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姐姐,你的手相上得出你可能是一宗之主,不過你最近好像有一些麻煩事纏身。」

那酒肆裡傳來了小胖子那誇張的聲音。

丁小乙見那青衣小胖子如此般的猥瑣,他不由得怒火中燒,他都沒有摸過素真真的手掌,偏什麼這小胖子佔便宜了。

只是他又不好發作,他安排眾人都坐了下來,東方白等人自然坐在了一張小桌子旁。

他向棄天行走去,然後臉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那西玄銀子眉梢一挑,露出了一抹無盡酥媚的笑容。

看到西玄銀子露出了那無盡魅惑的笑容,丁小乙卻是不動聲色地運轉著星海里的魔意星辰芒激盪而起。

此時的丁小乙周身瀰漫著無盡的魔意。

那魔意一出,西玄銀子的魅惑之力如冰雪消融般歸於虛無之中了。

「哎喲,丁侍衛的修為越來越讓銀子看不透了,不知道丁侍衛這一身的魔意是如何修煉而出的啊。」

那西玄銀子臉上露出了一抹酥媚的笑意,她向丁小乙好奇地問道。

一旁的棄天行卻是一臉的無奈。

他自然知道西玄銀子還在記恨丁小乙沒有出手幫忙,也在記恨丁小乙對她出言不遜的事。

不過他了解西玄銀子的為人,她只是想要調戲一下丁小乙罷了。

「棄兄,還記得上一次我們分別時,我說想喝一種酒,你可記得是什麼酒?」

丁小乙則是將目光落在了棄天行的身上,他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那個,吾忘記了。」棄天行卻是大感尷尬不已,他不由得訕訕地向丁小乙回答道。

「棄兄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麼重要的酒又怎麼能忘了呢。」

丁小乙膽大地看著那滿臉媚意的西玄銀子,他心裡忍不住的冷笑連連,想要調戲他,他自然將矛頭指向棄天行了。

看看最終誰會敗下陣來,他就不信西玄銀子會不顧棄天行。

果然,聽到丁小乙那充滿調戲的話語之後,西玄銀子秀眉一蹙。

她的目光又落在了那雍容華貴的大雍公主身上。

丁小乙見狀不由得大感不妙,這西玄銀子為了出一口氣還真是不擇手段啊。

西玄櫻子則是好奇地看著這一切,她不明白自己姑姑為何與這大雍少年如此般地針鋒相對,她對這大雍少年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好感。

「丁侍衛,銀子好久沒有聽戲了,最近這王都有一齣戲可是出盡了風頭,而且啊那青衣戲裡的主角好像與丁侍衛很像哩。」

西玄銀子就是要出這口惡氣,丁小乙一開始就對他沒有好感,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所以她只好又轉移話題,將大雍公主拉了進來。

丁小乙的臉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而且還無比的平靜。

就在西玄銀子與丁小乙針鋒相對之際,那酒肆的門突然自動開啟了。

一名佝僂的瞎眼老者在一名青衣小女孩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看到二人走進了這酒肆,那極影門的強者一揮手,四周頓時激盪起了一層神秘的符光。

那符光直接將四周都禁錮住了,眾人彷彿進入了一個獨立的空間之中。

「老傢伙,你又想玩什麼花樣?」丁小乙見狀,他不由地向那銀髮老者呵斥道。

對於這極影門的天忍師,他可沒有什麼好態度。

這傢伙連哄帶騙吃了僅剩的一部蛇肉。

當然那鳴人對於他的無禮自然也不會計較的,丁小乙也是不解。

為何連西玄家的掌權女子都來了,為何東蒼家的家主

卻沒有來。

「好了,人都到齊了,老朽只是將臨時將你們召集過來,當然就是為了讓大家聚聚一起喝酒而已。」

那銀髮老者則是向丁小乙露出了一抹舒坦的笑容,然後開口說道。

「大哥哥,你也來了啊!」那青衣小女孩一見到丁小乙便欣喜地大叫道。

「啊呀,原來是小洛兮啊,來過來這裡」,青書顯然與那青衣女子混熟了,他急忙向那青衣小女孩說道。

「老傢伙,是不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丁小乙捏了捏青衣小女孩的小臉蛋,然後讓她過去那青書那一桌了。

他向那櫃檯走去,靠在那櫃檯上低聲地問道。

西玄銀子見丁小乙當了逃兵,她那一招正好如打在棉花上般。

丁小乙藉機脫了身,她氣得臉色不發青,一雙美目憤恨地盯著丁小乙。

丁小乙的臉皮功夫早已經是煉到登峰造極的境界了,他很自然地抽身出,看得那西玄家的掌權女銀牙直咬。

可是她拿丁小乙又沒有一絲的辦法,她狠狠地瞪了丁小乙一眼,這一擊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她無比的憋屈。

想到丁小乙毫無顧忌地對她出言不遜,她恨不得立即起身去將這無賴狂揍一頓。

一旁的棄天行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他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丁小乙這傢伙就是這麼令人又愛又恨。

他也很羨慕丁小乙這種灑脫隨意的舉動,可以無拘無束,這傢伙一定活得很瀟灑吧,他心裡如是般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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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的人並沒有預感到有大事發生,小胖子依然一副猥瑣的樣子正在給小洛兮看手相。

數名女子都湊到了他的身邊,他就像是那顆耀眼的星辰般,引人矚目。

就是連東方白等人也被那小胖子給吸引過去了。

只有優美子一人孤零零地坐在了一旁,她臉上露出了一抹黯然之色。

丁小乙自然是沒有心情搭理這些,他湊到鳴人的耳邊,然後露出了一抹戲謔之色。

「哪有什麼事啊,老朽與你們這群傢伙聊得來,想請你們喝酒啊,就這麼簡單。」

那天忍師臉上露出了一抹和煦的笑意,他向丁小乙回答道。

「喝酒聊天嗎,為何要將她們邀來?」丁小乙指了指大雍公主等人,然後臉色一沉問道。

「她們啊,是自己來的,不可以嗎?」那天忍師卻死不承認,他向丁小乙狡辯道。

聽到那天忍師的狡辯,丁小乙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

「老傢伙,你騙誰呢,她們在王宮裡呆得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會來你這小酒肆,再說了公主明日就要與四王子舉行婚禮大典了,她哪有時間喝酒。」

丁小哪裡相信,他忍不住又向那天忍師問道。

「你覺得老朽像是說謊的人嗎?」那天忍師則是白了丁小乙一眼,他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老傢伙,因為你根本就不是人,我還在想,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能力居然將大雍公主從王宮裡引出來了,我想了很久,一直沒有想清楚,一直到洛兮的到來,我就想通了。」

丁小乙又湊到那天忍師的耳邊神神秘秘地說道。

聽到丁小乙那神神秘秘的話語,那天忍師笑了。

他笑起來額上堆起了溝壑般的皺褶,同時丁小乙怎麼感覺這傢伙笑起來就像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般。

這老傢伙的話他一句也不會相信,他覺得這老傢伙可沒安什麼好心。

「因為她,要你們替她護

法?」最後天忍師向丁小乙無奈地說道。

「她是誰?」丁小乙看了看那天真浪漫的青衣小女孩,他忍不住好奇地又問道。

「她就是月神,扶桑月神。」天忍師臉色一肅,然後向丁小乙鄭重地回答道。

「不是吧,她也開始覺醒了?」丁小乙的臉色變得無比的凝重,他驚詫地問道。

「應該說是提前覺醒了,因為你那向塊靈石與劍氣。使得她要提前覺醒了。」天忍師向丁小乙無奈地回答道。

「就在今夜嗎?」丁小乙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此時已經是黃昏是時分了,他忍不住地問道。

「不錯,就在今夜的月圓時分,她的月神血脈與月神記憶就要覺醒。」

天忍師點了點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