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乙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那小澤家血脈氣息,這讓他很是沮喪。

不過接下來的這幾天,那甜美的***天天來到這禁閉室。

丁小乙也不知道這***施展了什麼秘術,讓他很輕易間進了入夢境之中。

這個夢境無比的真實,他很想沉醉那夢境之中永不清醒過來。

完事之後,丁小乙看著那不勝嬌羞的***,他感覺到了那***身上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

「這是什麼功法,居然會讓我陷入你的夢境之中。」

丁小乙很是好奇,他將自己的頭枕在了那***的玉腿上。

一開始,兩人只不過把這些當作了一個交易,那***完事之後就獨自離開。

後來的那幾日裡,丁小乙逐漸地接受了這名***。

其實並不是他無情,都說了日久生情,這句話一點也沒有錯。

「這是一種很古老的隱忍術,叫作夢忍術,以前叫作夢魘隱忍術,只有小澤家的血脈才能修煉這個種隱忍術。」

「是大夢之道的一種,修煉到了極致可在夢境之中殺人於無形之中,而且無法找出兇手。」

那***並沒有立即穿上自己的衣裙,她俯下了頭然後哈氣如蘭地向丁小乙說道。

「原來是大夢之道啊,怪不得我一點警覺都沒有,就被你帶入了那夢境之中。」

丁小乙伸手擺玩著那柔順的秀髮,然後壞壞地說道。

「其實在夢境之中雙修也是有很多好處的,我們小澤家的後人都會夢境雙修的功法,就像我們現在這樣。」

小澤瑪利亞臉上露出了一抹紅暈,她向丁小乙解釋道。

「在夢境中雙修,那豈不是隨時都可以雙修,不管是何時何地都能行?」

丁小乙的手指一滑,落在了那光潔的玉頸上,然後他的手掌緩緩下移著。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體內應該有我們小澤家的夢之法則之力了,明天見。」

那***將丁小乙的豬手撥開。

丁小乙手中傳來一陣柔軟,他貪婪地又捏了捏。

***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了頸脖子,她穿好了自己的衣物,然後離開了那禁閉室。

丁小乙貪婪地呼吸著那小澤留下的清香氣息。

隨後,他盤膝而坐,他內視著自己的命海。

他發現自己的命海之中果然有一團夢幻般的光芒。

那光芒難道就是大夢法則之力嗎,他心裡不由得暗暗稱奇。

這種大夢法則並不常見了,可是說是一種稀有的法則了。

他卻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擁有了大夢法則,只要他施展出了那大夢法則之力,對方就會陷入自己織成了夢境之中。

想到這裡他就覺得很有意思。

只是他的大夢法則太弱了,只是凝出了一小團而已。

他聽說過大夢之道修煉到了極致,大夢一場可滄海桑田,大夢一場可以屍骸遍野,有人終於陷入其夢中而不知。

夢境與幻境本質的不同就是夢境是沒有破綻的,施展大夢之道的強者織成一個夢境,有人終其一生都困在了那夢境之中。

進入夢境之中,身體卻還停留在了外界,只是他們的意識是陷入了那夢境之中。

自己的命海里又多了一種天地法則之力。

雖然這種法則之力無比的孤偏,但是丁小乙還是覺得值得。

與這小澤家的***雙修也得到了不少的好處。

只是那***的血脈好像融進了自己的血液之中,他也無法察覺出

不過雙修的事已經發生了,那麼他應該有取走那極影天劍吧。

第二天,那小澤瑪利來如約而來,只不過今日的她顯得有一些端莊大氣了。

丁小乙看著那周身氣質發生了變化的女子,他雙眼不由得放光。

「今日能不能不進入夢境之中,我覺得很不真實。」

丁小乙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那***臉色一片嬌豔般的紅暈。

夢境雙修雖然是現實與夢境相結合,但是丁小乙的意識已經在那夢境之中。

一直都是這***主導,這一次他要主導一切。

「嗯」,

那***微微地點了點頭。

丁小乙看到那不勝嬌羞臉色如桃紅般的女子,他心裡不由得心花怒放。

在夢境之中雙修或許對他們的修為益處更大,但丁小乙卻似乎並不想一直處於被動之中。

因為是那***織出的夢境,而丁小乙也只能被動接受。

不在夢境之中進行雙修,丁小乙自然可以佔據主動地位了。

不在夢境之中的雙修來得更加的猛烈一起,丁小乙終於主導了一次。

雲雨之後,那溫柔的女子躺在了丁小乙的懷裡,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不語。

或許他們知道是這是他們最後一次雙修了。

誰也沒有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丁小乙心裡憋了很多話,可是卻無法說出口。

沒有任何感悟基礎的雙修終究是一場水月鏡花,隨時都會煙消雲散而去。

丁小乙心中一片悵然之色,縱然有千言萬語卻也是說不出口。

而懷裡的女子也是如此,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命運就是這神奇,將兩個毫不相干的人綁在了一起。

就在丁小乙暗自悵然之際,那光潔如玉面板般的女子突然翻過了身子,那女子雙眼如媚怔怔地看著丁小乙。

隨後,那女子豔紅的雙唇向著丁小乙的嘴唇印下。

丁小乙猝不及防,他的身子身一次倒下了。

這一次似乎雙前幾次都要來得更加的激烈一些,兩人都在釋放自己心中那股壓抑感覺。

那禁閉室外的風雪似乎更大了,狂風呼嘯,卻也吹不散那禁閉室內的滔天熱情。

那刺骨的寒流也無法熄滅那熾熱的糾纏。

宛如裡雲裡夢裡般,現實與夢境在不住地交換著。

丁小乙此時也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在夢境之中了。

一聲長嘆在這禁閉室內響起,就像是那夢幻般的氣泡被扎破般。

一切又迴歸於寂靜之中。

風雪停了,

懸崖外一片蒼茫之色,幽幽的雪光揮灑而入。

那微弱的雪光映出了丁小乙那悵然的表情。

佳人已經離去了,迷離的眼眸開始變得清澈起來了。

數個時辰之後,

丁小乙又從那亡靈深淵裡回到了那禁閉室,他的背上已經多了一柄無鞘的長劍。

三柄長劍負在了他的身後,他卻感覺不到一絲一絲毫的沉重,時間正好是第十天。

他相信端木天途也一定是在尋找機會奪這柄極影天劍,端木天途應該還有自己的小心思。

那就是端木天途並沒有將這事告訴天道。

而天道對此應該是一無所知,天道不知道極影天劍的存在,那他就應該還有機會。

他取走了那極影天劍之後,那些亡靈卻是向著那亡靈深淵的盡頭飄去。

他很想去看看亡靈深淵的盡頭是哪,只是他彷彿心有感應般,

他知道今日那天道一定會現身。

數刻鐘之後,

丁小乙背上負著三柄長劍,分別是人間劍、魔劍還有極影天劍。

那三柄劍相互之間並沒有任何的干擾,就像是三名忠實的侍衛般守護著丁小乙的身後。

丁小乙看了看這禁閉室,他的身影緩緩地向著那極影聖殿走去。

他的身影出現在了那極影門的廣場上時,天空莫名一暗。

一股恐怖的威壓籠罩而來,一道身影從那虛空之中緩緩走來。

他踏著虛空而來,當他俯視著那極影門,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狷狂的笑容。

隨著那滾滾而來的恐怖威壓籠罩顧極影門上空時,眾隱忍者紛紛來到了那廣場之上。

他們抬頭看著那那道邪魅狷狂的身影,他們的臉色變得無比的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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