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封鎖住了這片空間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丁小乙的聲音在庚立秋的耳邊響起。

接著「嘩啦」一聲,

丁小乙的身影如一片碎裂的鏡子般炸裂而開,庚立秋的那一拳轟在了虛空之中。

「砸死你丫的」,

丁小乙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庚立秋的眼前。

兩人距離不足一尺,兩人幾乎是貼著鼻尖。

丁小乙左手一道白芒再一次泛起,玄天印呼嘯著向庚立秋的腦門砸來。

那道白光在庚立秋的腦門處不住的壯大著,玄天印狠狠的砸在了庚立秋的右腦門上。

「砰」的一聲巨響,

庚立秋身形搖晃了一下,這一砸直接將他砸懵了。

他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

丁小乙臉上那邪魅的笑容再一次浮現在了他的眼前,他看到丁小乙的那張厭惡的臉湊得很近。

「吼……」,

‏‎‏‎‏​‎‏‎​‏‏‎‎‏‏巨貓虛影發出一聲怒吼,而這一砸直接將庚立秋的命輪虛影砸得搖晃不止。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庚立秋右腦門上又是一道白光泛起,

丁小乙毫不客氣的又狠砸了一下。

「砰……」,

餘音嫋嫋久久不息,庚立秋懵了。

「病貓就是病貓,連這早常識都沒有,再砸」,

丁小乙那邪魅的笑意更濃郁了,他左手揚起玄天印欲再一次向庚立秋的右腦門砸去。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

一劍雖然強大無比,但是卻並沒有被他放在眼裡。

他見識過丁小乙使出這一劍,

丁小乙在進行第九十六場決鬥時遇到了一名妖魔大修,而這也是丁小乙真正意義上的出劍。

這一戰,

丁小乙同樣是使出了「一劍朝夕」,也正是這一劍讓丁小乙最終贏得了勝利。

庚立秋早就將丁小乙的這一劍研究過了,這一劍並沒‏‎‏‎‏​‎‏‎​‏‏‎‎‏‏有任何的獨特之處。

唯一獨特的地方就是這一劍之中滲雜了時間法則。

但是就憑這微弱的時間法則,自然入不了他的法眼。

丁小乙使出這一劍時,他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一劍朝夕,滲雜了時間法則,

只不過那微弱的時間法則並不能改變什麼,他一拳便可破之。

但是他還是被丁小憶戲耍了,

他卻是不知道丁小乙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咫尺身處的,這讓他很是憤怒。

「想通了嗎,病貓」,

丁小乙的的聲音又彷彿從九幽深獄而出般,只聞其聲卻不見其人。

庚立秋聽到丁小乙的聲音開始冷靜下來了,狂暴的氣息也是變得穩定下來。

他目光一轉,他看到了一道身影如幽靈般出現在角鬥場的角落之中。

丁小乙風輕雲淡般的身姿浮現在了庚立秋的視線之中。

他看到丁小乙那邪魅的笑意,他只覺怒火不受控制般的直衝腦門。

丁小乙手中巨印雖然砸在他的腦門並沒有產生什麼傷害,

但是他三番兩次的受到丁小乙的戲耍,這讓他很是憋屈。

「病貓,都說了僅靠一頭病貓命輪是勝不了我的,扶桑八神技的畜牲命輪也不過如此罷了。」

丁小乙向庚立秋咧嘴一笑,露出了他那森然的白齒。

庚立秋氣得恨不得將丁小乙生撕了,

不過他畢竟也是強者,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那不住上竄的怒火。

丁小乙能夠戲耍於他,足以證明丁小乙的實力。

但他也絕非弱者,只有弱者才會被自己的情緒左右。

見庚立秋逐漸的平靜了下來,丁小乙心中暗呼一聲可惜。

他還有手段沒有使出,

不過他兩次戲耍庚立秋成功,對此他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庚立秋天性殘忍而且狡詐,能夠兩次戲耍於他,已經很不錯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

庚立秋冷冷的盯著丁小乙,然後向對方問道。

見庚立秋如此不恥下問,丁小乙也不好拒絕,不過嘲諷一番還是要的。

「扶桑八神技不愧為畜牲界的一股清流,如此簡單的障眼法都看不懂,唉」,

丁小乙故做長嘆道。

「你不用再想激怒吾了,你也只能使出旁門左道的伎倆而已,憑你的修為實力根本就贏不了吾。接下來我會認真了,希望你不要讓吾失望。」

而庚立秋並沒有因為丁小乙的嘲諷而繼續動怒,他的語氣異常的平靜。

「誰說一出聲就要使出那一劍,而誰又規定那時間法則只能融入劍式之中。說你們扶桑武者是坐井觀天你還不服氣,八神技你只展現出了一技,這第二技第三技也快點展現出來吧。」

‏‎‏‎‏​‎‏‎​‏‏‎‎‏‏丁小乙並沒有說得很透,只是點撥了一下對方。

他知道庚立秋並不是一個愚蠢之人,他會明白的。

當然丁小乙可並不是真的好心告訴他這一切,

真真假假而已,他就

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反正此戰不是他死就是自己死,兩人總有一人倒下。

聽了丁小乙那番點撥之語,庚立秋低首沉思了數息。

他目光閃爍著,似乎想要知道這一切的真相。

待他再一次抬起了頭時,

他的目光清澈而又自信,他已經知道丁小乙是用什麼方法擺脫了自己的控制了。

「沒有下次了,如你所願,吾將釋放出第二神技,你沒有機會了,你的招式與套路吾都已經摸透徹了。」

庚立秋臉上露出了一絲恍然之色,而他周身的氣息再一次狹漲而起。

他身後的那巨貓虛影也是一漲再漲。

「嘖嘖,太狂暴了,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出手都沒有一點收斂。這角鬥場就這樣毀了,害吾花費了數天時間才佈置好的符陣就這樣毀了。」

寧無折一臉疼惜的看著那千瘡百孔的角鬥場,他嘴裡不禁喃喃自言自語道。

「寧無折,你心痛什麼,毀了就毀了唄,重建就是了,不過這輪不到我們頭痛,自然有人頭痛。」

而賈正經卻是慢悠悠的說道,似乎對於這角鬥場的摧毀並不放在心上。

不過一旁的青冥王卻是無辜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因為毀了的這座角鬥場正好是他在殺戮之都的產業。

「說的也是哦,我們心痛什麼,有會比我們還心痛,青冥王,你說是不是?」

寧無折與賈正經兩人對視一眼,發出會心的大笑。

青冥王惡狠狠的盯了兩一眼,隨後說道:「寧無折,你再不出手的話,肯怕連我們都會受到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