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沒有別的了嗎?」丁小乙並沒有理會那小丑般的權世龍,他向東方劍晨繼續問道。

東方劍晨盤膝在那擂臺之上,他沉思了片刻,然後他抬起了頭向丁小乙說道:「我好像感覺到了一縷神靈的氣息,一道光芒在我的眼前亮起,然後就被打暈了。」

聽到東方劍晨那匪夷所思的描述之後,丁小乙心中微微一凜。

東方劍晨不會說謊,他也沒有必要說謊。

以他對東方劍晨的瞭解,他應該是遇到了詭異的事情。

難道這扶桑國境內真的還殘留著一道神靈嗎,他心裡不由得暗暗尋思著。

「東方劍晨,你少在這裡找藉口了,你的劍你的衣襟上都有傅先生的血漬。人就是你殺的,你居然拿什麼神靈來做你的擋箭牌,你敢做為何不敢承認。」

權世龍指著東方劍晨又是一陣怒吼,他的表情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起來了。

丁小乙則是冷冷地了看著那如跳樑小醜般的權世龍。

然後他幽幽地說道:「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對著小爺的徒弟指手畫腳的。就算是東方劍晨殺了那傅東流又如何,有種的你來找我們報仇啊。你一個娘炮打過誰啊,我們大雍的一條狗都比你強。」

聽到丁小乙那霸氣無雙的訓斥,那權世龍的臉色變得青紅交加起來了。

他指著丁小乙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哦,對了,昨天我想錯了一件,其實你不需要改姓的,你還是姓回你

的權姓吧。如果你改成了犬姓,是對我們大雍所有的犬類的侮辱。」

丁小乙又向那權志龍嘲諷道,權志龍一聽頓時氣是胸口一陣血氣翻騰不已。

「噗」的一聲,

權世龍硬生生地被丁小乙氣地噴出了殷紅的鮮血,他的臉色一片死灰之色。

「本事沒有,卻在這裡大呼小叫的,你們高句麗國難道就只能出像你這樣的廢物嗎。」

「有本事來殺我們啊,長得不男不女的,你拿什麼來跟我們打。是不是翹起一個蘭花指說你好壞壞哦,然後我們就被你的蘭花指嚇到了。」

丁小乙再一次無情地向權世龍打擊道。

「噗……」,

那高句麗的美少男氣得又噴出了一口殷紅的鮮血,然後一頭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總算清靜多了,你們三個還有誰不服的,可以試一試。」

丁小乙目光一掃,從其他三名高句麗美少男的身上掠過,然後霸氣無雙地說道。

聽到丁小乙那霸氣十足的話語,那三名高句麗美少男紛紛垂下了自己的頭,他們不敢與丁小乙對視。

見那三名高句麗美少男不敢出聲,丁小乙的目光又從那臉色無比難看的高句麗使團官員的身上掃過。

「他說了傅東流不是他殺的,那就一定不是他殺的,你們有什麼疑惑可以衝著本使來。至於兇手是誰,本使一定會查清楚。」

丁小乙雙手叉腰然後向高句麗使團官員威武霸氣地說道。

說完,他轉身就跳下了那

擂臺,只留下了東方劍晨一人盤膝坐在那擂臺之上。

高句麗使團官員們臉色無比的難看,他們使團中武力值最高的傅東流死了,他們的安全沒有了保障了。

丁小乙與那權世龍之間的對話裡充斥著對高句麗的侮辱,讓他們心裡更是難受。

誰也沒有想到這布衣少年一上擂臺就將權家的公子給氣得吐血暈了過去,此戰績也可以載入罵戰史冊了。

丁小乙卻沒有管高句麗使團官員那複雜的心情,羅強帶著他向傅東流的房間走去。

穿過了一處

處院落,他們來到了高句國就住的院落。

那院落四周早已經被王宮禁衛軍包圍住了,任何人都不能進入。

不過大雍官員卻是例外,因為太陽王早已經打好了招呼。

丁小乙與羅強還有庚親王沒有任何阻攔地進入了傅東流休息的房間。

現場倒還保護得比較完好,這一次王宮禁衛軍統領正是那劍道高手木村。

而傅東流的房間裡也只有木村與劉無勝二人,兩人在那房間裡搜尋了一番,除了那東方劍晨的那柄佩劍之外再沒有任何的線索了。

這是一個兩層的小樓房,雖然這樓房比較小,但是這樓房內的裝飾也很別緻。

扶桑就是這樣的,地域不小,卻能將有限的空間佈置得無比的精緻。

這一層是高句麗官員的住處,而下面一層則是高句麗使團侍衛的住處。

丁小乙踏上這二樓時,他就感覺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氣能

量波動,這能量波動帶著熾熱陽光的氣息。

他微微一怔,這種感覺很是怪異。

他雙眼前浮現出了陰陽輪迴眸,透過陰陽輪迴眸,他並沒有發現那若有若無的能量波動。

難道是自己感應錯了嗎,他心裡不由得暗暗尋思著。

來到了傅東流的房間,他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息,隨後他便走進了傅東流的房間。

見丁小乙來了,劉無勝向他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一旁的木村臉色微微一怔,不過得到了太陽的指示,他也沒有表現出什麼。

庚親王與羅強並沒有進入傅東流的房間,他們知道自己不擅長這些,索性不進去添亂了。

「他是昨夜丑時害的,死了三個時辰了。」劉無勝向丁小乙解釋道。

「嗯」,

丁小乙則是敷衍地點了點頭,他看到了傅東流的屍體就倒在了自己的床榻旁,這房間內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

他看到傅東流雙眼圓睜,似乎死不瞑目,他的眉心有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窟窿。

正是那一劍之威將他的生機絞斷了,隨後丁小乙看到傅東流的佩劍只拔出了一半,他的左手握著一柄長劍。

那長劍正是東方劍晨的佩劍。

丁小乙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個畫面。傅東流應該還在打坐,然後殺手突然闖進了他的房間,那兇手一劍向傅東流的眉心刺去。

那一劍太快了,還殘留著空間被切割的能量波動。

而傅東流也做出了做快的反應,他右手

拔劍,左手向那刺向自己眉心的劍抓去。

只是那一劍的威力超乎他的想象,那一劍的速度也超乎了他的預料。

他右手的佩劍才拔到了一半,那一劍就擊穿了他的眉心,而他的左手也在那一剎那間抓住了那柄擊穿自己眉心的那一劍。

可能是臨死前的傅東流爆發出了超乎原本的實力,左手緊緊地扣著那劍,他的右手來不及拔出那自己的佩劍,而那兇手可能有一些驚慌。

長劍被傅東流左手扣住了,無法抽回,最後只能棄劍逃離了現場。

丁小乙腦海裡推演著傅東流被殺時的情形,他心裡也有一個疑惑。

這驛館都佈下了符陣,那兇手是怎麼破解那符陣進入傅東流的房間來的。

還有,每一個房間都有符陣禁制,如果強行破開那符陣禁制,傅東流早就戒備了。

以傅東流的修為實力,不可能會被一劍擊殺,而且還是一劍貫穿了他的眉心。

那一劍將傅東流的生機絞斷之後,傅東流這才從那床榻上倒了下來。

丁小乙檢查了

傅東流的後腦,他發現傅東流的後腦似乎並沒被貫穿。

僅僅是貫穿了他的眉心,將他的識海絞碎了,連元神也沒有逃出。

這一劍之威讓丁小乙大為驚歎,他覺得這一劍的威力其實並不大,或許傅東流不是死在這一劍之下。

「丁侍衛,可有查出什麼線索?」木村雖然得到了太陽王的指示,他表面上對丁小乙很客氣,但是他心裡

卻很是不舒服。

緝拿兇手的事由他們王宮禁衛軍來辦就好了,這大雍使團也非得插一腳,這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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