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三十歲開始就是給別人上課的譚博瀚巨佬,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給他上課了?

這也太打臉了。

「積沙墓最早由黃石公所創。他的墓就是土流沙墓。祖龍陵也是積沙墓的設計。」

「黃石公建立了積沙墓,他的後人成為魏國王侯,所以也就有了長安城戰國大墓的出土。」

「這門技術一直都掌握在黃石公後人手中從不外洩,但凡是北國出土的土流沙墓都是黃石公的後人。」

「到了西漢,黃石公最後一位後人去世。土流沙墓就此失傳。直到唐朝!」

說到這裡,我抖抖菸灰漠然說:「這座墓的主人,就是黃石公的後人。」

在眾多驚詫駭然恐怖懷疑冷笑眾多異樣眼光中,我又復冷冷說:「黃石公創了積沙墓後,被王蟬學了去繼而推陳出新發揚光大,所以就有了山流沙墓!」

「山流沙墓以山為根基,於墓穴頂部開挖深坑。選用最細的沙漠砂礫反覆炒後取其精華作為流沙。」

「再選最堅硬岩石磨邊做殺!」

「這種墓,比土流沙更堅固更難開啟。防盜措施千古唯一。其殺傷力同樣如此。」

「到了唐朝,失傳八個世紀的流沙墓被千古奇人袁天罡找到並復刻。」

「傳說中武曌的墓就是用的山流沙。而且在她生前就已經建好。但在神龍之變後,李顯將他媽葬在了乾陵,以示李家之正統。」

「這座曠世絕倫空前絕後的山流沙墓,最後歸於袁天罡!」

漠然說完這話,我將菸蒂故意扔在譚博瀚跟前,一臉的雲淡風輕:「記住多少?」

整個現場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無數人瞠目結舌,無數人倒吸冷氣。

在眾多觀摩團大佬中,有幾個非常特別且低調的人,他們就躲在最後,捂著嘴低聲交流。

這幾個大佬穿著極其樸素,相貌也不過中上。

但他們身上卻有一股子讓我非常警惕的氣!

這種氣,我好像有點熟悉!

譚博瀚愣愣傻傻看著我,放聲冷笑:「吹牛逼不打草稿。一派胡言。滑天下之大稽!」

「我問你,王蟬又是何方神聖?還袁天罡?」

我眼皮下垂撇著嘴:「你連王蟬都不知道,證明你是差生。不配聽我的課。下回我講課,你別來了。我丟不起這個人。」

這話出來,寂靜無聲的周圍頓時傳出好幾聲的歡笑撲哧聲。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不知道王蟬有什麼錯?」

先前跟譚博瀚一起為難我的洪老大聲幫腔:「你們誰知道王蟬?都來說說。」

周圍的人大致是不知道王蟬的。

就在這當口,一個略帶歡樂的報告聲傳來:「王蟬。生卒年不詳,春秋戰國時期楚國人,祖籍朝歌。他叫王利。也叫王詡,道號玄微子。」

「另外,他還有個外號。叫做鬼谷子!」

「我說的對吧。童哥。」

小龍子的話冒出來,周圍頓時譁然大作,全炸了鍋。

洪老頭一下子怔在原地,臉色五彩繽紛七彩燦爛,那叫一個好看尷尬。

鬼谷子這是我故意給譚博瀚那群老瘋批挖的坑!

但凡是我說王詡和玄微子,老瘋批斷然不會上路!

光速挖坑,光速跳坑,讓小龍子完成光速打臉,坑死這群老瘋批!

身為天級大佬,做了一輩子學問,搞了一輩子研究,竟然不知道王蟬是誰?

這個臉,丟得夠大。沒十天半月心情恢復不過來。

這記耳光,捱得夠重,至少得幾個月

以後才能消腫。

我神色漠然,反手就給了小龍子一個大拇指,朗朗開口:「身為神州人,竟然連鬼谷子玄微子都不知道,那還配叫神州人嗎?」

「一捆老甘蔗,嚼到最後,都是渣!」

「龍駿翔戰友,幸好還有你這樣的後浪給我們撐臉。」

「但你也要記住,千萬不要自驕自傲,更不要想著鶴立雞群。嗯。要離開那群老公雞!」

指桑罵槐的話飆出來,譚老頭一幫老傢伙們直接被噎得自閉,洪老頭差點吐血。

這時候的神局王和特老一破天荒的湊在了一塊,頭髮挨著頭髮也不知道在嘀咕什麼。

「童師。你那些都是野史記載。做不得數。」

「沒有正史記錄,一切都是虛妄。即便有正史記錄,那也得有相關出土物佐證。這才算板上釘釘。」

面對打不死的譚老頭,我冷漠回應:「你想怎麼證明?」

「少說那些沒用的。還是那句話。有本事,你給我開啟它!」

我神色冷清輕描淡寫說:「可以!」

轟!

轟轟轟!

我的聲音爆出來,現場無數人瞪大眼張大嘴,驚怖震動,駭然變色。

遠遠的,唐安軍沉聲開口:「童師。軍中無戲言。」

我昂首肅穆回應:「方州出劍,只為斬龍!」

唐安軍眼神大動,躡步上前大喊:「好!」

好字落音,唐安軍再次上前兩步:「你要解開這道題。一等功!我親自給你頒發!」

「還有你個人全能第一。我再給你加一個一等功!」

唐安軍斬金截鐵的雷音還在迴盪不休之際,莊馳華的婉轉女帝音接踵而至:「童師救人有方,處置得當。當記!一等功!」

「好!」

唐安軍大聲叫好:「三花聚頂!好!」

「這三個一等功。我和莊總給你親自頒發!」

「軍中無戲言。我唐安軍,說到做到!」

總部兩個頂級大佬的金口玉牙出來,全場的人,每一個人都被嚇傻嚇懵嚇得心驚肉跳嚇得元神出竅。

他們的話,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