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出,馬劍人又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當即閉嘴。

「馬劍人。老子問你。戈力董功明宮河陽他們駐守三進院,你知不知道?」

馬劍人惶恐惶急看著我,面色青白紅紫交錯幻變,嘴巴蠕動愣是沒聲。

我指著馬忠超冷冷說:「駐守三進院的方州袍澤已經整整八天滴米未進,都快餓死了。你個***畜生,知不知道?」

此話一出,全場譁變。

馬忠超臉上的表情從四色增加到七色,手足無措,訕笑苦笑微笑浮現於臉,一秒三變,結結巴巴說:「我,我,我……」

「我***!」

曾經在馬忠超手下的我,還顧忌馬劍人的身份。

那時候方州還有一線生機,每天我也是混吃等死,雖然和馬劍人有過沖突,但我對馬忠超還保留最後的希望。

希望借用他給方州續命!

現在……

他馬忠超在我眼裡,就是一條狗!

被我怒罵粗口,馬忠超又嚇得打了個哆嗦。

「老子沒見過你這種卑鄙無恥的人。你給你哥提鞋都不配。」

聽到這話,馬忠超鼓大眼睛,又是恐懼又是不信!

「奉勸你一句,馬忠超,積德行善,讓你殘廢兒子多活二十個月!」

「給老子滾一邊去!」

這話出來,馬忠超再也繃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發出篩糠般顫抖,神魂盡喪。

不再理會馬忠超,我目光左移,投射在某個人身上。

「塗本森。塗老八。」

「給老子滾出來。」

被我直接點名,塗本森咬著牙大聲叫:「姓童的。***想幹什麼?」

「蘇玉珍怎麼你了?你要這麼對她?」

「***還有沒有點王法?」

我歪著嘴冷冷說:「老子犯了王法,有王法收拾老子。輪不到你塗本森。」

「現在老子問你。」

「你小姨妹蘇玉珍被髮配大良山扶貧三年。怎麼八個月就回來了?誰批的?誰同意的?」

「說!」

此話一出,塗本森臉就白了。剛剛還充滿氣的精神氣瞬間喪失殆盡,整個人都矮了半截。

「給老子說!」

一聲虎吼震裂四野,塗本森身子巨顫嚇得癱倒在地。

「屮***總部!」

「老子被髮配白礁沙洲一年沒提前回來,發配可可西里兩年也沒提前回來。」

「倒是發配大良山三年的蘇玉珍,八個月就回來了!」

「哪個***批的?有卵蛋的站出來給老子說清楚。你們把老子當什麼?把蘇玉珍當什麼?」

龍鳴虎嘯的吼聲傳遍整個高爾夫球場,對面一干掌握無數人生殺大權的老總們卻愣沒一個人回應我。

「徐政。你來說。」

在探空站就被我打服帖的徐政彆著頭,裝聾作啞。

「劉一帆。你來說!」

劉一帆斜眼冷對我,重重冷哼,裝作清高對不搭理我。

「冉洪!你來說!」

龍光耀秘書冉洪沉聲大叫:「童師。你無權干涉總部決定。警告你,你打傷蘇玉珍,那可是要負刑事責任的。別以為我們拿你沒法子。」

「該我負的自然要負。」

我獰聲說:「拘留坐牢我都認。」

「你們要怎麼對付我,我都接。」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冉洪咬著牙沉聲說:「這事兒,我不知道。」

我不禁嗤

了聲:「敢做不敢當,***也就是個沒卵子的廢物。小心你老婆偷人,綠到呼倫貝爾。」

一下子的,冉洪炸了毛,撕心裂肺尖吼:「童師!你別太過分!我要告你!」

我毫不客氣指著冉洪:「記得再把我打人的事也一併告了。」

「現在老子問你第二個問題。」

嘴裡說著,我撿起地上被撞癟的獎盃:「你說你不知道蘇玉珍的事。那這件事你知不知道?」

「什麼事?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你算什麼東西?」

我逮著獎盃冷冷開口:「行。你不知道。那老子問你主子。」

說著,我目光直打龍光耀:「龍光耀。你剛才跑什麼?」

正對面,龍光耀被五六個白襯衣羽林衛包圍,臉上兀自透出倉皇神色,眼睛裡盡是巴不得我死的憤怒。

眼瞳最深處,是對我的懼怕!

幾個月沒碰頭,龍光耀油光水滑了不少。紅光滿面的他印堂徑自現出紫光。

印堂並不指的是整個額頭,而是雙眉眉心!

這種紫光,一般人看不出來。

紫光迷燦,說明龍光耀至少在未來一年都是高光時刻。

名利雙收,風光無盡,百事百順。

不僅事業可達頂峰,就連財富也是與日俱增!

一句話,做什麼成什麼。

哪怕就是在家裡窩著,天上也會掉大金蛋下來落進他懷裡,都不需要他伸手去撿。

就是這麼牛逼。

「童師。你想幹什麼?」

被眾多羽林衛護著,龍光耀倒還算沉穩,氣度恢弘極其有範,這一點倒是符合他的身份。

「龍光耀。我問你剛才跑什麼?看見我回來,你是不是怕了?」

七個月以來,這是我和龍光耀之間的第一次當面對決。

前面幾次我被收拾成麻瓜,變成麵糰被龍光耀任意揉捏,那是暗戰。

今天,現在。

此時此刻。

我第二次面對面正剛龍光耀,換了地點,現場圍觀的人也少了幾十倍。

打龍家人,我有優勢。

絕對的心理優勢!

單憑這一點,就夠了!

「我怕你什麼?」

「我用得著怕你?」

果不其然,龍光耀即刻還擊。

我扯歪嘴冷冷說:「那是我猜錯了。我還以為你怕了我才會跑。」

須臾間,龍光耀的臉就有了變化,嘴角也開始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