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張景出現在香江。

這時他已經從新聞上看到‘海洋歡樂號’遊輪,以及4900名乘客和船員消失。

乘客和船員家屬們萬分著急。

遊輪公司也著急,‘海洋歡樂號’造價超過15個米元小目標。

一時之間,地表都在找人、找船。

很明顯,張景看到的‘門內門外’情況是真實存在。

自己之所以可以回來,大機率和‘大舌頭’有關。

假設‘大舌頭’是門把手,或者是門,最後那一砸,大機率把他砸到外門?

除此之外張景暫時猜不到其它原因。

大椰樹銀行三樓,非核心區,張景正在思考,幸好他有一噸力量、體質,否則當時肯定已經被砸死。

現在之所以還活著,全靠滿天神佛保佑。

不知道男朋友正在走神,梁婕洋走到椅子後面輕輕給張景捏肩,“張大哥,天寶麗、山德.貝克利已經到樓下。”

天寶麗是機械工程師,之前在以瑟列,在快動力公司‘實習’。

山德.貝克利是材料科學家,之前在圳城關外。

“好,”張景回過神,“叫上郭強和李陽博士,讓他們五分鐘後,一起到負三層來見我。”

郭強是機器人專案負責人,李陽是生物醫藥學博士。

梁婕洋追問,“我呢?”

張景站起來,轉身在梁婕洋小嘴上親吻一口,“當然包括你,穿上防護服。”

“好噠。”

說話時梁婕洋左右手舉過頭頂,畫‘心’。

張景微笑,嗜酒病還沒有找到特效藥,梁婕洋心情這麼好,不會是因為阿努吧?

先一步坐電梯到地下負三層。

這裡層高是16米,內部長寬是60米。

地下總共可利用40米,負二層20米,負一層4米。

包括博物館,三棟並排而修的建築地下都是這個佈局。

幸好這樣做,否則裝不下魚版‘第一滴血’。

憑空出現在地板上,長度約25、26米,高度約11米。

退步兩步,仰頭打量巨大魚物。

仔細看,它其實更像是米麗卡的教練,薩摩亞人——沙琳·阿摩亞

沒有罵人的意思,頭大到像豬頭,兩個肩膀像豬屁股,手臂比周縵妙的腰還粗,身體像啤酒桶,非常壯!

之所以說它還像‘第一滴血’,主要是因為它的面板像岩石,還像健美先生。

不僅外表像,摸起來也像,很硬!

因為太新鮮,‘第一滴血’身上不斷有海水流下來。

張景把自己帶回來的海水,一起拿出來,用盆裝著放在地上。

三四分鐘過去,技術四大金剛到。

李陽、郭強、山德.貝克利、天寶麗。

加上樑婕洋。

電梯門開啟瞬間,身著全身防護服的五人一秒集體石化,眼睛滾圓,脖子微微向前伸,猶如定身。

“別愣著,”張景隔著三十米外對他們招手,“過來看看。”

“賣噶!”今年75歲,滿頭白髮的山德.貝克利雙手叉頭髮,“我見鬼了,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應該是在做夢,”身材身高中等,平頭髮型,三十五歲郭強也感覺自己在作夢,“現實中不可能見到這鬼東西。”

“不科學,太不科學,”光頭李陽接話,“遠古巨魚,怎麼可能出現在我上班的地方。”

“起開你們!”

電梯裡,說話齜牙咧嘴的天寶麗把三個像人牆的男人撥開,大步走向張景。

梁婕洋合上驚訝嘴巴,跟著天寶麗一起走向張景。

“看看這是什麼,”張景指著魚版‘第一滴血’介紹,“我在海里游泳時撿到的。”

“撿的?”梁婕洋下意識反問。

張景肯定點頭,“我正在游泳,它徑直衝過來把我撞暈。”

“boss這是不可能的,”光頭李陽爆發式吐槽,“這東西只有遠古有。”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張景問五人。

“遠古巨魚,”李陽為張景解惑,“盾皮魚綱,從頭到尾都披著盔甲,它應該生活在3.6億年前的泥盆紀。”

“所以,”身著防護服的天寶麗,伸手輕輕撫摸‘第一滴血’問,“這是電影模型,對吧?”

“它是真東西,”張景語氣肯定,對五人吩咐道,“你們一起研究,看看它有沒有價值,在它壞掉之前。”

不用張景說,包括梁婕洋,個個眼睛放光。

“這個海水也重要,”張景指著地上的塑膠臉盆道,“跟這個魚一起來的。”

“我先去檢驗海水的含氧量,”說話時李陽從口袋裡拿出試管,“找找水裡有沒有其它微生物。”

“小心感染,”張景提醒道,“可別有什麼遠古疾病。”

李陽點頭,因為嗜酒病,他知道輕重。

“嗜酒病的特效藥研發怎麼樣?”張景問。

李陽看向梁婕洋。

梁婕洋把目光從遠古巨魚身上移開,看向張景道,“張大哥,我們去上面聊。”

坐電梯到三樓,回辦公室,關上門,梁婕洋這才開口說話道:“我們已經開發出特效藥。”

“哇哦,”張景眼睛明亮,“這是好事情,為什麼網上沒訊息。”

“因為賣藥比賣酒賺錢,還因為有些頑強的釀酒對手還牢牢佔著傳統市場,”擔心張景責怪,梁婕洋跟著解釋道,“這是正宮的決定,跟我沒關係。”

張景點頭。

其實伯蘭西實驗不製藥,孟買三家工廠也早已經賣掉。

現有的七種新藥,全部是委託加工,伯蘭西提供配方和關鍵原材料。

心裡這樣想,張景點頭道,“丁佳琪有自己的想法,我們聽話就行了。”

聽男朋友這樣說,梁婕洋心裡酸酸問,“張大哥,你是喜歡丁佳琪多一點,還是喜歡我多一點。”

“一樣多,”張景表情很認真解釋,“天平兩邊一樣重,沒有誰多誰少的說法。”

不管真假,聽著很舒服,掃一眼辦公室,梁婕洋語氣變軟,嬌滴滴問,“張大哥,你覺得我的辦公室怎麼樣?”

“乾淨、清爽、簡潔、大氣...”

誇著誇著,看著梁婕洋霧氣朦朧的眼睛,張景意識到她想要什麼。

可這裡是辦公室啊!

不能辜負好意,加上在外面冒險沒有碰雌性,張景乾脆順水推舟。

什麼都好,就是辦公桌怪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