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不由得好奇起來。

難不成這人沒有痛覺嗎?

其他的黑衣人見到自己的夥伴受了傷,當即紛紛上前,將江明給包圍起來。

“我看你還是死在這裡吧。”

那領頭的黑衣人皺起了眉頭,嘴角吐出來一個黑色的珠子,上面又泛起來白光,如同一道袖子一樣。

在黑衣人的靈力加持下,那些袖子當即朝著江明而去。

江明拿出匕首,試圖砍斷衣袖,然而卻是根本砍不斷。

不僅如此,那匕首斷掉了。

江明也只有這一個匕首。

想了想,他乾脆用匕首的碎片來攻擊這些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看到,自覺得江明有些自以為是,口中不由得恥笑道:“就這一個碎片?還能夠拿我們怎麼樣?”

江明沒有生氣,反而直接將碎片扔了出去。

那這碎片擦過黑衣人到了遠處。

黑衣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道:“不過如此罷了,小東西依舊還是小東西。”

正當此時,碎片轉而回來,直接將一個黑衣人的頸動脈給割破了。

那黑衣人的脖子頓時血流不止。

其他黑衣人紛紛上前,想要堵住著傷口,然而卻根本堵不住。

傷口流血流得越來越多,這黑衣人很快就流血而死,眼睛也沒有閉上。

又一個夥伴死了,那為首的黑衣人頓時心中忿恨起來,眼睛血紅,直接衝著江明揮斬過去一把劍。

那劍使用的是跟江明一樣的術法,然後江明識破了術法。

在長劍往前而來的時候,他往後面轉了個身,抬腳將那長劍給踢了回去。

隨後,江明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在長劍自動拋向黑衣人的時候,他上前將長劍拿了回來。

黑衣人本來以為自己要被長劍擊中了,見到江明的所作所為,他不由得愣了愣。

隨後他有些試探地望著江明道:“寧採臣,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你想跟我們求和?”

另一個黑衣人連忙求和道:“這是不可能的!你殺了我們的夥伴,你就要償命!”

元賀賀此時阻攔在江明的面前道:“你們的觀主殺了那麼多人,你們怎麼沒有給他們賠命?寧採臣憑什麼要賠命?”

司空吳淵本來還以為這些人半好半壞,現在被元賀賀這麼一說,他頓時覺得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他也阻擋在江明的面前,衝著這些人大喊著:“只要我司空吳淵在這裡一天,我不會讓你們碰到寧採臣。”

說到這裡,他頓時在自己的手心中吹了口氣,手心上的紋路頓時出來了一道道長線,朝著黑衣人捆綁而去。

黑衣人不覺得這些長線有什麼連忙又拿起來長劍,想將這些長線割斷。

然而他們就跟江明一樣,根本沒辦法割斷這些長線,還被長線給纏繞綁在一起。

元賀賀上前一步,直接將這些人的頭全部砍了下來,拍了拍屁股道:“只要我們手下留情,這些清酒觀的人就得禍害其他人,就讓他們給那些死去的孤魂陪睡吧。”

江明看出元賀賀似乎對這些人敵意很大,奇怪道:“這些人難不成殺了你身邊的親人嗎?我怎麼感覺你對他們很仇視的樣子?”

元賀賀將這些人滅掉他的堂兄滿門的事情一一告訴了司空吳淵跟江明。

司空吳淵當即打破不平起來。

“我還以為這觀主會對我們好一些,結果沒想到是這麼個殺無赦的人,真是噁心。”

江明也跟著道:“我看,我們還是到山頂上吧,遇到這清酒觀的人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可不是,觸了這麼多的黴頭,我們真應該往後躲避躲避。”

元賀賀哼哼著說著。

要不是他為人心地還算善良,他早就讓這清酒觀的全部的人給他堂兄陪葬了。

隨後他伸了個懶腰。

“這才剛走沒多久,我就有點累了,等會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吧。”

元賀賀看了一眼天色。

天上的確有些暗沉了下來,上面已經發出了白絲。

江明也有些累得夠嗆。

光是這第一關他就耗費了不少體力,還有一些想喝水。

司空吳淵彷彿看出來了江明的心思,隨後將一個瓶子放在江明的面前道:“你是不是想要喝水?寧彩晨我帶了水,你從哪裡帶來的水?”

江明有些奇怪,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司空吳淵竟然會帶水。

元賀賀也不甘示弱,拿出來自己珍藏的水道:“我也帶著水杯。”

司空吳淵看了一眼眾人,最後緊接著道:“像我們這些出家之人都需要多喝些水,因而出門必定會帶水。”

“你們還想要去哪裡?”

在這個時候,一個異常陌生的聲音出現在了他們三人的身邊。

江明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種先出聲不出人的場面他已經看過很多次了。

也不知道現如今那暗中的人想要做什麼,他倒是要看看這人還能夠做什麼。

迎面而來,一個月明風輕,長相頗為俊秀的男人走在了三人的面前,

他眉心有一顆痣,嘴角還帶著笑容,不像是來打架的,倒像是跟他們友好地相處的。

還沒有等這個人開口,元賀賀直接指正出來這人道:“你們不用看了,這人就是剛才那些人的觀主,你們也聽到了,他叫陳思琪。”

這個人沒有反駁,反而淺淺地笑了一下道:“的確是如此,多謝你來幫我介紹給他們了。”

元賀賀冷笑一番道:“怎麼這麼久沒有見你?是來送死的嗎?”

陳思琪開啟一把摺扇,在手心上輕敲摺扇,眼底帶著笑容。

“我怎麼可能會是來送死的呢?我這不是來請你們到我觀裡做客的嗎?”

“剛才我的那些人有些沒有禮數死了,死也不無辜,現在我這個觀主親自來到這裡,你們應該能夠跟著我去了吧?”

對此,江明直介面頭拒絕道:“根本就不可能,你死得這條心吧。”

無論怎麼樣,他心中還有一份道德界限,而元賀賀也算是他們的好朋友了。

朋友的敵人,那也是他們的敵人。

元賀賀的心頭有一陣感動,隨後惡狠狠衝著陳思齊道:“聽見沒有?抓緊滾!”(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