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換了全新制服的凱子李皮相姿色和氣質,那是絕對的人中龍鳳。

身高一米八八的他配上那身合身又筆挺的制服,猶如鶴立雞群。再加上他那陽光神俊一逼的臉,瞬間迷倒總部一大片美女。

只是隔著老遠,我都能聞到他身上的屎臭味。

估值一個團的神局菁英,竟然為了不切實際的夢想毫無廉恥去翻垃圾箱,節操何在?

翻了就翻了,還他媽為了垃圾箱跟人打架!

碧蓮都不要了!

嗯。

正式比賽打輸了,真人pk也打輸了,總結大會也輸了,是要找點麵皮回來了。

「准許講話。請。」

難得的,鐵面王冷冰冰的話語中多了個請字。

「謝謝!」

「報告總部各位老總。我有一事不明。請為我解惑。」

「講!」

「我想請問總部各位老總,關於那些片仔癀的來歷出處?是否為本次比武合規物品?持有人身份是否透過了賽委會稽核?報告完畢。」

這話出來,立刻引發全場譁變。

小龍子俊臉驟變!

壞了!

凱子李這是要搞事了!

誰他媽敢在撿漏大戰中作弊?

誰他媽能承受得起作弊的懲罰?

懆你媽!

輸不起!

凱子李的話讓我奪冠的勝利頃刻間煙消雲散。整個體育館討論聲議論聲交頭接耳聲此起彼伏,絡繹不絕。

我的成績還沒宣讀完畢,凱子李便自迫不及待跳出來質疑片仔癀的來歷出處,這招先發制人的手段不可謂不高明。

凱子李顯然已經知道我搞到了天量的片仔癀,並用賣片仔癀的錢如願拿下永樂僧帽壺。

功虧一簣的他自然不服,肯定要上訴賽委會,要求查明片仔癀的來歷出處。

凱子李是聰明的,這一劍也是出得相當及時。

明明是問片仔癀的事,但實質上,還是隔山打牛。

這一劍,刺的是我!

只要證明片仔癀來歷出處有問題,那作為撿漏片仔癀的我,就是作弊者。

只要坐實我作弊者的身份,那等待我的就是一個結果。

成績清零。

開除。

永不錄用。

只要幹掉了我,那凱子李輸掉的麵皮也就找了回來。順理成章獲得第一。打盡總部臉。

這一招雙管齊下加隔山打牛,有點猛!

這一劍,攻擊力超過了999+!

同時,片仔癀的問題,也是無數參賽者都關心的話題。

那批片仔癀的確出的非常蹊蹺。

那麼多參賽者中不乏專門搞生物製藥的,可愣是直到最後才被我爆出來。

這一點,就連我都想不通。

再有,一千多近兩千顆片仔癀同時在大柳樹鬼市出現,又被無名人無故拋棄,最後卻被我撿到這潑天大漏,但凡是個正常人用屁股想都知道這事不符合常識常理。

要知道,這批片仔癀的總價值高達四十萬。

而且,片仔癀這種處方級的藥品,只有從正規渠道才能獲得。

普通人,根本沒機會一次性購買到如此眾多的片仔癀。

這是最大的疑點,也是最大的bug!

其中,必有貓膩!

同樣,這個疑點也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要不是早前和阿曈通了電話,我甚至一度懷疑,片仔癀是阿曈的手筆。

這樣的手筆,和阿

曈的作弊手段近乎如出一轍。

但,阿曈並沒有參與。

因為我給阿曈講過,我要憑自己的本事拿第一。

而且,這種級別的考核,真用不了阿曈出馬。

真要是阿曈出山,隨便丟一幅字畫或者一個瓷器出來,其價值都不止十個僧帽壺!

我也不用七進七出打生打死。

那麼,這批片仔癀到底是有人故意為之給某個參賽者送的大禮,還是真的就是偶然事件?

在凱子李報告完畢之後,過了十數秒時間,董逵也給出了回應。

「外一號選手。關於你提出來的質疑,我代表總部和賽委會現在給予你正式回覆。」

「沒有人在片仔癀事件中作弊。」

轟!看書菈

董逵的話出來,整個體育館內又是一片巨石砸落水塘的譁然與震動。

「報告。我不信。」

鐵面王的話剛落音,凱子李嚴厲肅穆的回應便自應聲而出。

這絕不可能的回覆出來,全場人全都懵了。

不是吧。

外一號這是鬧的哪樣?竟然跟鐵面王槓上了?

真是和尚打傘無法無天了!

豈止是無法無天。

他簡直就是脫了褲子打老虎,不要碧蓮還他媽不要老命!

他敢這麼做?

操!

敢在咱們總部挑事!

他外一號算個什麼東西!

反了天了!

他不就是神局的嗎?神局的有他媽什麼了不起?

這分明就是在質疑我們總部偏袒內部人員嘛。

為了贏你,賽委會專門搞了大禮包送給444?

咱們總部有那麼不堪嗎?

就是。

444是咱們總部的第一高手,打掉444,就是打掉總部的威風。

你們都說錯了。

我剛聽七號種子爆料,神局外一號和444在賽前打了賭,這個數。唐老大和神局大佬已經默許。

啊!

什麼?

原來如此!

怪不得!

特麼的。外一號這是輸不起咯。

這他媽444的成績還唸完就開始攪局,這不是誠心要跟咱們總部作對麼。

外一號輸不起只是其一,神局的臉才是最重的。

對對對!你說得沒錯!

噓!

別鬧。

聽鐵面王怎麼回應他?

議論紛紛傳入耳畔,小龍子輕輕杵杵我胳膊,滿臉的焦慮。眼神裡竟然飄出那批片仔癀出處我已全數知曉的肯定和戲謔。

我雙手籠在衣袖中,給了個讓小龍子自己去體會的眼神,昂著腦袋繼續睡覺。

面對凱子李當眾質問,董逵皺起眉頭,足足五秒沒有給出正面回應,而是默默轉頭,望向大佬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