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劉洪濤竟然連個屁都不敢放!

看到劉洪濤和豐磊被我兩句話就打得不成人樣,宮河陽付華明幾個人一掃頹廢唯諾,臉上盡是大仇得報的快意。

「童師。別以為你們抱上了神兵署的大腿就可以無法無天。」

「這裡,可不是你囂張的地兒。」

我拎出茶杯慢慢轉頭對著說話人冷冷叫道:「魏朝陽,老子要聽你的解釋。」

魏朝陽!

天工院院長!

天三紅特加密人物!.

天級許可權大佬!

「我沒罵!」

跟劉洪濤豐磊一個卵樣,魏朝陽同樣不敢承認。

「敢罵不敢認?」

我冷冷叫道:「你就是這樣帶兵的?」

魏朝陽面帶懼色硬著頭皮叫道:「我怎麼帶兵跟你沒關係!」

我擰開茶杯曼聲開口:「姜紅旗。林大德。剛誰罵了我們方州的……」

「打!」

打字一出,林大德便自咬牙切齒跳將起來,化身下山餓狼直撲對面。

天工院眾人勃然變色,紛紛後退。

劉洪濤豐磊更是嚇得面如土色魂飛膽喪高聲怪叫:「方州打人了。童師打人了。快來人吶。」

「救命啊!」

叫喚聲起來,不到五秒,一組重灌特戰殺到現場維持秩序,將雙方人馬隔開。

跟著,幾個人小跑過來,厲聲質問原由。

見到這些人馬,劉洪濤豐磊立刻打了雞血添油加醋控訴我方。

「就是他們。這群收破爛的土匪流氓強盜,沒素質,還要打人。」

「同志,把他們都抓進去吧,讓他們好好接受再教育。」

對面為首人看了看拾荒宮河陽一幫黑人,沉聲開口:「你們是哪個單位的?」

「啊!你們就是方州的?」

「你們執劍人在不在?」

「童師!你就是童師……童會長?」

對方三步並作兩步上前,雙手緊握我手激動不已:「童會長你們才來?白總都等你們好久了呀!」

「都遲到一個小時了呀童會長。」

「快快快,快跟我走!」

「車車車車子,快開車過來!」

此話一出,天工院一幫人全***了。

劉洪濤瞠目結舌,豐磊呆若木雞。

魏朝陽露出絕不可能的神色!

突然魏朝陽眼皮狂跳,到抽一口冷氣失聲尖叫:「童師。你們也是來參加測評的?」

我給了魏朝陽一個自己去體會的眼神:「還沒開始?」

「還有一會。老總們還沒到齊。」

「既然遲到了,那就再遲到幾分鐘。」

不待對方說話,我躡步走到魏朝陽跟前冷冷開口:「魏朝陽。老子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再問你一遍,剛誰罵了老子方州?」

魏朝陽眼珠子縮成針眼,呼吸急促戰戰兢兢:「我不太,不太……清楚!」

我拳頭一緊!

頓時間,魏朝陽就變了顏色慌不迭後退急聲大叫:「我是沒罵的。我代表我們天工院給你們方州道歉。給您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童會長。」

這話出來,接待人員震驚當場。

一組冷得髮指的重灌特戰也露出幾分譁然。

我抬手過去揪住魏朝陽羽絨服衣領。

瞬息間,魏朝陽就秒變甩幹機裡的乒乓球:「童會長,你可不要亂來啊。打人是不對滴。」

「我們公平競爭啊。

我寒著臉,手中用力!

魏朝陽便自身不由己反弓昂頭,瞬間鏡片上現出求饒的霧氣。

宮河陽林大德對視一眼,面露擔憂低低叫喚執劍人。

「你說得對。打人是不對!」

我鬆開魏朝陽冷冷說:「不過老子就算打了你,那也就那麼大回事!」

一下子的,魏朝陽的眼珠子就碎成蛛網,半個身子都軟了下去。

「至於你說的公平競爭?」

「你們天工院的,也配跟老子方州比?」

說完這話,我嘴裡叼著煙衝著魏朝陽吐了一口,照著天工院人堆就撞過去。

瞬息間,天工院二十多號人就跟見了最恐怖的過山風那般急速後退,自動分開一條可開坦克的過道。

這一幕出來,接待人員又狠狠吃了一驚!

方州眾人見狀無不振奮激昂,惡氣長出!

「報告。請問老總,他們方州怎麼也能來參加橡皮筋測評?」

「這事我不清楚不曉得嘞。」

「報告老總,他們方州以前是我們總部的下屬單位,他們已經被撤銷番號了,他們現在是民營企業,連民營企業都算不上。按規定……」

「是神兵署白總的命令。」

「啊!白總的命令?!」

「快。打電話給總師彙報。」

「打給他幹什麼?你忘了,唐安軍可是銅獅子的師兄!」

「特麼的!我忘了這茬了。快,馬上給龍總彙報。」

「用緊急程式碼!」

「就說,就說出大事了!方州詐屍了!童師詐屍了!」

淒厲的海風裹挾著魏朝陽一幫人的對話清楚灌入我的耳內,旁邊接待人抿著嘴一言不發,看我的表情異常古怪。

下了車之後,接待老總親自領著方州一行去了交接點做了交接。

複合弓上繳,匕首上繳,手機筆記本平板凡是帶電池的裝置全部沒收!

貼身安全檢查!

最高脫衣服級別的貼身安檢!

手錶、項鍊、香菸、打火機一件不留悉數上繳!

這算是我此生以來經歷過的最高階別的安檢!

全部過關之後,接待人突然對我冒了一句話:「童會長,你們總部的人,都是這麼怕你?」

「也有一兩個不怕的!」

我輕聲回應:「龍光耀算是半個!」

接待人眼神定住,足足三秒笑容重回臉上,帶著我走到窗前:「童會長您看,那就是瓦良格!」

「我們神州第一艘航空母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