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焦急的武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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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朱九真雖與衛璧相戀,但衛璧這個傢伙太貪心了。
他們兩個平日裡私會,雖然沒少摟摟抱抱,甚至是親吻。但這最後一步卻始終沒有邁出去。
這並非是朱九真有多冰清玉潔,而是衛璧自己太慫了而已。
女追男隔層紗,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朱九真本身就喜歡衛璧,衛璧若真的想走出最後一步的話,他只要說幾句甜言蜜語,再軟磨硬泡,恐怕朱九真早就被他捷足先登了。
只可惜衛璧是個貪心的傢伙,他始終想著武青嬰家的權勢和武功,因此他想先拿下師妹,然後再拿下錶妹。
最後得了師妹和武家的武功,再得了表妹和朱家的財產。
衛璧怕自己真的先得了朱九真,朱九真以此為由逼他娶她。
朱家雖然沒人了,但朱武兩家是唇齒相依的世交,朱九真還有武烈這個做叔叔的撐腰。
若是兩家關係不好的話,朱長齡也不會把武烈拉進屠龍刀這件事當中,朱長齡完全可以自己獨吞。
倘若被師父和師妹問起來的話,那麼衛璧多年來的苦心就都付之東流了。
若他娶了朱九真,這武青嬰之後招贅別人為婿,這徒弟和半子誰更親,自是不必多言了。
他的目的還沒有達成,孰重孰輕他心中知曉,衛璧自然不會因為一個女人,放棄自己大好的前程。
不過這也不是張無忌關心的事情,自己初戀的第一次給了自己,這個世上沒有什麼事比這更令人高興的了。
儘管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但他對這個意外的收穫很滿意。
“無忌,來日方長。今天你就饒了我吧。我實在受不住了。”朱九真呻吟過後,不斷地喘著粗氣,她顫抖著手,擦了擦自己的汗水,還有嘴角的口水,以及臉頰上的淚水,露出了楚楚可憐的神情,望著眼前的丈夫。
而張無忌也用手指撫摸著她白皙如玉的臉頰說道:“好!今天當真辛苦真姐了。”
朱九真此時嬌羞的抱著自己的丈夫,在他的臉上親吻了一下,然後體力不支的睡了過去。
而張無忌也如一個勝利者一樣,緩緩的將她抱在自己懷中。雖未盡興,但就像是朱九真說的那樣,來日方長,也不急於這一時。
他能有如此的精力全因九陽神功的至陽功法所致。
那張三丰只是得了三分之一的九陽神功,一百多歲仍是神完氣足,身體仍有擎天架海之能。想必很多熬夜工作的小夥子,都未必及得上他一個百歲老人。
何況張無忌修煉的是完全的九陽神功,而他在少年長身體的時候以童子身苦修至大成,這身體素質,還有精力,自然不是尋常人可比的。
對付朱九真這麼一個未經情事的姑娘,簡直太簡單了。
張無忌與朱九真在紅梅山莊成親之後,兩人便朝夕廝混在一起。儘管他已經成了紅梅山莊的女婿,但為了掩人耳目,眾人也只是稱呼他“公子”而非是“姑爺”。
而張無忌也沒有急於向朱九真討要一陽指的秘籍,而是過起了舒服的小日子。
張無忌在這裡的生活很簡單,除了每天照常的練功之外,便是跟朱九真你儂我儂,濃情蜜意。
因為張無忌某些出色的能力,朱九真已經真的愛上他了。在他的身上她得到了世間最為極樂的歡愉。
只可惜每次張無忌都表現的不是很盡興,這讓她的心裡有些擔憂,害怕有一天張無忌會拋下她去找別的女人。這讓她的心裡有了些危機感。成親之後的她倒是對張無忌百依百順的。
就這樣日子過了一個多月。
這一個月來,朱九真因為婚姻的滿足,已經把屠龍刀的事情拋在腦後了。
而武青嬰每天看到面色水潤,滿臉笑意的朱九真就不由得心生嫉妒,也沒有心情去理會屠龍刀的事情。
而武烈卻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眼下自己丟擲的“鮮肉”已經被張無忌吃進肚子裡去了。而他卻還什麼都沒有得到,這讓他怎麼能不急呢?
又過了半個月,武烈實在是忍不住了。
這天武烈找到了正在房中修煉內功的張無忌。
聽到武烈的腳步聲,張無忌回納內力,然後睜開眼睛說道:“是武伯伯嗎?”
武烈此時走進房內,笑意盈盈的說道:“無忌賢侄這段時間你與九真相處的不錯,不知道可還習慣現在的生活?”
張無忌聽聞這話,當即便明白了武烈的來意,於是他便回答道:“承蒙武伯伯關心了,真姐待無忌不差,無忌這是第一次找到了家的感覺。”
武烈聽聞此話,此時話鋒一轉說道:“唉~!咱們在這崑崙福地共享富貴倒是安逸得很,只可惜謝法王在那海外孤島上受苦,這......唉......”
張無忌之言說道:“承蒙武伯伯掛念義父他老人家了。無忌知曉今日武伯伯前來是想問無忌,咱們幾時前往冰火島迎回義父。”
聽到張無忌直接戳穿了他的意圖,武烈此時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是啊,咱們在家裡享福,把謝法王一個人扔在荒島上,每每想起,這著實有些於心不忍。”
張無忌說道:“不過如今咱們還不是迎回義父的時候。”
武烈聞言之後不禁眉頭一皺,儘管他已經壓抑了心中的怒氣,但他的語氣之中還是透露出了一絲被戲耍的憤怒,武烈問道:“這是為何?”
張無忌盤膝坐在床上,望著眼前有些生氣的武烈。
他笑著說道:“武伯伯不必動怒。如今無忌的直系親人,只有真姐,義父,外公,師公和諸位叔伯。義父雙目已盲,在島上受苦,無忌比誰都著急。但現在也不是著急的時候。”
武烈此時還是不明所以,但聽聞這話,他的怒氣卻消減了很多。
武烈心平氣和的問道:“不知道無忌賢侄還有什麼顧慮?可是因為安全的問題,怕引來江湖眾人的覬覦?”
張無忌望著武烈說道:“這只是一點罷了。而這一點還是在咱們把義父從冰火島上接出來後才考慮的問題。而如今咱們最大的難題是如何上冰火島,如何接近義父。”
武烈此時奇怪的問道:“賢侄這話又是何意?莫非賢侄因為時隔多年,已經記不得冰火島的位置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倒是不妨事。只要賢侄能根據幼時的記憶大致確定冰火島的方位,咱們連環莊頗有家資,可以花重金髮動人力慢慢尋找。就算是尋找個十天半個月,一年半載的也無妨。”
張無忌搖搖頭說道:“自然不是冰火島的方位的問題,而是我們要考慮上島之後,如何對付我的義父,金毛獅王謝遜。”
聽到這裡,武烈頓時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