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4 長久維持的關係網，總算體現出價值了

兩個徒弟跟了傻柱十幾年，最後居然沒一個能獨立當大廚。

也就是說，跟了他十幾年，有些菜居然還不會炒。

這就真說不過去了。

不過從結果來看，傻柱防著一手，其實是對的。

兩個徒弟，一個一心一意跟著他，另外一個小胖子，那是真背叛了他。

百分之五十的機率，難怪舊社會，當師傅的總喜歡留一手。

實在是十幾年時間，都沒法看清楚徒弟的為人，不防著一手，說不定哪天就被徒弟背刺。

好在傻柱對愛國、愛民不敢這麼藏著掖著。

說白了，以楚向前的關係，愛國、愛民不是非要當一輩子的廚子。

這麼一來，和傻柱的利益衝突就不大，這反倒更容易讓傻柱主動教愛國、愛民廚藝。

免得這兄弟倆真不當廚子了，最後損失最大的，反而是傻柱自己。

而楚向前也真正意識到‘隨園菜’會那麼出名，那是靠實打實的實力的，對在港島開隨園酒樓的事，也是積極了起來。

光是今後能吃到江浙菜系，就是一種享受。

要是再加上譚家菜，還有主打粵菜的有骨氣，說不定將來港島飲食行業，會被自己佔據了半壁江山。

而且越是高檔餐廳，其實越不用擔心會虧本。

名氣加持，加上食客的推崇，今後光是排隊，說不定就會排到三五個月後。

要是再吸引鬼佬過來捧場，就更不用擔心客人了。

至於讓雨水16歲生日一過，就以初中生文憑進入街道辦公室上班的事，其實薛紅梅就能搞定。

現在楚向前又請了老上司陳懷禮，還有平時基本上都在區裡上班的徐貴菊，事情已經十拿九穩了。

至於段紀東，那是巴不得楚向前的弟妹來自己手下當差。

吃完飯，徐貴菊甚至暗示說，讓雨水去區裡，在她手下先做個婦聯的聯絡員，等兩三年後有了工作經驗和工齡，再調去區裡做個組織部幹事。

雖然幹事還不算幹部，但已經算是預備幹部了。

工資直接58.5起步，已經和那些中專、大學畢業生一樣了。

楚向前確實心動了，但想想自己對愛國的安排，除非他去港島，否則這小子和愛民今後十幾年裡，都會待在軋鋼廠食堂。

萬一雨水的職位高過愛國太多，夫妻關係不見得就能美滿。

而且自己這種家庭，楚向前心裡其實不希望弟弟妹妹當幹部，更不想他們當領導。

安穩到30多歲，正好趕上改開，到時候開餐館，就能成為京城第一批富裕起來的人。

實在沒必要進政途。

還不如趁著年輕，多生幾個兒女。

楚向前還沒開口回覆徐貴菊，陳懷禮、段紀東就不幹了。

吃完飯分開就跑去找街道主任曹廣林。

老曹一聽楚向前請客，居然沒請自己，心裡其實已經不高興。

但他多多少少知道區裡，甚至市裡傳言說，楚向前得了上頭的重視，一聽楚向前打算把準弟妹安排在街道上班。

瞬間又高興起來。

這至少說明，楚向前心裡一直都把自己當成街道的一員。

就算工作關係不在街道，心裡還是想著街道。

這就很難得了，同時，對曹廣林來說，也是大好事。

只是想了片刻，就打定主意讓段紀東明天就給雨水辦理入職手續。

要不是雨水確實年齡小，又沒半點工作經驗，曹廣林甚至想讓雨水在自己手下做個辦事員。

可段紀東哪裡肯，找了好幾個理由，才算打消了曹廣林的小心思。

至於愛國和雨水還沒到結婚年齡的問題。

這年頭法定年齡是男20歲，女18，對幹部的約束力很大，但對普通人來說，男18，女16就結婚的事實在太多了。

而且特批的事其實也不少，加上此時並沒實行晚婚晚育的政策，反而因為前幾年一場大戰後，上頭好幾次號召多生孩子。

所以別說鄉下了，就算是城裡，對結婚年齡的管理其實也較為寬鬆。

甚至民間自己辦婚事，請客吃飯後，大傢伙就認可兩個小年輕就是夫妻了。

想拿結婚證，大不了等幾年。

那時，說不定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居委會、街道就算知道了，頂多就是不痛不癢的教育一番。

根本不會，也不可能真的就拆散一對小夫妻。

——

隔天傻柱和雨水被街道的人，親自叫去街道辦理入職手續時，兄妹倆人都傻了。

好在薛靜蘭雖然早就不在街道上班，但她的工作關係還保留在街道。

不僅去了街道，還拉著姑姑薛紅梅一起，陪著傻柱和雨水去行政辦公室，盯著辦事員給雨水辦好了入職手續。

等6月份初三學年結束，雨水拿到初中文憑，就能進街道正式上班。

說到底，這一年半的時間裡，交道口街道、鑼鼓巷居委會、還有派出所、供銷社，軋鋼廠，甚至糧站、紡織廠基本上已經成了楚向前人脈基本盤。

否則他也沒辦法把趙家小子，輕輕鬆鬆就送去派出所上班。

也沒那個能力，把南易、劉光天、閆解放運作進街道後廚成為正式工。

當然，幫這個忙的時候，楚向前也是收了趙家、劉海中、閆富貴的錢。

南易送了幾件珍品，就連家傳的隨緣菜譜，最後都送給了楚向前。

至於姜二楞去舊貨收購站，那是楚向前在給秦淮茹找個幫手。

等什麼時候秦淮茹在收購站站穩腳跟，並且有了資歷，把收購站現在的管事人推上去升值走人，秦淮茹就能接手鑼鼓巷舊貨收購站。

——

辦好了雨水的入職手續後，傻柱那是笑的嘴都合不攏。

何雨水雖然人也激動的有些迷糊了，但還是沒忘了薛靜蘭將來大機率會是自己嫂子。

對薛靜蘭的感覺，也從羨慕變成了感激。

說到底，何雨水還是再過兩個月才16週歲的小姑娘，說她不喜歡薛靜蘭，那是有的。

但說恨薛靜蘭，那是真不至於。

更別說，楚向前一開始就對何雨水，沒表現出喜歡的意思。

只要理智還在，何雨水就不該恨薛靜蘭。

現在中學即將畢業時，就能入職街道這種天大的驚喜擺在面前，何雨水愛屋及烏，對薛靜蘭立馬就只有感激了。

——

說起來，60年代初的女孩子有初中文憑，在這個普遍文盲年代也算是高文憑了。

高中生一出校門，想找個正式工作，其實也不難。

當然，這也是因為現在才61年，等到了60年代末，70年代初，京城的高中生就不值錢了。

一來教育在城裡已經慢慢普及，二來下鄉，很多家庭提前給自己孩子找工作，就不用再下鄉。

以至於短短几年裡，城裡的工作崗位也已經開始飽和，工作自然沒那麼好找了。

但在鄉鎮裡，高中畢業後分配到鄉鎮，那還是算人才。

所以街道里雖然偶爾有工作人員暗地裡抱怨，但想找茬，確實也沒有足夠讓上頭下達檔案，要求調查違規操作的理由。

再說，楚向前一直都和街道，還有區裡交易鹹魚幹。

每個月4千斤鹹魚賣給街道，1萬斤賣給軋鋼廠。

即便這4千斤被區裡拿走絕大部分，可街道這邊還是能留下不少。

街道食堂三天兩頭吃蘿蔔絲燉鹹魚，也讓街道上上下下得承認欠了楚向前的人情。

現在雨水又還沒嫁入楚家，有人想找麻煩都找不到藉口。

等這事傳到院子裡，除了向傻柱和雨水道喜外，居然沒幾個人議論。

楚向前稍微一想就明白過來，閆解放、劉光天、姜二楞，趙家小子，加上愛國、愛民雖然是楚向前堂弟，但也是四合院裡的年輕人。

這麼多小子的工作，全是楚向前幫忙找的。

可以說，四合院年輕一代裡，除了閆解成、劉光奇因為得罪了楚向前外，其他的年齡到了，都能找到工作，傻子才會去找楚向前的麻煩。

而且易中海眼看雨水進了街道，傻柱成了軋鋼廠一食堂後廚班長，他和聾老太太雖然之前不重視何雨水，但現在嘛，那是鐵定會站在楚向前這邊。

二大爺、三大爺就更不用說。

兩人還想著劉光福，閻解曠、閻解娣工作的事，加上和楚向前交易古董，每個月都能賺到比工資多一兩倍的錢。

現在四合院裡最難說話的賈張氏，都心心念著賣銅錢給楚向前，好多存點錢給自己孫子將來娶媳婦。

誰要是找楚向前的麻煩，三個大爺都不用商量，百分百會先把找麻煩的人趕出四合院。

再找理由說這人，這不好、那不好，上報去居委會，王大媽就算不敢太多分，直接把人趕回鄉下，也有權利和資格，讓這家人換四合院。

這事就算鬧到街道和區裡，那也是同意居委會的決定。

要是這人真有能力鬧到市裡，反而會撞到楚向前老丈人的手上。

楚向前每個月30多萬噸的小麥，現在基本上都交到老丈人薛孝民手裡的功績，只是讓一家人換四合院這點小事。

市裡百分百會先把這種事上報的人臭罵一頓，說不定還會先處罰這人，然後反過來去安慰楚向前。

更別說，楚向前此時已經在和上頭談，專門定製一萬塊，貼牌手錶的事。

別看只是一萬塊，但楚向前又不傻，不可能直接採購天朝已經在生產，並且對外銷售的現有手錶。

想冒充鎂國產品賣給島國人，至少也要重新設計，打上英文商標，並且設計上還得有新意，最好還能加上些創新技術。

手錶機芯不好辦，天朝現有的技術，確實比不上國際品牌，那就從外表上下手。

前世楚向前見過太多，核心技術不算好，但就是靠著外表而大賣特賣的例子。

在手錶的外表上，楚向前很快就想起了很多種，前世見過的手錶。

剔除一些技術要求高的設計外，有些手錶的設計在未來，就算是普通人都覺得不出奇，但這年代的人眼裡，那就是創新和好看。

拿到楚向前親手畫出來，並且上色的設計圖紙後，唐連新好幾次抬頭看了看正在喝茶的楚向前。

暗道這小子還真是了不得，不僅會鐘錶設計，就連自己這個老頑固都起了，買一塊的想法。

可見這手錶要是真生產出來，別說國外了，國內的銷售肯定能超過已有的那幾款國產全鋼手錶。

而楚向前貼上鬍子，再戴一副老土的眼睛，讓自己的年齡看起來，彷彿30多歲的樣子，去和國內手錶行業的專業人士討論過之後，立馬決定用此時才剛流行幾年，國內也能做出來的藍寶石表面。

說是藍寶石表面，實際上只是能散發出藍光的特殊玻璃。

但這種人工玻璃雖然成本不低，可表面更光滑、純淨。

找到角度去看時，玻璃表面確實會散發出像是藍寶石的藍光。

至於一塊藍寶石表面，需要17美元的成本，楚向前打電話去港島，找人問過之後，想都不想就答應下來。

雖然楚向前知道，國內生產的成本，大機率遠低於17美元，但幾人自己佔據股份的幾家歐洲奢侈品公司，採購一塊藍寶石表面，至少24美元以上的成本。

那17美元的採購價，就不用再討價還價了。

甚至還想過，要不要搞一批成品，送去自己佔股份的幾家奢侈品公司。

要是這幾家奢侈品公司也採購，光是手錶表面的生意，數額就不會小。

而且還能利用這些奢侈品公司，也在採用藍寶石表面做文章，來凸顯自家手錶品牌的檔次和品味。

就算最後被人說，比不上這些品牌，但僅僅只是媒體拿出來討論，就能讓自己剛建立的手錶，瞬間擺脫低檔次，進入中等品牌的級別。

天朝這邊對於17美元的價格，那是滿意的不得了。

這可是開價，也就是說，還有不小的討價還價的餘地，可楚向前沒心思這上面爭1美元、2美元的差價。

他心裡很清楚，只有天朝覺得獲利足夠大，那才會更積極，才會更在乎質量。

而且天朝賺再多，也肯定沒自己賺的多。

一塊藍寶石表面進價17美元，楚向前隨隨便便就能把價格提升到20美元。

甚至30美元，而楚向前也決定自己的新手錶，第一塊產品售價就要240美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