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神兵署,也不會讓誰好過!」

這番近乎赤果果的威脅,明打明的打臉,直接將劉一帆抽腫!

劉一帆滿面鐵青目眥盡裂咬牙切齒,呵呵笑說:「不知道白總說的吳總是哪一位?」ap.

白彥軍都不願意施捨劉一帆一個正眼,輕描淡寫說:「吳祖榮吳總!」

全場鴉雀無聲!

張江濤神色一凜,腰身不自主探直。

劉一帆面若金紙,本能的露出一抹最尷尬的笑,再沒了聲息。

當著所有人的面,我明目張膽簽了保密協議領取三紅特密文件。

三紅特密,也叫作天三紅!

再上去,就是最高機密!

最高機密往上走,就是永不解密!

像劉一帆這種人,這輩子能見到的最高的,也就是天三紅!

因為他是地級許可權!

最高機密,需要天級許可權才能調閱。

就算是天三紅,劉一帆這輩子能見著的次數,也不會超過兩手之數。

而現在沒有任何許可權和保密等級的我,卻是能拿到天三紅特密文件,這個打臉直把劉一帆打得神魂盡喪又肝膽盡裂。

只是打了就打了。

白彥軍來得快去得也快。奧運年降臨,神州盛世大幕即將開啟,神兵署的責任重逾泰山。

但白彥軍留在院子裡的雄姿威霸卻是餘音未了,震耳發聾。

被連帶打了臉的張江濤臉色有些不對勁,劉一帆則變成了一堆腐爛的行屍走肉。

我歪著腦袋看著劉一帆,蔑視嘲弄的眼神讓劉一帆難受憋屈到了極點。

在百萬員工的總部,第一副總的劉一帆那就是二人之下萬人之上,無論走到哪都是前呼後擁前跪後舔的主。

只是現在的他,卻被打成麻瓜!

這種羞辱,足夠他牢記一生。

看著劉一帆還不服氣的臭德行,我故意拆開天三紅特密檔案袋。

立刻的,劉一帆眼睛就悄然豎起,伸長脖子望過來。

「劉大總裁想看?」

「誰看了?誰稀罕看?」

我嘴裡叼著煙,右手慢慢探進檔案袋,逮著檔案慢慢的一點一點往外掏:「給你看,你也不敢看。」

這話出來,劉一帆冷笑出聲:「天三紅而已,又不是最高機密。沒什麼我不敢看的。」

「是嗎?」

我瞥著劉一帆笑著說:「萬一裡邊是永不解密,你敢不敢看?」

劉一帆頓時汗毛倒豎,眼瞳狂震:「不可能,這要是永不解密我就給他……」

不待劉一帆說完。

唰的下!

我逮著檔案一把抽出!

頃刻間張江濤就別頭起身,腦袋轉向別處。

這一刻,女帝莊也露出一抹凝重,倒退數步。

其他人更是嚇得調轉腦袋四下瘋跑。

劉一帆面容鉅變急速閉眼慌不擇路往二進院出口走,嘴裡咬牙切齒嘶聲痛罵:「銅獅子,***不是人……」

突然間,一聲悶響乍起,劉一帆嘴裡發出最慘切的痛吼:「哎呦喂!」

只見著劉一帆整個人就撞在牆上,捂著腦袋跳腳怪叫。

探手一摸,滿手是血。

劉一帆頓時眼眶崩裂,抓著對面撞自己的某個陌生人爆吼:「***敢撞我?」

說著,劉一帆拎著公文包就甩過去。

那陌生人輕輕抬手,蒲扇大的巨手一巴掌過來。

啪的聲巨響蓋過國子監的鐘聲,劉一帆直接被打得原地轉

了兩個圈,鼻血如同泡沫機般飛灑,一屁股坐在地上,頭暈目眩神志不清。

陌生男子這巴掌足夠的重,就連我都暗裡咂舌。

半響,劉一帆爬起來指著陌生男子嗚咽叫道:「你,你敢……敢……」

「衝撞魯老,打死活該!」

陌生男子這話出口,劉一帆驀然一震:」哪個魯老……」

陌生男子連看都不看劉一帆一眼,衝著我叫了句:「童會長。魯老要見你。」

話剛落音,收發室便自傳來激動人心的大叫。

「童總。快出來。魯老來了。」

「魯老來了!」

「快快快!大夥兒都出來歡迎魯老!」

「全部出來!」

這話讓我嚇了一跳,急忙起身。

剛轉過頭過來,魯老就已經走進二進院。

「魯老師。您怎麼來了?」

「唐總,您應該通知我一聲啊。我好去巷口接魯老師!」

攙扶著魯老的唐安軍衝我呵呵笑:「老師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給你來個突然襲擊,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噯。莊總也在啊?」

乍見魯老現身,劉一帆直接嚇得倒退數步,再次跌坐在地,三魂七魄再次飛出體外。

這回,劉一帆是真真正正的被嚇癱!

身畔佝僂身子的魯老曼聲開口:「那就聽童校長的話,這次只算彩排,咱們退出小巷,讓童校長開啟中門出來迎接。」

「完了再讓童校長錄個像攝個影,順帶再給童校長打個廣告。」

我不禁開懷大笑,上前三步站定身子向魯老深深鞠躬。隨後緊緊抱住魯老嗚咽叫著老師。

整整一年沒見,魯老師的身子骨又佝僂了一分,臉上的老人斑也多了好幾個。

但他的精神狀態,卻是極好!

我都快忘記有多少年,魯老不曾和人開過玩笑了。

魯老的意外到來讓莊馳華張江濤都覺得難以置信。

要知道,像魯老這樣天王級國士無雙的鎮國之寶,就算出門,那也得提前報備審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