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滄水,嘖嘖,你藏得太深了吧」,

那海龍族長卻是向鮫人族長再一次諷嘲道。

「就是就是,共滄水,你還要藏著掖著到什麼時候,你們鮫人一族已經得到了海神法杖,居然還想打海神秘境的主意,你們鮫人一族難道要一統海域世界嗎?」

又有一名海妖族長向鮫人族長怒斥道。

其他的海妖族長更是搖頭嘆息,他們臉酃出了憎惡之色。

「共滄水,想不到吾等舉行這一次海域之戰本就是想要從各族裡挑選出一些年輕天才進入海神秘境」

「想不到你們鮫人一族連海神法杖都得到了,難道你們想將其他海族的天才少年都一網打盡嗎」,

那八爪魚族長卻蒼白的臉龐上浮現出滔天的怒意,他向鮫人族長怒罵道。

海神法杖是屬於海域世界共同的神器。

沒有找到海神法杖之前,海域世界就達到了一致的共識,由每個海族輪流執掌。

「尤老四,連你也懷疑吾嗎?」鮫人族長向那八爪魚族長怒喝道。

其‎​​‎​‏‎‏​‎‏​‏‏‏他的海妖族長則是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他們心裡早就有了決定,一定要將鮫人一族趕出這片海域。

然後他們再瓜分鮫人一族的風水寶地。

鮫人一族憑藉著那天然的符陣崛起於這片海域世界之中,很多海妖早已經是虎視眈眈了,他們自然樂成成見。

「好了,大家不要爭了,水母族長,你說你有證人,那麼你就將那證人帶上來吧」,

一名粗獷的大漢一揮那扇莆般的大手,他向眾海妖族長沉聲喝道。

那正是海鯨一族的族長。

在海域世界之中,海鯨一族實力可以排得上前三。

因為海鯨一族的戰鬥力強悍無比,他們體型不但龐大無比,而且力大無比。

一頭頭海鯨全部釋放出自己的本體之後,就猶如一座座微型的島嶼般。

「虎族長,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也不信我鮫人一族。」

一聽到好海鯨族長的話語,鮫人族長臉色一沉,他向那海鯨族長沉聲說道。

「相不相信是一回事,事實是不是如此又是另外一回事,水母族長既然說有人證,那麼就讓她把人證帶來不就結了嗎,再說了,如果你們鮫人族沒有海神法杖,那你還擔心什麼。」

那海鯨族長霸氣無雙地向鮫人族長說道。

眾海妖族長一聽,也覺得海鯨族長言之有理,他們紛紛點頭回應著。

「好,水母族長,你說的人證在哪,把你的人證帶過來吧。」

鮫人族長知道今日是無法善了,他臉色一沉向那花枝招展的***說道。

「早該如此,何必在這裡浪費大家的口舌。共滄水,這一次看你怎麼辯解。」

那長鬚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了一抹陰戾之色,他向鮫人族長又譏諷道。

「龍老狗,放你的大屁,吾說沒有得到海神法杖就沒有得到,吾要看看你們能編出個什麼子醜寅卯來。」

鮫人族長一聽,他向著那長鬚中年男子就是一陣怒罵。

「你們鮫人一族與那海龍一族是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啊,為何那海龍一族老是針對令尊。」

丁小

乙卻是看出了一些苗頭來了,他發現那海龍一族的族長處處針對鮫人族。

一副要置鮫人族長於死地的架勢。

剛才那鮫人一族與其他三族發生了慘烈的混戰,但是海鯊族長與海鯨族長以及八爪魚族長卻並沒有立即落井下石,他們依然還保持著一些理智。

哪怕是這

四族海妖混戰血染這片海域,他們的族長並沒有刻意針對鮫人族長。

而且剛才聽鮫人族長的話語,這幾名族長的私底下關係也算不錯。

就算是為了爭奪海域領地,

下面打的是你死我活,但是他們這群高層卻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這麼過激。

這讓丁小乙很是意外,這海域中的海妖真是一群奇怪的生靈。

「那有什麼,他們幾個族長還在一塊喝酒呢。我們海族雖然時常會有一些摩擦,但是並不影響他們族長之間的關係。」

「不管下面的子民打得多麼的激烈,他們卻是無動於衷。我用我父親的話來說就是以戰養戰,沒有血性的海族在這海域之中註定是生存不了的。」

那‎​​‎​‏‎‏​‎‏​‏‏‏鮫人少女卻是不以為然地說道。

聽到鮫人少女的回答,丁小乙也是一嘆。

上位者有上位者的博弈,底層有底層的戰鬥。

那些高高在上的神靈仙人們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想法。

他聽到鮫人少女的回答之後,他心裡有了一絲明悟。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名低階的修行者一樣,還在修行路上苦苦掙扎著,而他感覺自己是不是也是某些大能們的棋子。

那些戰死的低階海妖就是例子,他們也不過是各族長手中的棋子罷了。

什麼時候讓他們死,什麼時候讓他們生,都在這些族長的談笑間。

或許自己也是一樣,有可能就是某個大能遊戲之中的棋子。

就像是這些戰死的海妖般。

他還以為這些海妖各族之間有什麼生死大仇呢,只是為了上位者激起他們的血性,以戰養戰的一種方式罷了。

不過縱然是那四大海妖族長之間的關係不錯,但是還是有其他的海族欲除鮫人族而後快。

比如那海龍族長卻是處處針對鮫人族長,而且臉上還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

「海龍一族本來與我們鮫人一族比較友好,那時海龍一族經常派一些年輕的海龍來我們鮫人海域裡交流。」

「當時那海龍族長還是一名初出茅廬的年輕海龍,他與我鮫人一族的一名女子相戀了。」

鮫人少女卻是長嘆一聲說道。

聽到鮫人少女那無盡的哀怨,丁小乙可以想象得出那時鮫人一族與海龍一族之間的關係多麼的融洽。

「那為何後來那海龍族與你們鮫人又形同水火了呢?」

丁小乙覺得這應該是好事啊,為何鮫人族與海龍族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面。

「唉,後來我鮫人族的老族長硬生生地將他們拆開了,他就恨上了我們所有的鮫人族。」

「後來他當上了海龍族長,對我們鮫人進行了數次報復,從此我們鮫人與海龍族的關係越來越惡劣了。」

那鮫人少女則是長嘆一聲說道。

丁小乙從對方的言語中聽到了一個悽美的愛情

故事,不過這個愛情故事並不完美。

「那名女子是不是令堂啊。」丁小乙看到鮫人少女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之色,他立即想到了這個結局。

「你怎麼知道啊?」鮫人少女臉上露出一抹嬌羞般的紅豔之色,她向丁小乙反問道。

如此老掉牙的故事不用猜,丁小乙就知道結局了。

又是一個橫刀奪愛的愛情故事,所以那海龍族長處處針對鮫人族長。

這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海龍族長看鮫人族長的眼神就知道,他恨鮫人族長恨到了骨髓裡了。

那怨恨的目光,還有那猙獰欲置鮫人族長於死地的表情,無一說

明海龍族長對鮫人族懷恨已久了。

只要有機會打壓鮫人族長,那海龍族長自然是毫不客氣地抓住機會。

就在丁小乙與鮫人少女閒聊之際,那水母大軍突然變得躁動起來了。

只見數名七彩斑斕的水母女子帶著一名年輕的青年向那群族長匯聚之處飛去。

丁小乙也停止也與鮫人少女閒聊,

他‎​​‎​‏‎‏​‎‏​‏‏‏定睛望去,他發現那水母女子押著的那名青年居然是鮫人族。

他心中一愕,鮫人族的青年怎麼被水母女子押著,他臉上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一旁的鮫人少女看到那名被水母女押著的青年,她臉色微微一變。

「那不是族長的侄子嗎,他怎麼會被水母押著,他到底犯了什麼事了。」鮫人大軍也看清楚了那名被水母押著的青年,鮫人們不由得竊竊私語著。

鮫人族長看到數名水母女押著一名本族青年向自己飛來,他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共海風一看到那青年,他臉上露出了憤然的表情。

「共海青,你個叛徒,居然投靠了水母一族。」共海風指著被水母女子押來的青年怒斥道。

「怎麼,共滄水,那名鮫人你可認識啊。」那水母美婦臉上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意,她向鮫人族長戲謔地問道。

「吾怎麼可能不認識他,他是吾的侄子共海青,想不到他居然投靠了你們水母族。」

那鮫人族長臉上露出了一抹恨鐵不成鋼般的懊惱,他向那水母族長冷冷地回答道。

那青年被那數名水母女子押到了眾族長的身前,那鮫人青年眼中露出了憤恨的目光盯著鮫人族長。

「共海青,你個叛徒」,

眾族長身後的共海風欲向那鮫人青年衝去,他的身形數道身影攔了下來。

共海風定睛一看,攔住他身影的正是海龍一族的青年高手。

看到共海青被海龍一族的青年高手截住了,丁小乙身旁的鮫人少女臉色不由得變得很是難看。

丁小乙看到這一幕,他不由得暗暗嘆息。這鮫人青年與鮫人族之間的事可不小啊,不過他一個外人卻不好插手。

「怎麼,你們鮫人一族想殺人滅口嗎?」那海龍族長卻是向鮫人族長警告道。

聽到海龍族長的警告,鮫人族長氣得渾身不住地顫抖著。

「龍老狗,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他是本族長的侄子,他背叛了鮫人族,本族緝拿叛徒難道也要經你們海龍族的同意嗎?」

鮫人族長指著那海龍族長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