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博瀚大刺刺點頭:「是我取的,當初方州拆並,有些倔驢枉顧我的命令,寧可放棄優厚待遇去做豬倌都不進總部上班。」

「我就把方州叫做了養豬場,以儆效尤。」

說完,譚博瀚慢慢轉頭看著我:「沒想到,七年過去,你們方州養豬場倒是出了你這麼個另類豬倌。」

我漠然點頭:「原來正主就是你,這下,我找到源頭了。」

「你剛罵了我們方州四個養豬場!」

「我罵了又怎麼樣。你們方州就是養豬場。」

譚博瀚垮著臉正要說話,準備了很久很久的耳光掄圓了甩過去!

啪!

破風聲起處,譚博瀚便自被我打懵!

還沒等他回神眨眼,我的第二巴掌又甩了過去。

這回我用的左手!

第二巴掌出去,我的右手以最快的速度再甩出去。

跟著,又是第四巴掌。

最後,鉚足勁的第五巴掌又扇了過去。

五巴掌,五耳光,打得譚博瀚直接懵在原地,茫然失神的望著我。

不到三秒,譚博瀚老骨頭搖晃了好幾下,一下子就倒在地人事不知。

直到死老頭倒地之後,他的鼻子才開始冒血出來。

我的動作極快,周圍人徑自連一點反應都沒有,便自看見譚博瀚已經倒了下去。

我打譚博瀚既有報仇的意志,也有把自己名聲打臭的想法!

沒有哪個老總喜歡動不動就打人的手下!

哪怕是像我這樣的天才!

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前幾次打人耳光都是些小場面,這回,唐安軍就在現場。看書菈

現場不僅有唐安軍,還有神局王特老一,更有其他觀摩團無數大佬。

他們就眼睜睜看著我爆抽譚博瀚耳光,看著譚博瀚活生生倒在地上抽搐淌血。

這一幕的震動和震撼,遠超我飆出那底攻天三字!「國慶鳥巢我挖出石馬石鼠,唐總就說過,以後方州就是方州。方州不是孤殘院不是老賴會更不是養豬場,誰叫我們方州,我就打誰。」

「不信,你們幾個有種叫一個試試。」

「我不管你們有多高的地位,多顯赫的身份,只要誰敢叫,我就敢打!」

「天王地老子罵方州是養豬場,我都打!」

「打了你們,大不了我背處分,大不了被你們趕到南海守島,發配崑崙山看石頭,攆到可可西里吃雪,送到南極站等死……」

「但我還是那句話。只要我聽見你們誰叫我們方州養豬場,天涯海角陰曹地府,我都要追過去把這記耳光打回來。」

「說到做到。做不到,我童師自己吊死在總部大門!」

「爆屍七天七夜!」

又一輪跋扈到無以復加的囂張之言飈射出來,整個山谷都在迴盪我的潑天嘯叫。

那群老頭們義憤填膺眼睛噴火,可偏偏的就是拿我沒轍。

嘴裡也就翻來覆去的叫著無法無天豈有此理馬上道歉的陳腔濫調。

洪老頭趙老頭倒是聰明,領著一群兔死狐悲的老頭,拉著馬忠超跑到唐安軍和莊馳華面前嚴厲譴責,逼迫三個人處分我開除我。

本來歡歡喜喜意氣風發的唐安軍被我搞了這麼出么蛾子,臉色相當的不好看。

加上又有神局王特老一兩個外單位大佬在場,更是氣得七竅生煙!

這一回,我把唐安軍給坑慘了。

「馬忠超。你馬上行文,開除童師。現在,馬上。」

馬狗蛋面露苦色打著哈哈,一會要

請示石老一會要這樣那樣,全是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敢應承。

被逼急了,馬狗蛋現出一抹揮淚斬馬謖的決心。

突然,旁邊特老一揹著手輕描淡寫說:「什麼時候開除童師。童師什麼時候跟我走。連同檔案一起。」

一下子,馬忠超就愣在原地,一張臉變幻莫測。

「咳咳!」

神局王遠遠的咳嗽兩聲:「去。把童師的檔案調到神局。」

瞬息間,洪老頭趙老頭傻了眼。

特老一頂著殘陽之光,曼聲開口:「在特所,誰罵方州,童師只管打。我做主。」

「呵呵!」

神局王也在遠處高聲附和:「在神局,也一樣!」

特老一慢慢扭頭,目視神局王:「我喜歡他的性子。」

神局王笑著回應;「我不僅喜歡他的性子,我還喜歡他的本事。」

特老一完全無動於衷:「你搶不過我。」

神局王收斂笑容,肅容肅聲回應:「這回,我不會讓著你。」

特老一輕輕眨眼板著臉靜靜說:「渾天儀計劃結束,開片!」

殺氣漫卷,驚濤拍岸!

聽到這話,特所四個選手齊齊起身肅立原地,眼中殺機迸進!

神局王面色一凜,悠然收緊雙瞳,沉聲叫道:「開片就開片!我怕你!」

周圍狂風大作,鬼哭神嚎!

此話一出,神局三個選手爆出最狂放的神光!

旁邊無數人看到這彗星撞地球的一幕,無不露出最驚恐駭然的神色。

小龍子一幫人倒吸一口冷氣,脊椎冰冷。

搞大了!

事情他媽搞大了呀!

神局特所開片!!!

這他媽簡直聞所未聞吶!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悄然又不約而同的投射到我的身上。

轉過身來,特老一對著遠方的空氣冷冷開口:「童師是陳老欽點門徒。他要是背了任何處分,天甲軍稽核那關過不了,你們自己去找陳老解釋。」

洪老頭兀自不服氣的叫著:「哪個陳老?你叫他來找我說。」

旁邊的趙老頭抖抖索索顫聲問:「小彭,是不是……陳,陳……皮陳老?」

特老一咧嘴一笑。露出閻羅王般陰森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