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0 年貨、吃貨

吃完中午飯，楚向前剛坐在正屋的客廳裡，喝著茶水。

薛靜蘭就帶著港生、菲菲和愛援走進來，“向前哥，今年過年，要不我們就在這套院子裡過？

到時候，把二叔、二嬸、三叔和愛國他們都請過來吃年夜飯，也能坐得下。

就算在這邊住下，也有足夠的屋子安排。”

雖然師傅、師孃他們的屋子還留著，但三進院子全收拾出來，足足二十來個屋子。

光是有火坑，能住人的都有十幾個。

真計較起來，前門這個三進院子，雖然比鑼鼓巷的三進四合院小一些。

但佈局和規格其實差不多。

四合院能住將近二十戶，前門這邊的院子，自然也能住十五六戶。

楚向前想了想，才點點頭。

自家人關起門過自己的，也免得有肉都不敢拿出來吃。

現在唯一的麻煩是，二叔、三叔要是知道自家侄子剛娶了媳婦，忽然又有了兩個小妾。

不知道是心中暗暗高興，覺得大哥這一支，將來肯定能子嗣眾多。

還是恨不得打斷楚向前的腿。

所以楚向前想了想，還是先讓愛媛回去，跟二叔、二嬸、三叔說一聲，實在不行，乾脆把自己已經在港島定居的事也說出來。

既然港島法律允許，薛靜蘭、港生和菲菲又心甘情願，那就不存在違法和違背道德的事。

至於老丈人那邊，說不定薛家早就知道自己不止一個女人的事，以前沒說，現在就更不會說破。

年前帶著薛靜蘭去老丈人家走親戚，年後初二上門拜年，只要別傻乎乎的帶著港生和菲菲，大家應該就當做不知道。

好好交代愛媛一番，把她送出門，楚向前見薛靜蘭和港生臉色微紅，猜到兩個小妞的心思。

藉口說坐飛機累了，要睡個午覺，薛靜蘭和港生忙去主屋的臥室收拾和鋪床。

等兩個小姑娘收拾好了，楚向前哪裡會放她們走，乾脆連同菲菲一起關在臥室裡。

一番折騰下來，時間已經是下午3點多了。

楚向前一挑三，雖然沒覺得累，卻也一覺睡到了晚上6點多。

一直等著楚向前開飯的薛靜蘭、港生和菲菲，聽到屋子裡有了動靜，忙推門進去服侍他穿戴。

這期間，楚向前自然少不了手腳不老實，惹著三個小媳婦不時的笑罵幾句。

吃過晚飯後，招娣三姐妹忙著收拾桌子和碗筷，薛靜蘭三個下午也睡了一兩個小時，現在正清醒的很，拉著楚向前上桌打麻將。

只是一圈不到，三個媳婦又把他給趕下了桌，實在是楚向前太欺負人了。

把把都是他胡，再這樣下去，都不用一晚上，薛靜蘭三人手裡的零花錢，就會被楚向前全贏走。

楚向前本來就不想打麻將，自然巴不得下桌。

藉口說離過年沒幾天了，自己得出門找找關係，多準備些年貨。

薛靜蘭三人沒懷疑，叫上洗好碗筷的招娣上桌。

盼娣、來娣姐妹倆一邊看，一邊則負責給大家倒茶水，拿點心。

楚向前騎著腳踏車出門，不過臨走之前，先把大壯和紅妞從新手村裡放出來。

有兩條獵狗守著，除非是成規模，扛著熱武器的人打上門，否則三五個小偷小摸，就算手裡有手槍，也會被兩條獵狗強殺掉。

楚向前騎著腳踏車，圍著圍巾，吹著寒風快速往離著不遠的景山公園那邊走。

等他騎了1分鐘，山雀也早已經飛到了沙灘街，看到那邊小院子正亮著燈，並且透過窗戶看到婁曉娥，楚向前騎著腳踏車的速度不由更快起來。

只是七八分鐘，就到了沙灘街的小院子。

左右看了看，乾脆讓山雀從院子裡，把木栓開啟，楚向前推著腳踏車進門，反手關好門。

這才對著屋子裡喊了句，‘我回來了’。

婁曉娥這些天本來就在數著日子，盼著楚向前早點回京城過年，而且婁曉娥也不是成天都住在這邊。

入冬後，更多時間還是住在父母那邊。

偶爾許大茂下鄉放電影時，還會回四合院住幾天。

聽到心心念念想著的聲音，臉色一喜，披著件棉襖快步跑出屋子。

確定了院子裡站著的，真的是自己男人，婁曉娥鼻子一酸，三兩步撲到楚向前懷裡，死死摟著他的脖子不放。

嘴裡還帶著點哭腔抱怨著，‘還以為你不回來過年了’的話。

楚向前拍拍婁曉娥的後背，乾脆把人整個抱起往裡屋走。

一番安慰下，說著說著，婁曉娥臉色一紅，感受到了楚向前身懷利器。

不由也起了，打一場有意思的心思。

之後自然是順其自然的合唱，只是婁曉娥體力不行，只唱了十幾二十來分鐘，就耗光了精力。

楚向前也不在意，反正下午和薛靜蘭、港生和菲菲一打三，雖然大比分贏了三人，但楚向前也算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這種情況下，楚向前自然不在意婁曉娥輸的連連投降的事。

兩人貼在一起說了好一會悄悄話，直到夜裡快11點了，這才藉口說，今天剛回來，得回去過夜，免得弟弟妹妹和嬸嬸擔心。

婁曉娥嘟嘟嘴，卻也沒強留楚向前。

離開沙頭街的院子，楚向前拐個彎，先進了新手村，在裡面的噴泉池裡泡了十幾分鍾，確定身上沒有女人味道，這才離開新手村。

等騎著腳踏車快到了前門四合院，正想拐個彎，找個黑漆漆的地方，從新手村裡拿出肉食、水果、果脯、魚乾、海魚等等東西。

卻不想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陣歡鬧聲。

楚向前立馬皺眉，這年頭雖然沒宵禁，但大冬天8點、9點街上早就沒了人影。

更別說還有店面會開到晚上11點多都不歇業。

騎著腳踏車湊近看了看，這才發現，原來是徐慧珍那女人開的小酒館。

而酒館裡還在喝酒的，並不是酒館的常客，而是陳雪茹和一男一女兩個詭佬。

楚向前稍微一想，這兩人應該是陳雪茹的兩個北極熊朋友。

那個叫弗拉基米爾的北極熊，好像還追求過陳雪茹。

至於這麼晚還在喝酒，楚向前稍微想想就猜到，應該是陳雪茹打算透過弗拉基米爾和叫伊蓮娜的北極熊女人，從莫斯科那邊採購一些滌綸布料。

聚酯纖維早在41就被髮明出來，但天朝自己生產，還得等到79年。

可以說，此時國人對滌綸，也就是南方翻譯的‘的確良’，或者‘的確涼’這種布料的需求，那是有多少就能賣出去多少。

而北極熊雖然能生產，但一來北極熊自己就不重視輕工業品，二來計劃經濟模式下，北極熊在生產完計劃好的數量後，基本上就不會再生產。

也就是說，他們自己其實都不夠，更別說出口到其他紅色國家了。

不過，如果只是小批次的供貨，又相對來說簡單太多了。

只需要百來匹布料，雖然不足以對外銷售，但也夠陳雪茹維護好老關係。

而且賺到的錢，說不定比她賣一年的綢緞、絲綢賺到的還要多。

楚向前只是看了幾眼就沒了興趣，陳雪茹和徐慧珍雖然也漂亮，但一個快醉成花臉貓，一個手裡還抱著個四五歲的孩子。

就算饞人家的身子，這種情況下基本上也沒幾個人下的了手。

騎著腳踏車轉了一圈，在巷子裡拿出四個籮筐，裝著兩隻處理好的梅花鹿，兩頭傻狍子、兩頭羊，兩個牛後腿。

好在現在是大冬天，晚上室外氣溫少說也有零下七八度。

肉掛在屋簷下，能儲存一兩個月。

即便放在雜貨間裡，至少不在雜貨間裡燒熱坑，溫度也有零度上下。

4個籮筐掛在車上敲門，很快來娣和盼娣拿著手電筒跑到前院來開門。

見楚向前車上掛滿了籮筐，姐妹倆忙上前幫忙抬東西。

沒多久，正在打麻將的薛靜蘭四人，也被又是整羊、又是梅花鹿、傻狍子和牛後腿給吸引了過來。

6個女人裡，除了菲菲從小在港島長大，其他人都在天朝經歷過大旱，吃不飽飯的經歷。

自然知道此時在國內，想弄到這麼多的肉，那是真不容易。

楚向前卻笑著說道，“東西你們先收拾著，我還得出去一兩趟，才能把裝備的東西全帶回來。”

薛靜蘭忙不迭的點頭，京城不是港島，有錢都不見得能買到吃的，更別說這麼多的肉了。

而且今年楚家十幾口人，全在一起過年，每天消耗掉的吃食，想想就知道比如不會少。

萬一敞開了吃，光是愛國、愛民、愛林三個半大小子，一頓下來，說不定都能吃掉三五斤的肉。

這要是吃了幾頓，就沒肉吃了，薛靜蘭覺得自己這個嫂子那就當的不稱職了。

再說，以自己對向前哥的瞭解，楚家有的，薛家那邊肯定不會少。

叮囑著楚向前夜裡騎腳踏車慢點，等楚向前一走，薛靜蘭忙指揮著其他女人，把東西全搬進前院的地窖鎖著。

十幾分鍾後，楚向前又帶著10只山雞、10只野兔、10條大魚。

1百斤板栗，一百斤紅棗、一百斤京白梨。

一百斤楊梅乾、一百斤桃脯。

一百斤新鮮荔枝和櫻桃回來。

薛靜蘭、港生和菲菲一看到新鮮荔枝和櫻桃，忙讓招娣去洗櫻桃，然後招呼來娣和盼娣吃荔枝。

見楚向前說，還有新鮮椰子和榴蓮，薛靜蘭立馬恨不得自己跟著楚向前一起，弄幾百個椰子和榴蓮回來。

自從吃過榴蓮後，大概是因為新手村出的榴蓮，個個都比肩現實世界中的極品榴蓮。

薛靜蘭居然慢慢變成榴蓮的忠實擁護者。

在港島時，三五天總要吃一口榴蓮，可惜港島市面上賣的榴蓮，基本上都是運輸過程中，慢慢悶熟的。

雖然也有好吃的果子，但總體來說，比起新手村的榴蓮就差遠了。

所以薛靜蘭每隔一個星期，總會求著楚向前，從東南亞多運些上品榴蓮回來。

這點小事楚向前自然不會拒絕，更別說，榴蓮只需要從新手村倉庫裡拿出來就是，根本不用那麼麻煩的從東南亞運過來。

一直忙到凌晨12點多，才把前院的地窖給堆滿的吃的。

而且楚向前還特意運了500斤麵粉、500斤玉米粒堆在儲物間裡。

可以說，這個年，是薛靜蘭、港生、菲菲三人十七八歲的生涯中，過的最富裕的一個年。

來來回回好幾趟，搞得楚向前都有些餓了，乾脆用刀切了個羊後腿，然後在中院的涼亭石桌上，用小火爐生起對炭火開始烤羊腿。

薛靜蘭幾人凍得臉色通紅，都捨不得回屋子，楚向前只能讓三個媳婦人人套上一件棉大衣。

邊烤肉，邊用小刀片下一塊塊熟了的肉片，蘸著鹽巴調料送到她們嘴裡。

等招娣三姐妹，把開好的椰子，榴蓮端過來。

楚向前讓她們姐妹三個也生個火爐，自己烤羊肉吃。

吃著吃著，不知不覺兩個七八斤的羊後腿居然全吃完了。

而且薛靜蘭6個，人人都喝了至少兩個椰子，還吃掉3個榴蓮。

最後收拾時，不僅薛靜蘭、港生和菲菲有些不好意思，招娣三姐妹也是臉色微紅。

生怕楚向前這個老闆嫌棄她們吃的太多。

楚向前自然不會這麼小氣，只是感嘆這年頭的人是真能吃。

即便薛靜蘭、港生去了港島後，不愁吃不愁喝，但到底還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還處於長身體的尾巴上。

能吃其實也正常。

收拾完，已經是夜裡2點多了，楚向前摟著薛靜蘭一覺睡到早上8點多。

至於港生和菲菲，兩人昨天下午唱戲唱的嗓子都快嘶啞了，哪裡還敢纏著楚向前一起睡。

乾脆睡在正房右邊的偏廳裡。

萬一夜裡楚向前還拉著薛靜蘭打比賽，等薛靜蘭實在撐不住了，也能把同在一個屋簷下的港生和菲菲叫過去幫忙。

好在楚向前昨天下午和晚上連續搞定4個女人，就算火氣再大，也得緩一兩天。

早上8點多，楚向前醒過來後，耳朵動了動，很快聽出外面正在下雪。

懷裡的薛靜蘭又像八爪魚一樣的摟著自己，楚向前想了想，乾脆偷懶一天，不打拳了。

卻不想沒多久，前院正門那邊傳來‘哐哐哐’的敲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