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十月中旬的Z區如此冷,哈氣成冰。

天氣冷就算了,人心也是冷的,剛剛入境,出機場遮頂區就被遇到不懷好意者。

因為蕭小天是合作伙伴,張景肯定不能看著他被綁走。

抬腳踢飛從身後接近蕭小天,想要實施綁架的人。

後知後覺,蕭小天發現身後也有敵人。

被踢倒的壯漢重新爬起來,拳頭捏的嘎吱響,打算讓張景好看。

用上全部力氣,直拳朝張景臉來襲去。

蕭小天擔心張景擋不住,卻看見他身子一矮,左腿掃出去。

襲擊者下盤被攻擊,應聲重重摔在地上,不等他爬起來,蕭小天看到熟悉畫面。

只見張景撲上去,騎在對方身上,手腳頭並用,一頓疾風暴雨猛烈輸出,把對方打成出氣多進氣少。

蕭小天不受控制吞口水,好猛!難怪不用請保鏢。

被保鏢攔住的三人見勢不妙,拋棄被騎打的同伴,轉身逃走。

原計劃是快速行動,結果遇到第三者插足,如果不在規定時間內撤退,會被治安警抓住。

治安警很給力,不到兩分鐘趕到,將張景騎打的人抓住。

“謝謝,”蕭小天向張景表達感激,“我想提醒你一下,云云雖然沒有模特和明星漂亮,但她有屬於她的優點,你要用心去發現.”

“蕭總,”張景打斷蕭小天胡扯,“我還有事,咱們以後有緣見。”

蕭小天張張嘴,看著張景坐進一輛裝有防滑鏈的黑色SUV離開。

好像是神國的虎牌汽車,標緻是一枚帶王字的虎頭。

張景不知道蕭小天一直目送自己坐進汽車走遠,沃爾科夫是前線將軍,所以他的大本營在沃羅涅日。

一個距離前線約200公里,安全又不是那麼遠的地方。

從都城一路向南出發,在公路上行駛約400公里,晚上七點到達沃羅涅日。

張景和夏娜在一處廢棄商場的地下室裡見到——沃爾科夫。

一個四十八歲,形象比較帥的中年男人。

特點是圓滑,缺點是不會打仗。

沒錯,少將不會打仗。

但是至從當上少將後,沃爾科夫的戰績明顯比當上校時出色。

別人以為他突然開竅。

其實是大郎化名的謝爾蓋在後面當參謀。

見到女兒,沃爾科夫放下手裡事情,激動跟女兒抱在一起。

張景看向大郎,對方還是一副我很安靜、沉默模樣。

“張景,”沃爾科夫打斷張景走神,“你不應帶夏娜回來,我在這裡拼命,都是為她能在國外生活幸福!”

“夏娜不是小孩,”張景提醒沃爾科夫給女兒尊重,“而且她常常會擔心你。”

“是的爸爸,”夏娜抱著父親脖子道,“我很想你,也很擔心你。”

夏娜這樣說,沃爾科夫更加不捨得女兒留下來冒險,打算找機會重新把她送走。

察言觀色,張景猜測前線打的應該不好,否則沃爾科夫信心十足才對。

附近四五米沒有外人,張景上前兩步,貼近沃爾科夫耳朵問,“十枚魚雷能弄到嗎?”

沃爾科夫反問張景,“你是不是對魚雷有誤解?”

“什麼誤解?”張景黑色的眼睛眨眨問。

“Z區現在主流是核魚雷,每一枚威力都很大,我沒有,即使有,也不能交給你。”

“.”

合上驚訝嘴巴,張景發現他對魚雷確實有誤解,準備說是對Z區的魚雷有誤解。

搞來搞去,還得是西方的一些小威力魚雷才行。

起碼不能跟核有關。

但如果沒有內應,想神不知鬼不覺拿走幾枚魚雷,難度堪比登天。

思來想去只能靠缸豆,直接在船底下撒水雷。

可缸豆現在失蹤。

沃爾科夫不知道張景大腦轉的快,安排道:“你先在這裡住下,休息一晚;

之後想走隨時可以走,想留我也不趕你。”

張景點頭。

大郎這才上前,帶張景去住處。

一處原本應該是雜物間的房間,看上去很乾淨,沒有床,取而代之的是紙板+地鋪。

除此之外,傢俱只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這是我的房間,”大郎指著十三四個平方大小空間介紹,“晚上你跟我擠擠。”

“這個.”張景語塞,“我不習慣跟男人擠。”

大郎聳聳肩膀,“你好像沒得選。”

接著是洗漱時間,大郎開啟兩盆熱水,張景舒服洗臉、泡腳。

最後不得不跟大郎擠在同一個地鋪上面。

還好是兩個睡袋。

熄燈後,張景聊天道,“我見過希拉維亞,也有替你向她求饒,但她依然不打算放過你。”

“沒事,等她老死我就會自由。”

“我幫你從她女兒霍爾西身上討回來一些利息。”

大郎奇怪,“你是怎麼幫我的?”

“我把霍爾西困了。”

大郎:“.”

“什麼感覺?”半晌大郎問。

“很爽、超級有感覺,”張景誇張描述,“第一次就像強迫瑟後低下頭,後來快樂感一次比一次少。”

‘瑟後’是冰與火之歌裡的主角之一,強迫她低頭,想想就很刺激。

兩個男人聊天到半夜,正欲沉沉睡去,忽然有人來敲門。

大郎從裡面開啟金屬門。

來人他認識,沃爾科夫的衛兵之一。

“謝爾蓋先生,”來人彙報道,“將軍在作戰室請客人去見他。”

入鄉隨俗,謝爾蓋是大郎在Z區的名字。

張景無奈從睡袋裡爬出來,心裡很不情願,睡意正濃、身體又溫,誰想起來?

片刻,張景在空蕩蕩的作戰室裡見到一直沒睡的沃爾科夫。

“大哥,”張景打著哈欠問,“你知道吧,現在是半夜十一點。”

“我知道,”沃爾科夫眉頭擰成川字,“在別爾哥多羅,有一個敵後破壞小隊被困,你能不能救他們?”

因為上一次擊殺少將,張景展示出在小毛那邊有人,所以沃爾科夫心裡很期待。

現在的情況是,僱傭軍經歷上一次的背叛事件之後。

不僅大量減少南米過來的作戰人員。

CIA更是喪心病狂跑到南米進行調查,格林斯斷斷續續一直在跟CIA鬥智鬥勇,努力把自己摘出去。

因此,小毛僱傭軍那邊雖然還有自己人,卻只剩兩三個獨苗。

重點來了,沒有利益的事,張景為什麼要去做?

心裡不想參與,張景反問沃爾科夫,“幾條人命,對你沒有影響吧?”

“小隊裡面有一個人是克留奇科夫的小兒子,”沃爾科夫輕聲介紹,“因為這件事情,現在反而不敢大張旗鼓去救,擔心被圍點打援。”

“克留奇科夫是誰?”張景沒聽過。

“大總督的頭號幕僚。”

張景喉結不受控制滾滾。

‘滾喉結’不是激動,而是擔心。

‘頭號幕僚’肯定智商線上,跟他搭上線,很可能會被對方反鉗制。

考慮到沃爾科夫的少將軍身份足夠用,張景斬釘截鐵拒絕,“不救,也不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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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位盟主產生,感謝‘火水金’大大支援,下午6點加更一節。

很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