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間,丁小乙簡單地洗漱了,一股睏意襲來。

他向自己的床榻走去,來到自己的床榻旁,他看到優美子那玲瓏有致的嬌軀早已經鑽進了那被窩之中。

優美子從那被窩裡探出了頭然後嬌羞羞地看著丁小乙:「優美子給公子暖床,請公子上床休息吧。」

看到那臉頰宛如那朝霞的優美子,丁小乙心裡也沒有這麼多的排斥了。

他將長劍放置在了一旁,然後鑽進了被窩之中。

優美子寸縷不著,她如水蛇般向丁小乙的腰際纏繞而來。

丁小乙卻是微微一皺眉,他任由這扶桑女子纏繞在了自己的腰際。

不過丁小乙最後還是堅守了自己的底線,並沒有越雷池一步。

他不想做自己不願做的事,他不想違背自己的本心。

他覺得這就是苟合,並不是他對優美子沒有情,也並不是他對優美子沒有意,只是他的心裡依然很排斥這種苟合。

優美子也沒有強求什麼,只是將自己的頭緊緊地貼在了丁小乙那溫暖的後背之上。

一切盡在不言中,一切又似乎很是曖昧。

丁小乙心無雜念,很快就進入了冥想之中。

這一次,他很快就進入了空靈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醒了。

「公子。你醒啦!」耳邊傳來了優美子那甜美而不乏溫柔的聲音,丁小乙急忙起身。

他簡單地洗漱了一下,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進了丁小乙的耳中。

「丁老弟,大事不好了,傅東

流死了」,一道粗獷的聲音響起,那是大雍使團禁衛軍統領羅強的聲音。

丁小乙微微一愕,傅東流死了。

很快,那沉重而有力的腳步聲就已經快到房門前了。

丁小乙示意優美子把房門開啟。優美子剛開啟那房門,羅強那壯實的身軀就直接進來了。

「羅統領,怎麼回事,那傅東流怎麼死的?」丁小乙好奇地向羅強問道。

優美子則是乖巧地蹲下了身子替丁小乙整理衣物。

而羅強也並不避嫌,對於丁小乙的房間裡有一名扶桑侍女之事他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一道劍傷,一劍封喉,致命一劍。」羅強則是簡單地向丁小乙說道。

丁小乙一愣,一劍斃命,誰有如此強悍的實力。

他自信可以做得到,但是扶桑國境內他相信還有其他的強者可以做得到。

但扶桑國境內的強者鮮少,他們與傅東流又無冤無仇的,他們為何要殺傅東流。

「走吧,我們去驛館看看吧」,丁小乙大為頭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還沒有查出襲擊那平房黑衣人的身份。

誰知道那來自高句麗國的傅東流居然死了,一名尊敬為劍道大師的劍修高手被一劍斃命。

這說出去有一些匪夷所思,但是聽羅強所說確實如此。

「可有什麼線索?」丁小乙向羅強問道,他知道死了一個高句麗的劍道大師不值得驚動他們。

除非兇手留下的線索與大雍使團的人員有關係。

而且大雍使團只

有一人留在了那驛館,那就是來自劍島的東方劍晨。

「不會吧,兇手不會是東方劍晨吧?」丁小乙很快就想通了這事情的蹊蹺,他不由地向羅強疑惑問道。

「不錯,現場留下了東方少俠的佩劍。還有他的足印,以及他衣襟上的血跡。」羅強的語氣有一些凝重,他向丁小乙回答道。

丁小乙一聽,他頓時大感不妙。

這是一個針對大雍使團的陰謀,也是一個針對他的陰謀。

看起來了那幕後之人已經開始對他下手了。

「走吧,去看看。」丁小乙臉色一寒,他倒是想會一會,到底是誰在幕後攪動風雲,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優美子,去通知東蒼玄機,說我們要去一趟驛館。」丁小乙向優美子吩咐道。

優美子一聽,她一陣小跑就衝出了這院落,丁小乙與羅強二人也是向東蒼家的大門上走去。

一路上他碰到了乾清皇子還有庚親王,還有其他的使團官員。

「庚親王與我一起去吧,乾清你呆在東蒼府院內哪裡也不能去。」丁小乙的目光從大雍使團眾官員的身上掃過,他沉聲命令道。

乾清皇一開始不有一些不高興,但是丁小乙的命令他也不敢不聽,他只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其他的官員也嗅到了一股不安的氣息,他們知道自己去了驛館只能添亂,所以他們只得聽從丁小乙的安排。

當他們來到了東蒼府大門前,東蒼玄機就已經準備好了

馬車。

丁小乙本來想直接掠空而去的,但是想到這樣做太過驚世駭俗了,他只能放棄了。

優美子本來也想跟著去了,丁小乙卻拒絕了。

那幕後之人已經開始露出了獠牙,他不想讓優美子再陷入兇險之中。

劉無勝已經率先趕去了驛館,只有羅強與丁小乙還有庚親王三人乘坐一輛馬車向那驛館匆匆趕去。

當他們來到了那驛館大門時,發現驛館又是圍得水洩不通了,他們急忙下了馬車然後向那驛館裡擠去。

這一次情形與上一次的一樣,東方劍晨盤膝坐,他的身上確實有幾滴血跡。

在東方劍晨的身後立著四名俊秀不凡的錦袍少年。

那四名俊秀不凡的少年正是來自高句麗國的世族公子,他們怒視著那盤膝而坐的東方劍晨,恨不要將東方劍晨撕碎了。

而東方劍晨卻是雙眼微閉,正在盤膝打坐著。

他對外界卻是渾然不顧,似乎整件事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般。

當丁小乙擠進了那擂臺旁時,他看到東方劍晨如此淡定,他不由得大為讚許。

遇事不慌,處事不驚。

東方劍晨除了有一顆劍痴之心,也算比較穩重了。

「東方劍晨,你這個殺人兇手,你殺了傅先生,你等著,此我一定會告訴長流劍派,讓他們替傅先生報仇。」那權世龍指著東方劍晨就是一陣怒吼。

其他的高句麗少年們則是無比憤恨地盯著東方劍晨。

那臺下的高句麗官員卻是神情悲痛

,如喪考妣般。

丁小乙將現場所有人的表情都盡收眼底,什麼樣的表情都有,有幸災樂禍的也是隔岸觀火的,還有不住竊竊私語的。

他們的表情可所謂是精彩紛呈,不過丁小乙篤定,他們並不是兇手。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丁小乙縱身一躍,落在了東方劍晨的身旁。

聽到了是丁小乙的聲音,東方劍晨睜開了雙眼。

「我被打暈了,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人不是我殺的。」東方劍晨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般的苦澀之色,他向丁小乙解釋道。

丁小乙一聽,什麼人居然能夠逃出東方劍晨的劍意感知,而將他打暈。

那人的修為與實力必定是高出東方劍晨數個境界。

就算是他也不可能不知不覺地將東方劍晨打暈啊,東方劍晨的劍意他了解。

一個劍修的劍意最為敏銳,一旦有人靠近就會自動護主。

看起來這事情有一些麻煩了,或許是扶桑王都裡的那些老古董所為也不一定啊。

「姓丁的,你們大雍使團的人殺了傅先生,難道你不想說什麼嗎?」權世龍一見到丁小乙躍上了那擂臺,他氣憤難忍,然後指著丁小乙怒斥道。

看到這如喪家之犬的權世龍,丁小乙都懶得跟他搭話。

這種人卻是長著一副娘炮皮囊之外一無是處。

做苦力都不夠格,剁了餵狗,連狗聞了都會搖頭的主。

這種人生下來就是為了浪費空氣浪費水浪費糧食的,如果將他改成了

犬姓,簡直就是對犬最大的侮辱。

見丁小乙不理會自己,那不男不女的權世龍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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