出了一個大洞來。
“這傢伙瘋了?”
人族聖者又驚又怒,他可不想與一個瘋子拼命。
“龍騰九天!”
銀蛟沖天而起,演化大術,竟是瞬間便來到了人族聖者的身前,一個龍尾便向著人族聖者抽了過去。
這頭老蛟已經具備了龍族的特徵,只是沒有真正化龍。
“好快!”
人族聖者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
“嗡!”
陰陽鏡震動,黑白陰陽鏡光從鏡上衝出,向著掃來的龍尾印去,陰陽之力交織,大道力量在浩蕩。
“碰!”
銀蛟的龍尾抽在了陰陽圖上,那陰陽圖立時便暗淡了下來,陰陽之力交織而成的陰陽道紋竟然有崩潰的跡象。
“好強悍的肉身!”
人族聖者再次退避,這頭兇蛟真的很強,難怪敢到處屠殺人族天才,肆無忌憚。
人族聖者知道自己難以拿下這頭兇蛟,而後便果斷的退走,不想與這頭兇蛟真正來個生死相搏。
一戰大戰就這樣落幕了,卻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一種結局。
兇蛟太過兇狂了,人族聖者也要退走,訊息傳開來,所有人族天才都震驚到了極點,也令所有進入混沌神土之中的人族天才人心惶惶。
“哼!那老傢伙倒是打的好主意。”
有人低語。
“這頭兇蛟總要有人去對付,這些老傢伙真是太過小心了點。”
有人說出了這樣的話語。
人族的聖者們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兇蛟肆虐,屠殺人族天才的,但是有些人卻是不想冒險,而絕大多數的人,依舊在觀望。
“哼!人族無人嗎?”
兇蛟在大喝,聲音遠遠的傳了開去,逼退了一位人族之中的聖人,這令他更加趾高氣揚,不可一世了。
這個時候,人族的天才都小心起來,生怕遇到這頭兇蛟。
“轟隆隆……”
不久,一處群山之中,傳出了震撼無比的異響,群山震動,附近地域的生靈全部都被驚動了。
群山上空,烏雲密佈,烏雲之中,不時有璀璨的電光乍現,毀滅的力量在凝聚,這是劫雲,有人在渡劫。
“那麼快便有人衝擊聖階了?”
不少在群山之中行走的人族天才被驚動了,劫雲籠罩天地,將混沌霧靄都驅散了開來,天地間凝聚起來的這股毀滅力量太過強大了。
很快,群山的附近地域便出現了不少身影。
有人渡劫的訊息傳出去之後,所有人都不想錯過這樣的機會,當然,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卻是在想著如何阻止山中的人渡劫。
一世只能有一人可以成為聖人,所以,沒有人願意看到大山之中的那個人渡劫成功,甚至有一些聖人也會暗地裡出手干擾那人渡劫。
天劫降臨,黑壓壓的劫雲從天上垂落,一道道毀滅的電光從劫雲之中劈出,帶來了恐怖與絕望的毀滅力量。
這場天劫足足持續了大約十二個時辰,一片山嶺化成了劫灰,最後,有人見到一個人崩碎在了天劫之下。
有不少的人族天才目睹了這一幕,他們全都神色凝重,衝擊聖階境界成功的機率太低了,他們之間恐怕能活下來的人不多。
聖人劫很可怕,要是抗不過去,那就只有被天劫轟個形神俱滅。
大山之中那個渡劫的人便是很好的例子。
“吼!”
就在一眾人族天才正要離去的時候,一聲怒吼從遠處傳來,一頭銀色的蛟龍如同一道山嶺一樣,從遠空衝來。
“是那頭兇蛟!”
有人大吼了起來。
“什麼……”
一眾天才大驚,他們萬萬想不到,那頭專殺人族天才的兇蛟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向他們殺了過來。
“收!”
一名人族天才施展大術,一隻金色的葫蘆從他的身上飛了起來,葫蘆口對準了那條銀色的蛟龍,一股吞天之力從金葫蘆之中浩蕩而出。
“唰!”
銀色蛟龍被金葫蘆之中衝出來的那股吞噬力量一下子籠罩住了,而後,那條如同山嶺一樣的銀色蛟龍在快速縮小,沒入了金色葫蘆之中。
“這……”
目睹這一幕,所有人族天才都目瞪口呆,眼睛都差點掉到了地上,傳說之中的絕世兇蛟,竟然就這樣被人收走了?
金色的葫蘆上透發出了一股淡淡的金霞從天上飛了下來,落在了一個紫衣少年的手中。
“什麼兇蛟,不過如此。”
紫衣少年看著手中的金葫蘆,不屑的說道。
“不會吧,那頭兇蛟真的被收走了?”
遠處的一座矮山上,一個黑衣青年在自語。
在另一個方向,一個光頭小和尚也正在吃驚的看著紫衣少年手上的那隻金葫蘆,一臉的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