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把祖宗十八代幹過的壞事,小時候偷看過女孩洗澡的時間地點都交代出來,」張景指著四名受傷入侵者對老戴金吩咐,「我要知道所有資訊。」

老戴金是專業的,旋即開始工作。

大半夜的,張景不想見太多血,影響睡眠,返回臥室補覺。

再次睜開眼睛,一覺睡到自然醒,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農場開始新一天生活,廚師已經把早飯熱三遍,侍者正在打掃。

寵物們回來了,女朋友也回來,好像昨晚什麼都沒發生,一切都是夢。

「張大哥,」周縵妙赤著腳,踩在地毯上,正在保養面板,提醒道:「戴金先生在會客廳等你。」

張景來到會客廳,在老戴金對面坐下,「怎麼樣?」

「他們有組織,但沒有名字,據說可能很龐大,但那四個人能接觸到很少,負責管理他們的首領叫克里查伊,手下在全世界有七十多人,克里查伊本人此刻正在洛杉磯。」

「就這?」張景驚訝,「沒了?」

「就這些,」老戴金解釋,「這些資訊可以分析得出結論,對方是一個成熟老牌組織,實施的是單線垂直式管理結構。」

「垂直?單線?」張景複述。

「克里查伊是他們首領,但也只有克里查伊一個人與上一級有聯絡,其他人更像是在給克里查伊打工。」

「也就是說,殺掉克里查伊這個人,他在全世界的七十多名手下就會與那個沒有名字的組織脫離關係?」

「理論來說是這樣,」老戴金建議道,「儘早殺死克里查伊,有助於農場早點擺脫被威脅境地。」

「因為單線垂直管理?」

「對,單線垂直管理的好處是,手下出事不容易被查到上家,缺點是小首領權力過大,克里查伊甚至有可能還沒有向上級提到你和堪紛農場。」

張景心動了,下命令道:「找到克里查伊,審出他的上級,這是任務,獎金老規矩。」

有錢能使鬼推磨,老戴金已經嗅到綠鈔的油墨味。

市區一處隱蔽倉庫,頭像夾過的克里查伊和兩名助手猜測到七人小隊失敗,正在商量應對辦法。

「老大,我們要不要向上面申請支援?」女助手分析道,「張景是富翁,堪紛農場防禦力量,遠比外面看到的更嚴密。」

不甘心失敗,克里查伊搖頭,「現在認輸太早,法柱是我們在公司內部提升等級的唯一通行證,一擔往上找支援,等於放棄竟升機會。」

「我贊同老大決定,」另一名男助手道,「法柱是印地文明象徵,由老大交上去,在公司內部等級得到提升,到時經費會增加多,我們賺到的錢也會更多。」

「對,法柱只能由我們拿到,」頭像是被夾過的克里查伊胸有成竹道,「下一步對堪紛農場進行嚴密監視,本來,綁架農場兒童是最好選擇,可惜他們太小心,那就在找機會在路上攔截張景乘坐的汽車。」

就像老戴金猜測的那樣,克里查伊果然不打算上報堪紛農場和張景情況,甚至他的上級不知道有法柱存在。

張景不知道壞人又打壞主意,此刻他正在第二棟臨海法式別墅會客廳內。

兩件事情。

一,感謝溫麗派三名保鏢幫忙,為溫麗送上女朋友熬製的瘦肉粥,給三名保鏢每人六千米元感謝金,其他沒有出手的保鏢每人也有兩千。

還是那句話,不能把別人的善義當成理所當然,瘦肉粥禮很輕,代表張景情義重。

二,帶律師與徐酒簽定堪紛農場交易協議,定價7000萬米元,錢分兩次支付,第一次是4000萬米元,第二次3000萬米元。

這只是合同,給衙門、律師、稅務看的。

私下兩人口頭約定,等到十一月份,農場重新過戶給張景。

這件事情本身有風險,如果徐酒變卦,張景會丟掉堪紛農場和所有僱員,因為一切手續合法合規。

合同簽訂完成,律師先一步離開,後面手續都由他去辦,不出幾天,張景在花旗國就會沒有任何資產,名下沒有任何僱員。

「被信任的感覺很好,」徐酒身著米色上衣,米色長褲,看著張景聊天道,「但不得不說,你膽子很大。」

之前沒注意,徐酒頭髮好像正在留長,心裡想法一閃而過,張景客氣道,「徐總品質高尚,心胸寬廣,我自然是放心的。」

對馬屁免疫,徐酒岔開話題,「我中午約了梁小姐和周小姐去海邊野餐,你要不要一起來參加?」

張景確實沒事幹,但他寧願躺著也不想摻和女人之間的社交,委婉拒絕,開車前往牛棚區。

農場內部有多條相通的六米寬水泥路,總長度約180公里,對於5000英畝農場來說,長度勉強夠用,幾乎連線所有功能建築。

在面積約200平方練功房裡找到米麗卡,龍鳳胎兄妹馬蒂姆和尤妮克也在揮汗如雨,跟林書藩打過招呼,張景把米麗卡叫到門口。

「昨天比賽,你橄欖球玩的挺好,有沒有想過進入某支球隊。」

「高中時我嘗試進入校隊,」米麗卡微微低著頭,「結果被拒絕了,他們嘲笑我又胖又笨。」

「現在有一個機會,」張景看著身高1.9米,身體180斤,今年21歲的米麗卡,「我打算成立一個以你為四分衛的專業女子橄欖球隊。」

像是被巨大餡餅砸中,米麗卡原地後跳一步,不敢相信問,「為什麼?」

「我在你身上看到無限潛力,值得培養。」

其實,張景心裡理由有很多,但最重要一條絕對不是看中米麗卡潛力,開玩笑,他連橄欖球規則都不懂,懂個錘子潛力。

他的主要目標是牢牢把老戴金綁捆在自己身邊,眼看米麗卡抑鬱症病情恢復的越來越好,她本人因為變瘦,也越來越自信,張景擔心父女倆會飛走。

次要目標是實現硬派功夫和橄欖球結合,如果成功,收穫會是巨大的。

米麗卡不知道老闆心機深沉,反過來關心道:「養球隊很貴,而且我也沒有潛力,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

說話時米麗卡已經眼角溼潤。

張景特別會來事,佯裝大度擺擺手,「你千萬別感動,我只是利用你賺錢而已。」

「oss,」米麗卡善解人意,「雖然你總是行色匆匆,總是假笑,總是看著嚴厲,但我們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好人;

你為夏麗辦理投資移民,讓小狄琳和媽媽團聚;

你幫助米爾娜、扎伊納布兩姐妹離開惡夢般的生活環境;

你收養龍鳳胎馬蒂姆、尤妮克兩兄妹;

你還花錢、託關係把尤多希瑤和米娜送進大學學習;

我和我父親也得到你給的巨大幫助,現在,為了我的理想,你願意專門成立一條球隊,如果這個世界上有聖母,那一定就是你了。」

張景一頭黑線團,伸手賞給米麗卡一個粟子殼,語氣嚴厲道,「15年經紀合同,你是為理想,但我是為了錢,未來15年你會失去自由,你今天干什麼,明天干什麼,你的工作內容皆由我說了算。」..

「就像網球手凱蒂、釀酒師辛迪、導演馬庫斯他們籤的那種賣身合同嗎?」米麗卡無所謂,「我願意籤。」

「這件事情你需要得到戴金先生的允許,」張景提醒,「而且我打算把硬派功夫和橄

欖球結合,這需要一段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