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負棺白髮女子那寒霜般的目光開始變得犀利起來了,接著這山谷之中的寒意也越來越磅礴了。

那刺骨的寒意凍得眾人心中一顫,這寒意裡摻雜著大道法則之力。

眾人幾乎就快要被這股寒意凍得全身無法動彈了。

丁小乙與東方白急忙運轉自己的劍意釋放而出,他們的劍意一遇到那刺骨的寒意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凍成了一層薄薄的冰霧般。

感覺到了那刺骨的寒意越來越磅礴,眾人紛紛釋放出了自己的修為。

他們卻是沒有想到自己的修為氣息也被那刺骨的寒意給凍住了。

那神秘的背棺白髮女子卻是對此視若無睹,她的目光定格在了那對神秘的夫婦身上。

那神秘的夫婦見狀,他們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然後他們衣袖一拂,磅礴的大道之力向著眾人籠罩而下。

那大道之力瞬間就將那宛如萬年冰髓般的寒意給擊碎了,他們這才鬆了一口氣。

那種壓在他們心頭的刺骨寒意這才消弭於無形之中。

那股寒意籠罩在他們的心頭,就像是常無法驅散的孤影般。

那神秘的負棺女子並不為所動,她只是冷冷地看著那對神秘的夫婦。

一時間,眾人也不敢吱聲,深怕那神秘的負棺白髮女子會發威,他們心悸不已地看著那白髮女子。

丁小乙倒是從那白髮女子的身上看到了一名故人的身影,那人就是劍閣的寒月星。

都是一樣的孤傲獨世,都是一樣的白髮三千丈,不過這名負棺女子更冷更加的孤傲。

她那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眸裡泛出了森冷的眸光,那眸光就像是經過了萬年冰窟的洗禮般,讓人不敢對視。

那對神秘的夫婦臉上露出苦笑,然後靜靜地看著那負棺白髮女子。

氣氛一下子就變得詭異起來了。

眾人沒有開口,那負棺白髮女子也沒有開口。

他們就這樣相互對視著。

層層疊疊的寒意激盪而出,不過沒有當初般刺骨寒冷了。

眾人的修為氣息也激盪而起,將自己護住了。

丁小乙與東方白看著被那刺骨寒意凍住的劍意,他們心裡也是震驚不已。

連劍意都能夠凍住,可見這負棺白髮女子的強大。

怪不得自己的神識無法散落而出,原來一切都是這名負棺白髮女子的原因。

丁小乙的目光又向那白髮女子身後的冰棺望去。

那冰棺通體晶瑩剔透,散發出陣陣刺骨的寒意,不知道那冰棺裡面到底有什麼。

是這白髮女子的摯愛還是其它的物資。

那神秘的夫婦從人群之中緩緩走出。

他們看那白髮女子的目光裡帶著幾絲憐意,而那白髮女子的眼眸裡卻是冰寒入髓般的冷意,看不出是怨恨還是其它。

那對夫婦緩緩地向那茅草屋走去,那白髮女子那冰寒的冷眸微微一揚。

激盪而起的寒意更加的磅礴了。

那寒意就像是那陣陣驚濤駭浪般向那神秘的夫婦呼嘯而來。

那神秘的夫婦只是衣袖一揮,那冰冷入髓的寒意瞬間土崩瓦解了。

那白髮女子只是微微一皺那霜眉,然後又冷冷地看著那向自己步步逼近的夫婦。

其他追風隊員們好奇地看著這一切,那神秘的夫婦與那白髮女子之間一定有故事。

他們平靜地看著這一切,誰也沒有打破這詭異的氣氛。

“轟“,一聲狂暴的寒意炸裂而開。

那白髮女子身後的冰棺直接掉落在了她的身後。

她那滿頭的銀絲無風自動吹拂而起,一道耀眼的寒芒從那白髮女子的手中泛出,那是一柄寒芒四溢宛如冰晶般的長劍。

那白髮女子手揚著長劍遙指著那神秘的中年夫婦,而那中年夫婦卻一步一步向那白髮女子走去。

那白髮女子的臉色一變,她一咬自己的下嘴唇,然後手中冰晶般的長劍在空中一劃。

那長劍化作了一道晶瑩剔透的神輝向著那中年男子刺去。

那中年男子連躲也沒有躲一下,任由那冰晶般的長劍直接貫穿了自己的胸口。

那中年男子身旁的那名美婦卻是連眼睛也沒有眨一下,她扶著身旁被一劍貫穿胸口的中年男子。

眾人看到這詭異的一幕,他們的臉上紛紛露出了疑惑和不解的表情。

那中年夫婦顯然是抱著必死之心走向那白髮女子,他們連躲避的動作都沒有。

甚至連本能的反應都沒有。

那晶瑩剔透的長劍直接從那中年男子的胸口貫穿而過,鮮血飛濺而起,瞬間就將那中年男子的衣襟給染紅了。

沒有任何一句開場白,那白髮女子帶著凜冽的殺意一劍刺穿了那中年男子的胸口。

那中年男子依然是一步一步地向那白髮女子走去,身旁的那名美婦眼裡露出了一抹悲痛,但是她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那白髮女子握劍的手不住地顫抖著,她那充斥著無盡殺意的眼眸終於有了一絲的變化。

從最開始的冷寒到一絲愧意,從一開始的凜冽殺意到後面的一絲柔色泛出。

中年男子身旁的那美婦那平靜的表情裡隱藏著一絲悲痛之色,她扶著那被長劍貫穿胸口的中年男子向那白髮女子一步一步走去。

那白髮女子那顫抖的手將那晶瑩剔透的長劍拔出。

鮮血從那柄冰晶般的長劍上揮灑而出,落在了她那身粗布衣上。

一朵朵血花綻放而開,就像是一朵朵綻放正旺的桃花般。

丁小乙心中微微一嘆。

多少塵世恩怨都消散於那一念之間。

雖然他不知道雙方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知道那白髮女子在那一念之間有了無數個決定。

每一個決定都會帶來不一樣的因果。

最終她還是選擇了那個她最不願意卻是最好結局的決定。

冰晶般的長劍上沾染了一抹血痕,那血痕就像是那魔咒般吸附在那冰劍之上。

那白髮女子眼眸裡流露出了幾絲迷茫,那種迷茫也只有她才能懂,那種迷茫也只有她才能體會。

隨後,那白髮女子那迷茫的眼神裡露出了釋然的目光。

那冰冷入髓的寒意如潮水般消退了。

那對神秘的中年夫婦長鬆了一口氣,他們的目光裡有愧疚也有釋然。

“你們要的這冰棺就拿去吧,留在吾這裡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那白髮女子出聲了,她的聲音陰柔而又冷寒,聽在眾人的耳裡有一種冰髓砸來的感覺。

“謝謝!”

那中年男子向那白髮女子感激地說道。

那中年美婦則是將那冰棺背在了自己的身後,她的步伐一開始有一些踉蹌,到了後面就開始變得輕盈起來了。

丁小乙很不明白,他們為何不將那冰棺放入自己的儲物袋之中,這樣揹負著一個冰棺行動也會受到限制啊。

“這是我們的使命,我們只能一身揹負著冰棺,人在棺在,人亡棺也要在。”

那中年男子向眾追風隊員們無奈地解釋道。

眾人聞言,他們心裡也是疑惑不已。

一具冰棺而已,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啊。

這中年夫婦為何會如此在意這冰棺。

丁小乙腦海裡突然靈光一閃,他看著這對中年夫婦,他心裡也是百感交集。

他們是負棺一族,他卻是沒有想到這中年夫婦與那白髮女子都是負棺一族。

據說在浩瀚的星空之中,有一種神秘的人族。

他們揹負著一具神秘的棺木,有冰棺也有銅棺,他們遊走於星空之中,他們為何會揹負著那神秘的棺槨沒有人知道。

負棺一族縱橫於那無窮的星空之中,有的是自己揹負著那棺槨,也有九龍拉棺出現在了那浩瀚的星空之中。

丁小乙很想知道負棺人為何這樣做,揹負著棺槨遊走於那星空之中。

他們是宇宙之中最神秘的人族之一,那棺槨裡有什麼,沒有人知道。

他們的使命就是揹負著那棺槨遊走於各位面各星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