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二十章 抄了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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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咆哮,驚天動地,整座趙家祖城都在震動,不少修士瞬間失聰,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耳朵滲出了血跡。
有人甚至直接被音波震暈了過去。
“吼!”
趙家祖城各處都傳出了嘶吼與咆哮聲。
“轟隆隆……”
一座座房屋像是紙糊的一樣,不斷崩塌,塵土飛揚,也不知道有多少趙家弟子受傷,這是一場災難。
聖尊級的嘯天神狼的嘯聲絕對恐怖無比,而且,天狼老祖並沒有真正施展出天狼一族的大術天狼嘯。
就算是這樣,趙家祖城之中的趙家弟子能承受得住這種嘯聲的人,也絕對不多,無數人慌亂的向四周逃散開去。
“天狼,你想幹什麼,難道真的要與我為敵嗎?”
天狼的對面,那趙罡厲聲說道。
“我就是要與趙家為敵,那又如何?”
天狼怒道,他也不是想要與趙家為敵,但是他現在自身難保,連自己的生死都掌控在了別人的手上。
本來就已經憋屈無比了,現在還要受到親家的指責,這讓天狼老祖也不禁毛了,老子就是要與趙家為敵,你又能奈我何?
“我便殺了你。”
趙罡形如烈火,他渾身神焰升騰,九道火焰道紋在他的身上湧現,殺氣如虹,眼見就要動手。
但是,一道身影卻是突然出現在了趙罡的身前。
“大長老,你……”
趙罡吃了一驚,攔在他身前的那個人,正是大長老趙木。
“我說了,不要輕舉妄動,你難道沒有聽到嗎?”
趙木的臉色變得陰沉了下來,他知道,對方真正的主兒還沒有出聲呢,他不想趙家的人白白送死。
在家主與第一強者不在的情況之下,儲存實力才是現在要做的事情,趙木很清醒,一旦惹惱了古飛,那將會是一場災難。
“但是……”
趙罡還想再說,但是卻被趙木打斷了。
“那個傢伙我們惹不起!”
趙木向趙罡傳音說道。
那趙罡聞言,不禁一怔,竟然連大長老都對那個黑衣青年如此顧忌?那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
趙罡也不是傻子,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修煉到聖階境界,他馬上便想到了一個可能,趙木是在拖延時間。
趙家的家主應該快要回來了。
“好了,趙家的家主呢,還不快滾出來?”
這個時候,一直像是在看戲一般的古飛出聲了,他有些不耐煩了,他可是來興師問罪的,趙家要是不給他一個可以接受的解釋,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家主馬上就回來,你稍安勿躁!”
趙木客氣的說道,他不得不如此啊,這有違他的本心,但是這也無可奈何。
“你的說話,我還能再信嗎?”
古飛看著趙木,忽然笑了笑,這個趙木真的是一個梟雄,都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趙家大長老可不是誰都做的。
“這……”
趙木難得臉上一紅,顯得有些尷尬。
“既然趙家家主不在,那我也沒有辦法了,天狼,去抄了趙家。”
古飛直接向天狼老祖下令說道。
“是!”
天狼老祖領命,然後沖天而起,向著趙家祖城後面衝去。
“天狼,你敢!”
那趙罡怒吼道。
天狼老祖沒有說什麼,只是冷漠的看了趙罡一眼,然後消失在了虛空之中,他知道趙家的藥田與寶庫在哪裡。
要知道,他與趙家乃是姻親的關係,有了這一層關係,他自然是知道不少雪域趙家的事情。
既然古飛下令要抄了趙家,那天狼老祖就只有遵命,誰叫他的性命都掌握在了古飛的手中呢。
天狼老祖自身難保,不得不遵命而為。
“豈有此理!”
趙罡就要追過去,但是卻被趙木一把拉住。
“你倒是識時務,知進退。”
古飛望著趙木,不禁點頭,這個雪域趙家的大長老不簡單,如恐怕也只有這樣的心性,才能成為趙家的大長老吧!
“轟隆隆……”
遠處傳來了強大的力量波動,天狼老祖在動手破陣了,即便他與趙家有很深的關係,但是趙家的寶庫何藥田都有陣法守護,沒有人可以輕易進去。
就連那天狼老祖,一時之間也難以破開藥田的大陣,收走趙家的種植在藥田之中的寶藥。
趙木身後,所有人都又驚又怒,有的人想要衝殺上前,想要對古飛動手,但是都被趙木擋了下來。
古飛以一人之力,震懾住了雪域趙家的所有高手,要是讓人見到這一幕,絕對會轟動整個北方雪域。
要知道,那雪域趙家,可是北方雪域的霸主,北方雪域真正的主宰。
雖然說北方雪域有兩大霸主,一是雪域天宮,一是便是雪域趙家,但是雪域天宮不理世事,神秘莫測。
因此,雪域趙家便成了北方雪域事實上的主宰,這是毫無疑問的。
不過,沒有人敢小看雪域天宮,有人認為,這一脈雖然神秘,但是實力卻是北方雪域之中最強大的。
“轟隆隆……”
如同悶雷也似的聲響不斷傳來,強大的力量波動,撼動了整座趙家祖城,這讓趙家的一眾強者的臉色不是那麼。
“哼!想要抄我趙家?真是笑話!”
趙木身後,有人譏諷道。
“是嗎?”
古飛見到說話的是一個黑髮青年,但是,他卻知道,這個青年絕對是一個老古董,要不然,也不會成為趙家的高層,也沒有資格站在趙木的身後了。
趙木瞪了那個黑髮青年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這個時候,古飛直接開啟了內天地,一道身影從他的內天地之中走了出來,那是一個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這個人身上也穿著黑色的衣衫。
“這是……”
趙木等人見到這一幕,都吃了一驚。
那個從古飛的內天地之中走出來的黑衣青年看了趙木等人一眼,然後轉身離去,瞬間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內。
“糟糕!”
趙木暗暗叫苦,他分明看到了那個黑衣青年看向自己的時候,眼神之中透露出來的不屑與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