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想法豐富,尤多希瑤大聲應是,抱著純金地球儀離開凶宅,七八分鐘後回來,在雜誌上留下線索。

張景隨手翻閱雜誌,收錄新尋寶線索。

‘尤多希瑤:一隻黃金工藝品,它藏在玫瑰紅酒莊內。’

‘尋找更多線索,獲得準確尋寶地址。’

打量尤多希瑤,張景臉上藏不住笑,真的可以!

“尤多希瑤,你把它藏哪了?”張景語氣引誘問。

尤多希瑤仰頭四十五度看天花板,“既然是玩遊戲,請自己找。”

張景呵呵,對腳邊大黃狗聰明豆吩咐:“你去找,找不到待會燉狗肉。”

“旺!”

聰明豆吠叫一聲表示抗議。

“放心,”張景承諾,“之前說過給你買只狗妹子,下次就有。”

聰明豆這才起身離開。

尤多希瑤在旁邊看呆,“BOSS,你居然能跟笨狗說話?”

“聰明豆是純正田園犬,稀有品種。”張景提醒尤多希瑤。

“好吧。”

尤多希瑤服氣,有錢人都喜歡稀有品種。

“咱們繼續玩,”張景把原本放在書房裡的硯臺遞給尤多希瑤,“你去藏。”

尤多希瑤抱著硯臺離開客廳。

女人剛走不久,聰明豆把尤多希瑤之前藏的金籠球送到張景腳下。

‘尤多希瑤:一件黃工藝品,它藏在玫瑰紅酒莊內。’

‘收錄尋寶任務完成。’

有效,可以刷任務作弊,張景感覺自己要發達,繼續刷!

....

‘宿主完成六次收錄線索尋寶任務,尋寶系統開始升級....升級完成。’

‘增加尋寶新獎勵,一:入石三分,距離五米;二:有過特殊機緣穿山甲幼崽一隻。’

‘下次升級,完成十二次尋寶線索任務,間隔時間12個月。’

隨著提示音落下,面前出現一隻僅兒童巴掌大小的粉色小動物。

話說,北美有穿山甲嗎?

以前不知道有沒有,反正現在有了。

重點是‘入石三分’,字面上的意思,可以看進石頭1厘米,雖然最遠距離只有五米內,依然很牛掰!

揮手遣手尤多希瑤,張景決定利用這個金手指大殺四方,爭取七月之前,準確說是飛WKL之前,儘可能多掙錢,多買地,越大越好。

休息一晚倒時差,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直到被大黃狗聰明豆叫醒。

啪嗒一聲,聰明豆把一大件黑色塑膠袋丟到張景身邊。

與此同時,手機叮叮響不停,張景一隻手接通芭比電話,一隻手解開塑膠袋。

“BOSS,”芭比語速很快,“酒莊門口來一群DEA,他們有收搜查令。”

張景不知道DEA是什麼,當他開啟塑膠袋,著實嚇一跳,居然是六七斤重做麵包的違禁品。

很明顯有人栽髒,所謂DEA大機率是警察一種。

酒莊到馬棚有一段距離,時間來的及。

張景從地鋪上一躍而起,光著膀子,赤著腳,快跑到馬棚後面三十米處,這裡是馬場化糞池。

為修建它,買裝置花掉兩萬米元,當時還心疼錢來著,萬萬沒想到此刻派上用場,直接倒進去融掉。

同時,一群二十多名身著DEA標識制服,手持真槍實彈,帶著緝毒犬的警察,徑直衝進酒屋,好像目標明確的樣子。

圍著酒屋裡裡外外,前前後後搜,沒找到想要的,接著開始搜查凶宅別墅。

搜查過程非常仔細,幾乎是寸寸搜,連書房也沒能倖免。

有趣的是,他們的搜查令只能搜查酒莊,當他們想搜查馬場時,被芭比阻止。

折騰半天無果,一群人失望離開。

送走緝毒警,所有員工皆一臉懵圈看著張景。

芭比甚至懷疑,張景有錢,或許真的有違法行為,否則不會被別人找上門。

但張景也是一臉懵!

“六七斤違禁品,會不會被槍斃?”張景後怕問芭比。

“不會,”芭比肯定回答,“坐牢20年起步,大機率會老死在裡面。”

張景手指在顫抖,嚇的,今天如果不是聰明豆立大功,他鐵定栽了!

視線從六名僱員身上掃過,芭比、狄龍、辛迪、尤多希瑤,新員工美森、維妮。

徐澤洪、林江萌夫婦也在。

看不出來是誰陷害自己,使用排除法,兩個新工員嫌疑最大。

“剛才接待有多少客人?”張景問。

“只有三組客戶,一對亞裔年輕情侶,一家白人四口,還有一對非裔老夫婦。”尤多希瑤回答。

“誰帶包?”張景追問。

“我記得,”叫維妮的新員工舉手報告道,“那對亞裔情侶中的女人帶包,是一款較大的LV挎包。”

思考三四秒張景決定,“酒莊暫時不對外開放,安心釀酒。”

芭比應是。

離開酒屋,張景把電話打給伊達寺鳴,“你栽贓我。”

“你在說什麼?”

伊達寺鳴習慣夜生活,天天玩到凌晨三四點,已經上午十點,現在還在睡覺,和三個金髮碧眼的妹子混在一張床上,接電話時腦子是一團漿糊。

鑑於伊達寺鳴的之前種種神經病行為,張景認定是他乾的,直接掛掉電話,打算送他去見上帝。

伊達寺鳴只是腦子反應慢,人並不笨。

掛掉電話足足思考一分多鐘,嚇的一激靈從床上跳起來,重新把電話打給張景。

“哥們,我跟你說,”伊達寺鳴發下毒誓,“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更談不上栽贓,你不能因為我們有過過節就懷疑我。”

話到最後,伊達寺鳴要求,“你在玫瑰紅酒莊等我,這事一定能解釋清楚,我馬上到。”

伊達寺鳴果真很快,一小時到。

見到張景,伊達寺鳴表現出關心,“發生了什麼?”

張景覺的伊達寺鳴虛偽,提醒他,“咱倆關係沒那麼好。”

伊達寺鳴攤攤手,“當你把丹頓馬場還給我,我們已經不是敵人。”

“不是還,”張景幫他把關係理清,“是賣,我賺錢了。”

“換位思考,我不會把贏來的馬場賣給你,甚至會殺掉你的馬,”伊達寺鳴很直接,“你對馬有感情,我對馬也有感情,我們是有良心的人。”

張景半信半疑,“不是你,總不會是僅僅只見過一面的棒子,劉洙彬要害我吧?”

“你認識劉洙彬?”伊達寺鳴意外。

“他昨天上午在酒莊,帶著一個很性感的女助理。”

伊達寺鳴呵呵,“他來找你買那套鎧甲和配刀?”

張景點頭。

“你沒賣吧?”伊達寺鳴問。

“沒賣。”

“那就對了,”伊達寺鳴語氣篤定道,“在波斯頓,我跟那個混蛋曾經是高中同學,一個比我還要自負的傢伙,你拒絕他,他栽贓你,一點都不奇怪;

他在上高中時喜歡一個女同學,但那個女同學有男朋友,不久後對方男友因為藏D被警察抓,他順利抱得美人,懷孕後逼對方墮胎,比我人渣多了。”

“不過,”伊達寺鳴話鋒一轉提醒,“你不能報復他,他父年輕時就能呼風喚雨,黑白通吃;

後來洗白,進入娛樂行業,棒子的娛樂綜藝電影這一塊,他們家佔兩層份額;前幾年那個被逼死的女明星,說自己連ji女都不如的那個,就是他們家旗下藝人。”

很精彩的故事,張景第一次聽說,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