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魔的嘴角不住上揚,他在期許著自己能夠以陰冥之道、鬼神秘術成為一代鬼神!

要知道,放眼天地間,鬼神那可是能夠比肩聖人的至強存在!

“屆時,我可就是新時代的又一位異類聖人!凌駕於眾生之上,問鼎天地之巔的至強恐怖!”

“到了那時候,我要所有的人都臣服於我,讓所有的生靈都敬畏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敢小覷我!”

炎魔一想到這裡,便不禁牙齒咯咯咯的直響,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極其令他懊惱的事情,因為在漫長歲月之前,他有許多的仇家,甚至還有一尊亞聖與聖人瞧不上自己!

等自己成就聖人之位後,一定要狠狠的打臉那群瞧不起自己的傢伙!

“但眼下,必須得先解決掉這個傢伙,不然後果堪憂啊!”

炎魔的目光落在了江明的身上,開始尋思該如何解決掉此子。

而半天后,無論他如何操作,似乎都影響不了這個傢伙一點。

到底是什麼情況?

一時間,炎魔不禁愣在了原地,自己雖然無法動用太多的力量,可按理說想要殺掉一個金丹初期的年輕修者,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才對。

為什麼會如此的困難?

“不對!”

炎魔忽然發現了什麼,死死盯著水鏡那一頭的江明,“這傢伙不單單是仙道金丹境界,更是武道先天修為!”

他之所以察覺到這一點,是因為他曾遇上過不少的武道強者。

例如,那一位將武道修煉到了通神境界的強大存在。

炎魔此前之所以遲遲沒有發覺,完全是因為他的一些做法有些偏差了。

呼!

越是想到了這裡,炎魔便愈發的感覺到自己的體力似乎在不斷的下滑,內心的恐懼也在不斷的放大。

只因當年那位武道通神的存在,曾讓炎魔吃盡了苦頭,險些就神形俱滅。

可是!

“這傢伙可不是當年那個混蛋,這只是區區一個武道先天,距離武道通神之間還差了好幾個境界,想要弄死他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但我也得先考慮清楚一些,到底該如何應對此子……這小子身上似乎有一層強大的神秘力量保護著他,隔絕了一切……”

炎魔暗暗心驚,難不成這是什麼天命之子?

不然為什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在庇佑著他?

如此一來的話,炎魔逐漸明白了過來,這小子或許不是什麼天命之子,而是身上有什麼至寶在妨礙自己的探查。

“呵呵,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至寶……放在區區一個金丹的身上簡直是暴殄天物,還不如交給本君,只有這樣才能夠最大化的利用好這一宗至寶!”

炎魔心中暗暗的想著,然後深吸了好幾口氣,眸中也泛起了陣陣的精芒,他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與此同時。

“大哥,我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似乎有什麼恐怖盯上了我們哥倆。”

黑劍忽然開了口。

其實無需黑劍多言,江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盯上我們的恐怖?而且是單純的盯上我們兩個?”

他不留痕跡的瞥了眼周遭的人,尤其是古赤等人,在確定他們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之前,這才徐徐的收回了目光。

然後又微微倒吸一口涼氣。

“應該不是古赤、饒武清他們,這種恐怖來源於這一方怪談秘境本身……難不成,怪談規則盯上了我,還是說,這個怪談秘境的主人,那位炎魔天君?”

此前,江明在看到那留下來的上古文字後,便意識到了一點,即炎魔天君很可能沒有死。

這個傢伙很可能從古老的歲月存活到了今天。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之前留下的上古文字就是在欺騙我們,魔炎很可能出現了問題。”

江明深吸一口氣,也是有些煩躁。

如果說魔炎都出現了問題,那自己還進入這個地方做什麼?

簡直是在瞎胡鬧!

但他也不好多言些什麼,只能夠一步步的深入,看看後續到底該怎麼做了。

也是這個時候,那心臟跳動聲愈發的大了。

“這個應該不是幻術、幻象,而是確確實實存在的動靜。”

黑劍繼續傳音,引得江明頷首稱是,也只有這個解釋比較合理。

古赤也察覺到這一點,與饒武清交談了起來。

“饒叔,你說這個心臟,該不會是炎魔天君的心臟吧?”

古赤這麼一問,本就是隨口問之,可饒武清卻露出極其嚴肅的神情,深以為然的說道:“這個可能性極大,我之前一直覺得炎魔天君沒死,或者說他用另外一種手段存活了下來……畢竟那是天君強者,洞虛大能,其手段、底牌到底有多強大,我們是一點都不知情的。”

如此一說,古赤頓時就來了興致。

“既然如此的話,我們不如試上一試?”

饒武清瞥他一眼,問道:“你想要如何嘗試?別忘記了,這裡是炎魔秘境,規則怪談數不勝數,一個不慎我們都可能中招、身死,你難不成有什麼應對之法?”

古赤尋思了片刻,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說道:“我確實是有一個辦法,但具體好不好實施還不好說。”

饒武清蹙眉,低聲一喝:“古赤,你不要瞎胡鬧!這裡兇險萬分,很可能一個不小心我們全部得翻陰溝裡,你不要弄得我們最後不僅沒有得到一點好東西,還白白的斷送了性命!”

古赤連連稱是,可誰也不知道他的腦子裡頭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個時候,饒武清忽然眼中泛過一道精芒。

“其實無需我們去嘗試,自然有人會替我們探路。”

饒武清的話一出口,令古赤愣了愣,旋即反應過來。

後頭這些蠢貨肯定不行。

那麼自己人也不能白白送死。

如此一來,人選似乎只剩下了一個。

寧採臣!

“饒叔,你覺得寧採臣這傢伙會蠢到為我們探路的地步嗎?只怕不好忽悠啊。”

“忽悠肯定是無法成功的,但是他也有自己想要的東西,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與他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