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想再等兩天寫完再傳,但感覺讓妹紙們等太久了,加上答應這週日更新的,所以就先上傳三章,因為心虛最近不敢逛評論區,各種不周在這先給大夥道歉,此文也就剩下三四章左右了~)

這是龍訣第二次在總統府見到這位甸*國新任不過幾月的總統,第一次是在自己父親的帶領下,參加總統新上任在總統府內舉辦的一場高官會晤宴,那時候他正在軍隊,被罕默查特地調回來參加。

那時候的龍訣也沒有和這位聚眾多話題於一身的新總統有過什麼交談,只是根據選舉時的印象,龍訣感覺這位甸*新總統是位很會操縱民意的領導人。

託雷爾帶著龍訣進了總統府,最後在一位侍衛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像是會議室的房間。

龍訣一進門便看見了坐在桌邊椅上,臉色陰翳又複雜的父親,吃驚之餘,龍訣環視整個房間,但並沒有看到其他人。

他以為總統應該也在這裡。

不過既然託雷爾帶他來這種地方,那位總統也應該知道這件事了。

“坐吧。”託雷爾拍了拍龍訣的肩膀,輕笑道,“你父親可是總統先生特意請來的,為的就是不讓你有被審問的感覺。”

罕默查臉色陰沉的看著龍訣,“還不快坐。”

龍訣很無所謂的聳了下肩,然後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把我帶到這種地方,還讓我父親來問我。”龍訣眯笑著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託雷爾,“託雷爾叔叔真是用心良苦。”

託雷爾笑的一臉慈祥,“我這還不是為你好,我跟你父親都是看著你長大的,實在不想你誤入歧途。”

“歧途?託雷爾叔叔對這個詞有誤解吧。我不過是.....”

“行了,你哪那麼多廢話。”罕默查突然怒斥龍訣,“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刻意隱瞞對誰都沒好處。”

“爸我沒隱瞞,如果您也是僅憑那段錄音就斷定我手上有什麼殷河的把柄,那我想說您真是冤枉我了,您想想,如果殷河真有什麼對他不利的東西落我手裡了,以殷河的能耐,我現在還能活著坐在這裡嗎?我今兒去找他的時候就被他弄死了....”

託雷爾突然陰笑,“那也是因為我帶人去的早,我要是晚去一步,你小命可就不保了。”

不論罕默查怎麼問,嚴聲厲語或是打出父子的感情牌,龍訣都有一套狡猾的詭辯詞,似乎是下定決心要維護殷河到底。

“麻煩託雷爾首長迴避片刻,我們父子倆想單獨聊聊。”

“沒問題。”託雷爾輕笑,“我就在外面等候,隨時可以接手。”

託雷爾出去以後,罕默查上去就給了龍訣一巴掌,並將龍訣罵了一通。

罵的還是龍訣喜歡殷河這件事....

龍訣之前一路跟著殷河去維斯堡,其實暗中也有受罕默查指令,為的就是時刻監視殷河的動向以及查清殷河與卡澤的關係。

罕默查派龍訣監視殷河,想到的是龍訣與殷河認識,比其他人更容易靠近,而龍訣接下這活兒,則真正是為保護殷河.....

“總統已經聽過那段錄音了。”罕默查氣的不輕,“他是不想罕莫家族難堪,才把我連夜叫過來親自審問你,如果你說了,今夜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如果你不說.....”

罕默查沒有說下去,而是憤怒的甩下手,轉身背對著龍訣,繼續道,“總統早就想對付殷河,他現在需要一個可以徹底扳倒殷河的罪名,你如今成了重要的突破口,所以這件事不是你裝傻就能煳弄過去的,懂嗎?”

罕默查此時也已經後悔聽託雷爾的建議在龍訣身上安裝竊聽器....

“爸,我不想騙你。”龍訣面無表情,低聲道,“但我真的不想殷河出事,他對我來說.....”

“你看看桌上那兩份檔案吧。”罕默查打斷龍訣,指了指桌上的檔案,“看完再說。”

龍訣愣了下,伸手拿起那兩份檔案。

一份是升職調任書,任命龍訣為軍部**長,另一份則是批捕令,以危害國家安全的間諜罪逮捕龍訣,批捕人則是總統親自籤的字。

“知道上面的意思了嗎?”罕默查閉上眼睛,臉色略有些疲憊,“這已經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了,一切,都在於你自己的選擇。”

龍訣將檔案扔回桌上,澹澹道,“對不起爸,請替我也跟媽說一聲對不起,兒子不孝。”

“你.....”罕默查指著龍訣,氣的渾身發抖,“那個殷河到底有什麼好,你以為他那樣身份的人會看得上你嗎?你他媽今晚就算是死在這,他也不會為你眨下眼。”

龍訣沉默了半響,低聲道,“我知道,可我就是喜歡他,什麼事我都能自控,就這事我控制不了...”

“你...簡直混帳!”罕默查怒聲道,“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罕默查說完,起身大步走向門口,與龍訣擦肩而過時,恨鐵不成鋼的瞪了龍訣一眼。

龍訣低著頭,沒有說話。

罕默查走後不久,託雷爾便進來了,隨同他一起的還有他兩個部下,其中一人亮出手銬走向龍訣,龍訣也很配合伸出了雙手。

這種地方比起卡澤的別墅不知高階多少,就算他龍訣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憑一人之力逃脫。

更何況,如果他逃了,罕莫家族無疑會受到他的拖累,似乎這次.......只能認栽....

再次上了託雷爾的車,龍訣提出想打個電話給母親,但被託雷爾拒絕了。

“你真的寧願選擇終身監禁也要護那個殷河到底?”

龍訣一直望著窗外,也沒剛才那麼好脾氣,“鬼聽得懂你在說什麼。”

託雷爾輕笑,“龍訣,事情可不會就這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