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太陽王宮,我扶桑國子民以太陽子民自居,所以我扶桑國王也叫作太陽王,這座王宮也叫作太陽王宮。”一旁的優美子向丁乙解釋道。

丁乙雙眼微眯,他感覺到了那王宮上方有一陣符光泛起的能量波動,那太陽王宮上方居然有一座符陣,同時那太陽王宮上方的虛空之中好像有一個空間。

那空間是不是與大雍宮上空的帝隕深淵一樣呢,他不由得暗暗尋思著。

這扶桑王宮到處都充斥著耀眼而又銳利的金色光芒,這王宮就像是一顆巨大的太陽般,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庚親王帶領著一從大雍使團官員與扶桑國的使團官員一同被請進了那太陽王宮內。

太雍公主的馬車卻是直接駛向了那太陽王宮內。

畢竟她是女眷,不便出來見人。

而庚親王則代表著大雍皇朝與扶桑王宮過行一些交接儀式。

對此,丁乙並沒有任何的興趣,那些禮節之類的事都交給了庚親王。

當然,對於他的身份,庚親王等人也沒有提。

他知道東蒼玄機也不會輕易地將他的身份暴露出去。

從東蒼玄機派優美子單獨來服伺自己後,丁乙就知道東蒼家所圖不。

丁乙表明上是大雍公主的侍衛,以他這樣的級別自然是沒有第一進入太陽王宮的資格。

包括劉無勝羅強等武將都沒有第一次進入太陽王宮的資格。

乾清皇子的身份也被壓了下來,他自然也是與丁乙等人呆在一起。

東方劍晨卻是一個十足的劍痴,他不管在哪,腦海裡想到的卻都是丁乙那驚豔絢彩的一劍,對於外事他從來都不關心。

一行人就在這那太陽宮門外等候。

優美子好奇地眨了眨眼,她不明白東蒼家為何要拉攏一名公主身旁的侍衛。

她也不明白那錦袍少年也沒有資格進入太陽皇宮內,她好奇地看了看這群留在了太陽王宮外的大雍人。

東方劍晨一臉冷漠,他懷抱著那自己的佩劍,臉上露出了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

劉無勝與羅強身為武將,他們自然也並不會在意這些繁文縟節。

丁乙更是不關心這些,他關心的是如何找到那命運涅盤石。

這是他來扶桑國真正的目的。

也不知道那劍島東方白與書山的青山有沒有線索。

很快就有扶桑官員來安排丁乙等人前往那王都驛館。

一名扶桑禁衛軍統領帶著一群扶桑禁衛軍來到了劉無勝的身前,他與劉無勝交談了數句。

那王都驛館離王宮不遠,一隊扶桑禁衛軍領著眾人向那驛館走去。

丁乙的目光依然望向那光芒耀眼的扶桑王宮,他的神識被一層熾熱的能量給隔絕了。

那王宮佈下了一座符陣,那符陣的能量波動忽隱忽現,丁乙也嘗試著將那符陣破開。

但是他還是放棄了,畢竟這太陽王宮裡也不知道有沒有強者,被發現了就有一些尷尬了。

王都驛館的建築風格比較古樸,大部分的建築風格都是來自於大雍,不過規模卻是要了很多。

驛館雖,但是勝在精緻。

看這驛館應該是剛搭建不久,還有一股子裝修過的氣味。

這是王宮的安排,丁乙並沒有放在心上,庚親王領著使團和眾官員去面見扶桑王了,關於兩國之間的一些外交事務全權由庚親王處理。

眾人安頓下來之後,優美子離開了驛館,顯然她是要回東蒼家族去覆命。

丁乙打量著這驛館,只見四周皆有扶桑侍衛在巡邏。

“這扶桑國連一張像樣的床榻都沒有,這麼的房間夠幾個人住啊。”

羅強則是好奇的打量著這雅房,這雅房內只有一張床榻,並不像大雍的床榻般,就直接在地面上。

勝在這地面都是木地板,直接躺在這地面之上就行了。

“有床榻就不錯了,只是房間這麼怎麼住啊。”劉無勝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之色,他可不想與四五個大男人擠在一間屋子。

“扶桑國就是這樣子,資源匱乏,連驛館也是建得這麼。有地方落腳就不錯了。”丁乙卻是沒有任何的不適。

一向錦衣玉衣食慣聊乾清皇子卻是苦愁著臉,他不時地打量著這狹窄的房間,他貴為大雍皇子卻受到了這樣的待遇,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東方劍晨本就是一個劍痴,休不休息與他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眾人在這雅房裡待著太悶了,索性走出了這房間。

他們來到了驛館裡的庭院之鄭

這庭院也很,只有寥寥的幾座木亭而已,不過這庭院的環境倒也精緻,地方雖,都得到了合理利用。

這扶桑國就是這樣,資源匱乏,卻能夠合理好地利用起這有限的資源。

除了丁乙等人,還有數十名大雍侍衛也安排進了這驛館之中,不過他們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這驛館之中還有不少的扶桑禁衛兵在巡邏。

這些扶桑禁衛軍體型比大雍侍衛都要矮很多,不過他們眼眸裡流露出狠戾的兇光。

他們佩著一柄長刀,那長刀成弦月弧形,這是扶桑特有的武士刀。

有的禁衛兵還佩劍,一柄長劍一柄短劍。

“聽他們一柄長劍是為了對敵,而那柄短劍是為了切腹自盡。”劉無勝則是目光從那巡邏的扶桑禁衛軍的身上掠過,然後向眾人解釋道。

“還有這回事,這扶桑人對自己也太狠了吧?”羅強而是一臉驚異地道。

“不錯,扶桑人對自己都這麼狠,對待外人更狠。這個民族只會向自己強的人卑躬屈膝,比自己弱的人卻是百般蹂躪。”丁乙點零頭又補充道。

對於那段殘忍的歷史時期,他也是知道的。

扶桑國對蒼玄境犯下的滔罪行卻不是僅用一聲道歉就可以洗清的,必須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如果不是為了那命運涅盤石,他早就不會對扶桑這麼客氣了。

“在下木村,見過各位大雍來的客人”,就在眾人閒聊之際,一名身著盔甲氣宇不凡的青年武士緩緩走來,他向眾人微微一欠身道。

扶桑人在禮儀上做的確實是滴水不漏,但是他們只會禮,卻沒有大義。

“不知道木村將軍有何指教?”劉無勝好奇地向那名扶桑青年問道。

木村家族在扶桑也是顯赫世族之後,如此年紀就能夠成為了王宮禁衛軍統領,除了本身的實力之外,還有要有背後的資源。

不管是扶桑如此,就是連大雍皇朝也是如此。

“木村聽各位是來自大雍的青年俊才,木村不才想向各位討教討教。”

扶桑青年臉上露出了一抹傲意,他向劉無勝道。

因為在他早已經看了那大雍使團的名單,他知道大雍使團之中有一名大雍水軍的年輕將領,而他也是年輕氣盛,所以就起了較量之心。

丁乙臉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意,他看著劉無勝,這扶桑青年是衝著劉無勝來的,自然是要他自己去解決了。

“請教,木村將軍,這恐怕不合適吧,我們大雍使團萬里迢迢而來,難道這就是貴國的待客之道嗎?”劉無勝對這青年將領沒有任何的興致。

“聽大雍武道盛行,木村也是習武之人,所以起了好勝之心,還望劉將軍莫要見怪。既然劉將軍沒有興致,我們不如改日討教,如何?”

那扶桑青年將軍卻依然沒有放棄,反正這一次沒有成功,他還會找下一次。

一直讓劉無勝答應為止。扶桑人好戰,而且狠戾難馴,這些丁乙都知道。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扶桑人也如此般的狡詐不擇手段,居然還學會了死纏爛打的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