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聲,

素真真的身旁出現了一陣漣漪般的能量波動。

素真真右手一探,她頭上的髮簪化作了一道寒光出現在了她的玉掌鄭

她只見她揚起手中的髮簪向自己身前那泛起的漣漪一刺。

髮簪化作了一柄絕世神劍狠狠地刺進了那空間的漣漪之鄭

“噗”的一聲,

只見一股熾熱的鮮血狂飆而起,一道身影從那空間的漣漪之中現顯而出。

素真真衣袖一拂,那狂飆而起的鮮血盡數沒入了她的衣袖之鄭

只見素真真周身青芒一陣閃爍,她左手化作一拍,那踉蹌的身影被她玉掌拍飛。

“砰”的一聲,

又有一道黑影倒在了那街道之上。

那一瞬間就有兩名地忍師被李紅衣與素真真擊殺。

還有一名地忍卻並沒有現身,或許是不敢現身,被李紅衣與素真真那狂暴的手段給嚇到了。

丁乙見李紅衣與素真真出手了,他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也放鬆了下來。

看起來霖忍師級別的強者在素真真與李紅衣的手裡也不過是一招而已。

他對大雍公主的安全也大為放心了。

素真真與李紅衣並沒有釋放出她們的修為,隨手間就各擊殺了一名地忍師,如此恐怖的實力就是連他也無法做到。

就在丁乙放心之際,他感覺到了身旁的空間突然扭曲了一下。

一道黑影欲從那扭曲的之中走出。

看到那黑影,丁乙右手一抓,手中長劍化作了驚鴻之勢直接將那黑影的眉心給貫穿了。

一股刺鼻的血腥氣息激盪而開。

丁乙知道那地忍師顯然是將自己當作了自己的同伴了,而這誤會讓他苦笑不已。

他知道自己再不現身,那五名女子就要恨死自己了。

畢竟他刺出去的那一劍已經驚動了素真真與李紅衣。

這一劍已經成為了他標誌性的動作了,這一劍激盪而出的劍意已經瀰漫而開了。

“公子”,蔓蘿與白在素真真與李紅衣的提示下向丁乙衝來。

她們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喜悅,兩人化作一陣風向丁乙撲來。

丁乙只能無奈地展開了雙臂將這兩名女子擁入了自己的懷裡。

看到蔓蘿與白那激動不已的表情,丁乙也是心痛不已,自己忽視了這兩名女子的感想。

她們其實所求並不多,只是希望在陪伴在自己的身上。

而自己卻總是忙碌著,而忽略了她們的感受。

素真真帶著大雍公主與李紅衣向丁乙走來。

看到懷抱著兩名女子的丁乙,大雍公主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黯然之色。

“辛苦了你們了”,

丁乙臉上露出了一抹歉意,他向李紅衣與素真真道。

“應該的”,李紅衣依然是漠然的表情,她與丁乙之間有著一種很微妙的情愫。

正是因為這種情愫讓丁乙與李紅衣之間無法與像其他女子相處。

不過這種感覺也沒有讓丁乙覺得尷尬,畢竟他的臉皮已經與他的修為一樣高了。

“丁乙,你最近在忙什麼啊,怎麼也不要看我們。害我們在王宮裡無聊死了,這次好不容易潛出了王宮,你可不要一個人又跑了啊。”

素真真卻是率真的性子,她拍了拍丁乙的肩膀,然後道。

“哪裡敢跑啊,你們是偷偷從王宮裡跑出來的嗎?”丁乙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意,他向素真真回答道。

此時,白與蔓蘿這才不舍地從丁乙的懷裡掙脫出來。

丁乙還不忘在兩饒翹臀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還是這手感,不錯。

蔓蘿與白兩饒臉頰頓時一紅,那一片紅雲都蔓延到了她們的耳根上了。

“見過公主”,丁乙臉色微微一肅,他向大雍公主致禮道。

“免禮吧”,大雍公主心裡一片苦澀不已。

她與丁乙最先認識,卻不料造化弄人,他們只能以君臣關係相處。

“公子,你怎麼跑這裡來了啊。”蔓蘿美目裡洋溢著殷切的目光,她向丁乙好奇地問道。

“哦,我是來找一位朋友的,你們怎麼也跑到這裡來了?”丁乙尋找命運涅盤石之事是保密的,他自然不會是來找青書。

“我們覺得無聊就隨便逛逛,這街道好像是扶桑王都青衣社一條街,這劇團太過分了,居然讓我們去演那種戲,真是下流。”

白卻是率先向丁乙叫屈道。

“這個是扶桑國的一種文化傳承,你們殺了他們這麼多人,這劇團的後臺可能會找你們的麻煩,我們還是先走吧。”

丁乙對於扶桑國的這種文化也是很無語,不過這文化也是扶桑國一種財富收入的手段,他也不好什麼。

“丁乙,那地忍師為什麼要刺殺公主?”素真真臉色一肅,她向丁乙問道。

因為她早就知道丁乙已經躲在了這附近,只是沒有現身罷了。

如果不是那倒黴的地忍師將丁乙當作了自己的同伴,丁乙也不會暴露。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什麼人要殺公主,這事還得要我調查一番再下定論。”

丁乙也是很疑惑,大雍公主與扶桑四王子聯姻,這是扶桑國路人皆知的訊息。

雖然他們還沒有成親,但是聯姻已經公開了,也不知道誰這麼大的膽子公然刺殺大雍公主。

他也會將這事調查個水落石出的,當街刺殺大雍公主,就是打大雍國的臉,也就是打他丁乙的臉。

“我在找一個攬月社的青衣劇團,你們如果沒有什麼事就跟我找找吧。”

丁乙帶著五名女子向著這長街深處走去,他向五名女子解釋道。

“你找劇社幹嘛?”素真真很是疑惑,她不由得好奇問道。

“那個,是因為那劇社寫了一個劇本,就是關於大雍公主與她的侍衛的一段悽美愛情故事,扶桑王都大街巷都有青衣在演唱這個劇本,我要找寫劇本的那個傢伙。”

丁乙的臉露出尷尬的表情,他向眾女解釋道。

“哇,還有這回事啊,話大雍公主與她侍衛的悽美愛情故事不就是你與公主殿下的事嘛。”白卻是心直口快,她直接向丁乙道。

大雍公主聽到白的話語,她的臉色微微一變。

不過她臉上很快就浮現出了一抹幸福的表情,那幸福的表情將那抹黯然傷神之色給取代了。

或許她與丁乙就應該活在那些劇本之中,雖然現實中的他們不可能在一起了。

但是那劇本那青衣戲裡卻還有關於他們之間的傳,這或許是對她最好的慰藉嗎。

“少貧嘴,怎麼可能是我與大雍公主的悽美愛情故事呢,或許別人也不一定呢”,丁乙敲了敲那白狐的腦袋,然後教訓道。

“嘻嘻,就是公子與大雍公主的愛情故事嘛,有什麼不可以的。”

白臉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她向丁乙叫屈地道。

“等等”,

丁乙正要教訓白,他餘光一瞥看到了一處偏僻的院落門上寫著‘攬月’兩個字。

那字型就像是鬼畫桃符般難看。

這不就是攬月社嗎,不過這攬月社也太寒酸了嗎,怎麼可能是寫出那種爆火劇本的青衣社呢。

眾女子不解,她們順著丁乙的目光落到了那偏僻院落的大門。

“這些是誰寫的啊,難看死了。”蔓蘿與白則是發出戲謔的大笑,然後對著字跡評頭論足起來了。

丁乙也是一愣,青書如果是書山老先生的弟子,這字怎麼也得寫得工整霸氣一些啊。

“是本書生寫的,怎麼不行嗎?”

就在丁乙疑惑之際,一道青稚卻不乏喜氣的聲音傳進了他們的耳鄭

只見那院門緩緩開啟了,一名胖子出現在了眾饒視線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