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廖大人還活著,這怎麼可能啊。」

「禁衛軍有人看到廖大人的燭光從天黑就亮起來了,而其他人還沒有走出一步房間。」

羅強聽到丁小乙的分析,他眼裡難掩震驚之色,他向丁小乙不解地問道。

「是啊,丁侍衛,你說廖大人還活著,有什麼根據啊。」

庚親王也是一臉的疑惑,他向丁小乙問道。

「其實廖大人趁天還沒有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點燃了蠟燭,只是禁衛軍與水師的兄弟們並沒有注意罷了,但是他又趁著天還沒有亮就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天還沒有黑,這個時候巡邏的禁衛軍與水師的兄弟只不過是沒有注意,就算是注意到了他們也不會在意的。」

丁小乙微笑著向眾人回答道。

他已經得知這房間的主人廖大人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又離開了一次。

然後,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那窗子映出了廖大人讀書的身影,所以巡邏的禁衛軍與水師兵卒並沒有在意,一直認為廖大人就‎​​‎​‏‎‏​‎‏​‏‏‏在這房間內。

「不應該啊,屬下回報,廖大人一直在這房間內看書,一直到那燈熄了為止。」

羅強臉上再一次露出了疑惑之色,他向丁小乙又說道。

「是啊,丁侍衛,多名禁衛軍與水師兵卒都看到了廖大人看書的身影,怎麼會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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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權手裡一把金燦燦的剪刀,他遞給了丁小乙然後問道。

「麻煩羅統領再拿一根蠟燭來」,

丁小乙向羅強又吩咐道。

羅強雖然滿腹的疑惑,但是他還是急急地走出了房間。

「麻煩各位移步去房間外吧,等一下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候。」

丁小乙向庚親王以及琉蘇王宮國師公羊權說道。

庚親王與公羊權難掩好奇之心,他們還是走出了房間。

只剩下丁小乙在那房間晨忙碌起來了。

不一會兒,

羅統領手裡拿著一根蠟燭,丁小乙也將羅統領趕出了這房間。

三人在那房間外靜等,

數刻之後,

從那房間裡傳出了丁小乙懶散的聲音:「麻煩國師將這院落裡的光線調暗一些吧」。

聽到丁小乙那懶散的聲音,公羊權雙瞳微微‎​​‎​‏‎‏​‎‏​‏‏‏一縮。

他在這驛館中佈下了一座符陣,而這個符陣也只有他與琉蘇國王知道。

他自信自己佈下的符陣無比的隱秘,可是還是被丁小乙發現了。

「好,就按丁侍衛所說」,

公羊權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意。

他手中一枚玉簡一捏,

四周的光線突然暗了下來,驛館裡彷彿陷入了黑夜之中。

當四周的光線變暗之後,

那廖大人的房間裡泛起了一團柔和的蠟光,一道身影就靜坐在那窗子旁看書。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之後,眾人臉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房門開啟,

丁小乙臉上掛著燦爛的笑意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眾人再一次看向那窗子,

他們發現那看書的身影還在那裡,而且那身影還會不時的擺動著,就好像是讀書人搖頭晃腦般。

看到眼前這詭異的一幕,眾人驚住了。

他們開始還以為是丁小乙的身影在看書,但是丁小乙已經走出了那房間,那看書的身影卻依然沒有消失。

「想不到那廖大人居然用這等障眼法將禁衛軍與水師兵卒給騙過去了,他早就離開了驛館。」

此時,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羅強臉上怒氣衝衝,他還以為是禁衛軍與水師兵卒巡邏不力造成那廖大人失蹤了。

誰曾想,

原來是那廖大人自己溜走了,還留下了障眼法矇蔽眾禁衛軍與水師兵卒們。

「全城尋找,務必要找到廖大人」,

此時庚親王的臉色也不怎麼好,一名沒有修行的文官居然將他們耍得團團轉。

謎底雖然是解開了,

但是那廖大人為何要離開驛館,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什麼,丁小乙也不清楚。

看起來了這一切要等找到廖大人才能解開。

「想不到丁侍衛七竅玲瓏心,這等障眼法都可以解開,本國師佩服的五體投地啊。」公羊權向丁小乙讚許道。

「國師謬讚了,區區障眼法而已。那廖大人又不是修行者,所以我們將事情都想複雜了

,自然是先入為主,以修行者的角度來判斷這件事。」

丁小乙則是擺了擺手說道。

羅強已經安排人員全城搜尋廖大人,不一會兒劉無勝也回來了,他也安排了水師兵卒分散出去尋找廖大人。

「走吧,今日是劍島收納貢的日子,我們回王宮去看看吧。」

公羊權見真相已經揭開,他向眾人說道。

對於劍島來收納貢之事,

丁小乙早就從談天涯的嘴裡得知了。

納貢也可以稱之為歲貢,琉蘇國每年上交一些物資或寶物以祈求劍島的保護。

至於那貢物是什麼他就不知道了,去王宮見識一下琉蘇國的貢物也不錯。

庚親王對於劍島收歲貢納貢之事他也是略有耳聞,不過他也沒有見過琉蘇國準備的貢物是什麼。

琉蘇國的國師有請,他們也不好推脫。

羅強安排禁衛軍去搜尋廖大人的蹤跡,只有庚親王與丁小乙二人聯同著公羊權前往王宮。

一路上公羊權向庚親王介紹起給劍島繳納的貢物有什麼,丁小乙也沒‎​​‎​‏‎‏​‎‏​‏‏‏有過問,他只是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驛館離王宮並不算太遠,

數刻釧的時間他們就抵達到了王宮,丁小乙又看到了那劍島的少年劍修。

那名中年負劍男子正於琉蘇國王交談甚歡,見庚親王等人的到來,琉蘇國王立即向劍島強者引見。

丁小乙看著那琉蘇國王,他發現琉蘇國王身上一點修行氣息都沒有,就是一名普通的凡人。

「東方千秋見過庚親王」,

那負劍中年男子向庚親王拱了拱手,然後敷衍地說道。

見東方千秋如此敷衍,琉蘇國王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笑容。

那劍島少年東方劍晨卻是目光灼灼地看著丁小乙,他目光裡凝轉著濃郁的戰意。

丁小乙則是風輕雲淡般地笑了笑,

劍島弟子難道一個個都如此嗎,眼睛高於頭頂,一副倨傲的姿態油然而生。

「你是大雍的侍衛,你也是一名劍修?」

東方劍晨已經是第二次見到丁小乙了,他這才正視起來丁小乙。

他這才看到丁小乙身後也揹負著一柄長劍,只不過那劍是用粗布包裹著,並沒有劍鞘。

「在下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侍衛而已,談不上是什麼劍修。」

丁小乙則是很謙虛地說道。

他自然知道東方劍晨內心的想法,

看這對父子那不善的眼神,絕對沒有什麼好事。

「你不是劍修你背什麼劍,聽說你們大雍劍修以劍閣為尊,你是不是劍閣的弟子?」

東方劍晨卻是咄咄逼人般向丁小乙又說道。

聽到東方劍晨那咄咄逼人的話語,丁小乙臉色微微一沉。

他冷冷地看著東方劍晨說道:「不是劍修就不能背劍了嗎,誰規定的,老子喜歡背劍又怎麼樣。」

「你……」,

東方劍晨一時語塞,

他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他指著丁小乙渾身不住地顫抖著。

「怎麼,想打架啊,老子奉陪,區區蒼龍七秀最墊底的一秀而已,你有什麼了不起的。」

丁小乙卻是毫不客氣地向東方劍晨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