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轅門獻戟,那是老一輩同志留下來的光榮老傳統……」

「既然你不要特等功,那我也給你也來給你獻一個,算是我私人對你的鼓勵!」

「希望你承前啟後繼往開來,不忘初心砥礪前行,發揚光大譜寫新篇!」

雄渾浩蕩的聲音滾滾滔滔,江大院攤開右手,將一件東西直接送到我胸前。

一團金光自江大院手心綻放,刺瞎無數人眼睛。

一時間,冷氣倒抽聲此起彼伏!

「章子?」

「田黃!」

「壽山老田黃!」

「銀裹金!」

當現場眾人看清這物件真身之際,全都震動完了。

印章!

江大院私人印章!

江大院給童師印章是幾個意思?

傳印!?

***!

我尼瑪啊!!!

傳印!!!

傳印!!!

一時間,所有人眼睛都紅了!

老刀豹子羅邋遢等人心潮澎湃難以自己!

江大院手裡赫然是一塊田黃石的印章!

印章尺寸並不大,高不過五公分,寬不過一公分。整體像是去了殼的新鮮雞蛋,外表附著一層淺色的白皮,在太陽光照射下明亮如玉。

章子上的包漿更是濃郁如油脂,看上去特別的溫潤。

這方章子,是老田黃,年限至少兩個世紀。

早在清代時候,壽山坑頭溪那條溝裡邊的所有水田就被翻了底朝天。

到了民國,真正的壽山田黃基本就絕了種。

解放後上了機器,更是將整個壽山溪翻了個遍。

新世紀那年,整個壽山地區只剩下最後兩畝水田沒被挖過,當地還為這兩畝水田樹碑立傳,嚴禁開挖!

從那以後,壽山田黃的價格就漲飛了天。

曾經一兩田黃一兩金,現在早就翻了十倍還不止。

田黃也有高地之分,江大院給我的這塊田黃章子有個非常俗氣的名字。

銀裹金!

別看名字俗,但他卻是僅次於極品田黃凍的存在。

這玩意擱在民國,可以換齊白石的十幅蝦蟹圖。

當時齊木匠一幅蝦蟹圖作價八兩銀子潤筆費,十幅蝦蟹圖能在八大胡同買一個四合院。

現場眾多老鳥都是一等一的大師名家,自然明白這塊田黃章子的年代和價值。

最驚駭的還是老色批沐春秋!

他看到這塊章子的時候,眼珠子完全定住,滿臉的震驚,滿滿的嫉妒!

「這是我恩師贈與我的章子,上面有老人家親自纂刻的廉頑立懦四個字。」

廉頑立懦四字砸出,周圍已是驚濤駭浪山呼海嘯!

「這方章子陪伴我恩師整整七十年,在我手裡也放了三十年,從不離身。」

「現在,我把這方章子交給你!」

「你作為他的第三任守護者!」

說完,江大院將章子放進小小的盒子裡揣進我包裡,狠狠在我胸前捶了兩下,兩隻凌銳眼睛深深注視我。

「我很後悔,當初,沒能救你們方州。」

「你做方州末代執劍人,也算是給方州畫了個圓滿的句號。」

說完這話,江大院神色現出幾許痛楚卻又朗聲開口:「縱有千古,橫有八荒。前途似海,來日方長!」

此話一出,全場爆燃!

無數人瞠目結舌,無數人心驚膽寒,更有無數人嫉妒豔羨!

江大院之

後,仉上羽老色批老陳皮也給我送來東西。

三個老傢伙都不是考古人,他們自然也不給我獻戟,用鋼筆代替了事。

有意思的是,三個老傢伙全都按兵不動,而是指使自己的徒弟門生上來。

對於這種純純的敷衍了事的惡劣行為,我當然要在心裡記下這筆大大的新仇!

突然間,一個迷彩服女孩到了我跟前,極不情願又極度不服的扔下一支鋼便自漠然轉身走人。

這個女孩,赫然是木青青!

木青青是絕不可能給我獻筆的,她也是受了老卑鄙的指使。

隨後,兩個老頭聯袂而來,將兩根普普通通包漿濃厚的傢伙什插在我跟前,向我微笑飄然而去。

乍見兩老頭現身,周圍人無不肅然起敬,更是對那兩根傢伙什目不轉睛,看了又看。

這兩個老頭,一個是北國盜墓皇商老,一個是南國土夫子老祖宗高倫!

兩根傢伙什也是獨具特色!

商老給我的是神都鏟,最原始最古老的那種。

這根杆子上,可是附著了古往今來多少帝王將相們的怨恨!

高倫給我的是一把非常短小的鋤頭。

這把鋤頭的來歷,略大!

當年,高倫就是靠著這把短柄鋤,挖出了驚天動地的馬王堆!

北有神都鏟,南有短柄鋤!

這兩件農民伯伯們常用的東西,也成為無數帝王公卿的噩夢!

新神州成立後,天湘省的考古專家專門將神都鏟和短柄鋤做過比試。

結果使用短柄鋤的一組出土方量遠遠高於神都鏟。

在這次決戰霸陵的大戰中,短柄鋤也有現身。

除去短柄鋤,還有長柄鋤,關東扎,神都鏟也在這次決戰中都有亮相。

見到南北兩大盜墓皇都給我獻戟,全場所有人的心又復狠狠抽搐!

在現場人眼裡,我的身影又再次拔高,變成撐天立地連天接地的巨人,變成那璀璨的星辰。

緊接著,郭洪羅邋遢等人蜂擁而至,飽含熱淚將杆子狠狠重重插在我跟前。

「小師弟,您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