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樹篼的具***置已無從知曉,但能被徐成看上的,必然都是好東西。

一通比劃測距,揮揮手,負責裝修三進院四進院的大師傅們就圍上來,照著我畫出的圖紙開幹。看書菈

「天底下,只有我師祖能救你。」

「不然,你活不過兩年!」

比起去石油小鎮和三星堆,我最想去的,還是腳盆鬼王城。

因為,我想活命!

只是現在的我,想要透過正規渠道離開神州,機率為零。

悄悄的偷渡出去?

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搞艘船從天魯省港口出發,幾個鐘頭就能進公海。

公海有船接,到腳盆也是半天時間。

出去,很簡單!

出去再回來,也很簡單。

但是!

要滿足兩個條件!

第一。

出去回來必須要限定在七天之內。

因為,每隔七天,我必須要給天甲軍蓬萊樓朱厭報備簽到。

這個報備簽到不僅僅只是限於口頭電話和書面。

也包括了面對面!

第二。

在此期間,我還要保佑,蓬萊樓不抽點我的名!

比如說,我在燕都接到蓬萊樓電話,必須要在規定的時間趕到天甲軍報到。

若是我在魔都,蓬萊樓會給我天甲軍駐魔都分部地址,同樣要在規定時間內過查驗身份。

若是我在諸如葉布依老家這種小縣城。

那蓬萊樓也不會放過我。

天甲軍在全國333個市州盟都設定有辦事處。

只要我在神州,那就跑不了!

如果在我去腳盆期間撞了天運被蓬萊樓點名抽查,那樂子就大發了!

一經查實我私自出國,輕則永不解密餵豬,重則永世消失!

這種賭機率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剛回來的第二天,老天爺就給我來了個下馬威。

氣溫直降五度,跌至負數。

在車裡和室內還好,一到了室外,那就是寒冰地獄。

揹著手在寒風中溜達半響,掐著時間正要往鑑定中心走,冷不丁的兩個熟悉身影劃落我眼睛。

對方一男一女,穿著一身名牌,寫滿我是有錢人的驕傲。

看著兩人朝著鑑定中心走,我心裡就不舒服,立刻調轉頭去了西門,果斷選擇避而不見。

也就在我轉身的那一秒,一個人擦著我身後快步走過,帶起一陣奇怪的風。

我鼻子輕動,隨意瞄了那人一眼。

然而那人卻是腳下一滯定住腳步,擰開保溫杯藉著喝茶的名義不經意回頭。

我心頭不由得一凜,即刻扭身融入人群朝著那人迎面走去。

那人回頭的瞬間,兩道寒光瞬時生成,將我左右所有遊客商販盡掃其中。

頭皮傳來陣陣微麻觸感,我裝作若無其事主動望向那人。

眼神對視的那彈指間,我忍不住心頭一跳。

高手!

那人的眼睛在我臉上盤旋不過半秒,隨即挪向別處。

戴著近視鏡的我在他的眼裡,似乎不在懷疑目標內。

隨後我裝作遊客遊逛在最火的手串區,對方也足足跟蹤了我十多分鐘,直至完全排除我之後才悄然轉身到了流動攤區。

有了前車之鑑,我再不敢暗地刺探,而是改為明目張膽查探。

沒多久,那人繳納攤位費支開攤子。

開啟跑攤匠門固有

的廉價旅行箱,最先抽出一張老舊彩條布平鋪在地。再不急不慢往外拿東西。

看到前面三件物件,我心裡就炸了鍋。

這人把明代哪個藩王的墓給猖了?

猖了不說,還他媽敢帶到潘家園來出貨?

這他媽不是壽星公上吊又是什麼?

奧運倒數不過半年,全燕都外鬆內緊有多嚴,他難道不知道?

對於這種送上門來的***,我自然是非常樂意舉報得獎金的。

按照夏五柱履新之後頒佈的賞罰令,對於勇於舉報走私販賣古董文物的,予以總案值最低百分之十頒發獎金。

最高無上限!

然而就在下一秒,已經摸到手機的我眼皮狠狠一跳。

那人又從旅行箱裡掏出了四件器物。

四件物件出來,我立刻否定此人身份。

這個人絕不是盜墓賊!

因為他拿出來的四件器物分別屬於遼宋和清朝。

這個人,絕不是盜墓賊更不是跑攤匠,而是……

造假村的頂級高手!

思忖間功夫,造假攤販對面已經多了兩雙澄光瓦亮的高檔皮鞋。

高檔皮鞋的主人分屬一男一女的富豪。

女的穿著拖到腳踝的羊毛大衣,那金色釦子上的古馳字母金光閃閃,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富婆。

身邊那中年人夾著個lv的格子手包,零下八度的天氣還戴著個蛤蟆鏡,同樣吊得一逼。

見到造假攤販擺出來的東西,小富婆毫不客氣彎腰就去抓:「這個怎麼賣?」

我嘴角不由得一抽,暗裡罵了句傻妞!

旁邊中年土壕面色輕變,趕緊從小富婆手裡搶過物件放在地上,對著造假攤販道歉。

小富婆很是不開心的樣子,嘴裡叫道:「我看看怎麼了?這東西我看著喜歡。」

中年土壕板著臉開口,呵斥小富婆不懂規矩,拽著小富婆就要走人。

也就在這瞬間,造假攤販拉開旅行箱拉鍊,抽出一坨報紙。

報紙掀開的那一刻,中年土壕右腳直接懸停半空,眼睛爆閃!

而那小富婆傻妞頓時張大嘴,驚悚驚恐驚喜驚錯各種表情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