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餘良進入隴州,邵江節節敗退以後,邵江就把兒子安排到了香江,負責他們家在香江的資產,這也是邵江為自己留下的後路,不然兒子和他如果都出事了,那他這麼多年攢下的家底就徹底沒了。

除過兒子邵江還有兩個女兒,大女兒邵漫已經嫁為***,女婿吳漢江一直幫他在做事,小女兒邵柳就不用說了,隴州有名的夜場小公主,現在被他安排到了李振明身邊,也算是讓她收收心了。

母親兩週年忌日,邵江準備帶著老婆以及大女兒女婿回去,反正東渭縣離的也不是多遠,再者那裡本就是他發家的地盤,他比誰都要更熟悉,也不怕餘良在那裡給他找事。

臨出門的時候,李振明帶著邵柳親自送邵江到別墅門口,他老婆以及大女兒邵漫女婿吳漢江已經在外面等著他了。

邵柳挽著李振明的胳膊,李振明笑著說道:「邵總,此行注意安全,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邵江不以為然的說道:「放心吧,不會出什麼事的,邵柳你照顧好李少,這兩天可以在蘭城到處逛逛。」

邵江並不覺得餘良敢對自己動手,再者他也派人監視著餘良,目前來說沒有任何動靜,所以他才敢說這話。

這幾天沒少被滋潤的邵柳眼神嫵媚的說道:「爸,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會把李哥照顧的舒舒服服的。」

說到舒舒服服的時候,邵柳還故意撇眼李振明,李振明立刻秒懂邵柳的意思,這兩天他也沒少出力,還好體力一直跟得上,不然真得很難滿足邵柳這個妖精。

兩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這讓邵江多少有些尷尬,只能說道:「那你們進去吧,我該走了。」

送走邵江以後,邵柳就跟李振明過二人世界去了,陷入熱戀中的兩個男女怎麼可能出去浪費時間,還不得趁著沒人好好膩歪兩天?

邵江上車以後,車隊就向著東渭縣的老家而去,邵江的老婆朱翠蘭目睹了別墅門口的事情,邵江就是為了避免他們尷尬,這才沒有讓他們下車而已。

朱翠蘭有些幽怨的說道:「把女兒送給別人,也就你邵江能做得出來,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就這麼忍心?」

邵江不以為然的說道:「邵柳是什麼脾氣性格,你我都很清楚,她玩慣了不可能收心,普通男人根本控制不住她,與其讓她這麼浪費青春浪費時間,還不如讓她給邵家做出點貢獻,她之所以能活的如此灑脫隨性,那還不是仗著邵家的背景,邵家要是沒了,她會是什麼下場?」

邵江說完這話以後,朱翠蘭就不說話了,她這個小女兒也不知道隨誰的性格,他們老兩口根本管不住,每天除了吃喝玩樂就是吃喝玩樂,還好邵家的家產足夠她折騰。

邵江繼續說道:「再者,你也知道她根本就不想結婚,那她總得找個男人依靠吧,我把他送給李振明也是為了她考慮,哪天我要是沒了,她也能有個靠山,給人當小妾並不丟人,何況是給李家的少爺當小妾,別人想當都沒有這樣的機會。」

朱翠蘭沒有辦法說道:「行行行,你說了算,反正她自己願意,我就是不願意又能怎麼樣?」

朱翠蘭就是普通的家庭主婦,平日裡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在家帶帶孩子出門購物旅遊散心,反正邵江從來不管她,經濟這方面對她也放的非常寬鬆,當然她也管不住邵江,對此也有自知之明。

在邵江還沒有回來的時候,東渭縣某個偏遠的村莊裡面,此時已經非常熱鬧了。

這就是邵江所在的村子,村子所有人也跟著邵江脫貧致富了,不得不說邵江在這方面還算有些良心,發跡以後給村裡統一蓋了二層小樓,當然那最氣派的還是他家的三層大別墅。

整個村莊遠不是周圍村子能夠相提並論的,完

全就是小康生活的新農村,在邵江還沒有回來前,村裡所有人都已經在邵家忙前忙後幫忙了,誰讓邵家來了不少貴客呢。

一般來說一週年兩週年都是親朋好友祭奠就行,也就是農村人所說的小辦,只有到了三週年的時候才會大操大辦,可是對於邵江這樣的隴州地頭蛇來說,就算是他願意小打小鬧,那些跟著他混的人都不願意。

因此縱然是邵江明令禁止不用來祭拜,可是還是有隴州各方面有頭有臉的都來祭拜了,再者最近又是特殊時期,邵江才會如此刻意的低調,奈何他的話根本就不管用,該來的那些人還是來了,其中最多的還是東渭縣當地人。

這其實相比於去年已經很低調了,一週年的時候那才叫風光,遠比別人三週年都要高調熱鬧,整個村莊光是流水席就辦了整整三天。

今年邵江故意回來很晚,也就今天和明天兩天時間,明天中午燒完紙祭拜完,他就直接回蘭城了。

誰知道他不回來,其他人還是給他大操大辦,就算他是明令禁止了,可擋不住

邵家的門口擺滿了圈和輓聯,流水席在邵家門口的廣場上,也就是村委會所在地,村裡到處停滿了車,比過年的時候都要熱鬧。

這樣的場面隨便混進去幾個人誰都不認識,其中就有喬裝打扮過的陳啟明和白藍,白藍在宗祠的時候就已經染過了頭髮,不然這頭白髮實在太醒目刺眼了,這次為了行動還把頭髮直接剪短了。

黑玫瑰是利貞的徒弟,利貞最擅長的就是易容,黑玫瑰雖然不會那種高階別的易容,但是基礎的化妝易容還是很容易的。

她輕而易舉就將陳啟明和白藍化妝成了這裡最本分老實的農村人,很容易就混進了邵家裡面,黑玫瑰和麻錢則在兩公里外的小鎮等著接應陳啟明和白藍。

邵家人來人往,這比小鎮趕集都要熱鬧,回來負責兩週年祭日的則是邵江的侄子邵斌,邵斌本就是東渭縣東陽礦業的負責人,他再想怎麼低調,東渭縣這幫頭頭腦腦都不會低調。

下午五點的時候,邵江的車隊終於到了,整個邵家更加的熱鬧了,邵江看見這場面不禁有些頭疼,不是說好的低調簡辦嗎,這特孃的是怎麼回事?

這麼多人在場,邵江也不好發脾氣,他只得笑呵呵的下車跟眾人打招呼。

這時候邵斌跑過來喊道:「大伯,你可算回來了,大家都等你了。」

邵江將邵斌拉到身邊低聲質問道:「怎麼回事,我不是說這次低調簡辦麼,你這是搞的哪出?」

「大伯,我已經很低調了,可是大家的熱情擋不住啊,我總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攔住吧,我也沒有那麼大的面子,別人都是衝著你來的。」邵斌如此說道。

邵江聽到這話也沒有辦法,只得說道:「小心謹慎點,特殊時期別不當回事。」

邵斌不以為然的說道:「大伯,你放心就是了,這裡都是我們的人,東渭縣也是咱們的地盤,餘良敢在這裡鬧事,那就是廁所裡面打燈籠,找死。」

邵江懶得再說什麼,這時候安西市的幾位領導過來了,邵江笑著過去打招呼了。

不遠處正在流水席幫忙的陳啟明和白藍已經注意到了,兩個人用眼神交流以後,就繼續在流水席幫忙了。

只要邵江回來了,那他們就有機會動手了。

這麼亂的場合,找到機會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