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4.“畏”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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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
“那是什麼?”
不是很懂跡部所述的話語,旁邊的隊員們好奇的追問道。
“啪!”
“字面意思,讓人畏懼或者敬畏的意思。”
打了個響指,跡部繼續解釋道。
“但是那個真田他也會產生這種情緒嗎?”
實在很難以想象那個嚴以律己的真田會對敵人產生“畏懼”的想法。
“我之前說了,就跟鏡花水月的發動條件是“赤司徵十郎”這個名字一樣。”
“同樣的,“畏”的觸發條件一樣是名字所帶來的。”
“僅僅是面對著他,甚至聽到其名,就已經處於誘發的狀態。”
雙手抱胸,翹著二郎腿,跡部對於赤司的變化可是一清二楚。
“赤司徵十郎帝光的傳奇部長.”
“有著支配他人的眼和至強的實力,哪怕是作為選手,也是超強的那一檔次。”
“只要看過他的比賽,就能體會到他的強大,進而下意識內心就會警惕起來。”
“但恰恰,那樣也就開始沉淪了。”
“只要他的強大在你內心留下了印象,“畏”就會應運而生。”
“而“畏”發動後,你再也無法看見、感知到他。”
“和黑子哲也的視線誘導、意識誘導不同,赤司這個純粹是.”
“對選手更高次元的壓制.”
一番敘述下,眾人也明白了這種能力是何等的棘手。
僅僅是透過名字或者見面就能讓對手產生精神上的“畏懼”,使得情緒激化而動搖。
後續更是會因為內心的“恐懼”而導致赤司從自己的感知中消失。
那樣的對手,一旦無法捕捉其動作,緊接而來的便是“恐慌”。
“但是,真田不是有“暗”嗎?”
“只要用這個封印住“畏”不就好了?”
“可他現在看起來還是打的很艱難。”
嶽人雙手放在前排的椅子上,看著陷入苦戰的真田不知道會這樣。
“呵”
“前提是他能抓得到赤司.”
“呃?”
“你以為“畏”只是障眼法嗎?”
“那是真正意義上的從彼世消失,以更高次元的姿態存在。”
“說白了,你和他不處於一個次元,所以看不見,感知不到。”
“別說用“暗”封印住了,哪怕是我中招了,洞察一切的冰之眼也無法看見他的人。”
“砰!!”
“30-0!”
裡赤司登場後,場面更顯得有壓制力了,哪怕用出了“暗”,真田依然免不了失分的境地。
(暗封不住對手.)
(原來如此,你甚至能做到從這個次元面消失讓對手抓不住。)
(難怪跡部會那樣提醒我.)
幸村觀察著場上的情況,也意識到了跡部為何會在賽前那樣和自己說話。
因為裡赤司這招簡直是用來殺他“未來系”招式的。
一旦觸發了“畏”,哪怕是幸村也得無力起來。
改變未來、刪除未來、創造未來.
這一切的前提都是要有“對手”才行。
而裡赤司一旦從次元消失讓幸村無法看見和感知,那這些都成了空談。
本身他的未來系招式最大的用處就是轉化有益的局面給自己。
可一旦對手不受“控制”,從未來中超脫了出去,那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砰!!”
“40-0!”
將來球以凌厲的揮拍打向了對角而得分,裡赤司是那樣的從容。
事實上“畏”這一招並不是主動技,而是一個被動技。
以“赤司徵十郎”為支點而誕生的力量
裡赤司固然將“畏”開發了出來,但表赤司同樣利用了“畏”創造了“鏡花水月”。
只能說雙方彼此在這個招式上都獲取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一石二鳥,指的就是這種情況。
雖然表赤司無法完全使用“畏”,但同樣裡赤司也無法沾染“鏡花水月”的力量使得他們各自涇渭分明。
“砰!!”
“這一局由帝光赤司獲勝!”
“比分.”
“3-1!”
再次拿下一局,看著大喘氣的真田,赤司甚至沒有用出更多的招式。
面臨增強自己的真田,他只要和其打正面就能得分。
因為真田唯一能清楚的只有球的所在,而對手在做什麼他一概不知道。
“可是,看不見對手也沒關係的啊,只要知道球的話.”
“說什麼傻話,對手不存在的話,也就意味著你不清楚對方一切的行動。”
“跑動的姿態,揮拍的速度、擊球時的觸點,選手所在的位置,這都是判斷對手回擊的重要參考。”
“就拿現在來說,赤司是打短球還是平地扣殺,真田都看不出來。”
“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未知感才是選手最大的敵人。”
對於切原的話語,柳蓮二隨後給他解釋了一番。
“啊!那不是完蛋了嗎?”
很苦惱的抓著頭髮,切原著急了起來。
“不對.副部長還有光!”
“暗不管用,那隻要用光回擊的話.”
“那也能得分才對!”
眼前一亮,切原隨後想到了重要的事情,然後欣喜道。
“但願如此.”
柳蓮二聽到後,也無法繼續多說什麼,而是沉聲著。
“暗”沒有起效是很多人沒有預料到的事情。
那能增幅自身,並封印對手招式的能力,無疑是一個巨大助力。
可一旦沒能做到,那頃刻間自己也會陷入被動之中。
“啪”
(光)
裡赤司拿著球拍,另一隻手握著球,看向前方正調整呼吸的真田也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事實上剛才那一局真田就已經有想要打“光”的舉動。
可赤司卻不會給他那樣的機會.每一次的擊球都會刻意選擇特別刁鑽的地方,使得真田沒法順利打出來。
如同亞久津的無沒識·九頭龍閃(光擊球)那樣,真田的“光”同樣是破格的進攻神技。
正面擋下來的機率小的可憐.
除非有像綠間“第三隻手”那樣的異次元化身。
否則通常是不會那麼容易回擊的。
“咻!”
將球拋起,赤司正欲將球打出去。
……
“人莫鑑於流水,而鑑於止水,唯止能止眾止。”
看著憑空飛昇的球,真田卻低聲喃喃著什麼。
知曉自己處於一個很被動的狀態中,他試圖掙脫著。
本身作為一名練劍道的人員,他自然有著相應的見解。
在“暗”無法起效、光又難以打出的情況下,真田唯獨可以嘗試的只有想辦法迴歸原初。
否則他斷然沒有任何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