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好。」

張景跟前臺一名拉美裔服務員打招呼,「我想買一艘二十米長左右的遊艇,你能幫忙嗎?」

酒店距離遊艇碼頭不到五十米。

服務員工作生活在當地,知道資訊比較多,所以張景有此一問。

「當然,」拉美裔服務員爽快道,「我認識有人想出售遊艇,他就住在附近。」

半小時後張景在遊艇碼頭等來賣家,一個亞裔。

「你好,」賣家熱情伸出手,「我叫李勝俊。」

「呃...」

打量身高約1.9米,體重約200斤,有著一張三角形臉,下巴留著一撮小鬍子的強壯青年,張景意外緣分奇妙。

「你認識我?」李勝俊不明白反問。

「我是「順明公主墓」的所有人,」張景沒有隱瞞身份,「我的僱員說你打算強買,後來為什麼沒訊息?」

李勝俊表情精彩,他也沒想到緣分這麼巧。

「我母親被人殺死,」李勝俊解釋,「因為很多原因,我成為嫌疑人,被棒子國立館開除,沒有義務和「順明公主」糾纏。」

「所以,」張景試探問,「你打算賣掉的遊艇是你母親遺產?」

李勝俊點頭。

遺產不是兇產,張景不在意,一個想買,一個想買,一小時搞定交易。

「多問一句,」李勝俊好奇,「天氣很冷,不適合出海,你為什麼這個時候買遊艇?」

張景聳聳肩膀,「約會。」

李勝俊瞭解。

接下去是休息時間,第二天中午張景駕駛遊艇離開碼頭,凌晨在德富卡海峽外圍找到從千島國開來的「檳城號」貨輪。

「檳城號」長接近220米,寬接近38米,上面裝有大量貨櫃,整體高度達到40-45米。

月圓、浪急。

想要登上這麼一艘龐然大物是非常的困難事情。

好在張景出門帶的是倉庫。

海獅缸豆幫助主人從水裡接近檳城號。

張景藉助兩塊強力磁吸成功爬上船。

貨輪船體類似大倉庫,垂直導軌將大倉庫分為若干小倉庫。

小倉庫和小倉庫之間很窄,張景直接在集裝箱上面跳躍奔跑,目標自然是——船長室。

如果有人能利用貨船夾帶私貨,那一定是船長。

哪怕是船員夾私,也逃不過船長的眼睛。

身影如夜梟,避開兩個夜班船員,避開攝像頭,張景來到貨輪上層核心建築,順利找到船長室。

鎮定一秒,張景選擇直接敲門。

連續重敲,不給裡面對方思考機會。

庫爾尼亞身為船長,不僅拿著最高工資,還享受船上最好生活待遇。

正常情況,不會有船員半夜狂敲他的房間門,因此他迷迷糊糊的大腦以為出現什麼意外。

想也沒想直接從裡面開啟艙門,迎面一個黑洞洞槍口。

舉著手槍,頂著對方腦門,張景推著船長倒退回到艙室,從裡面關上艙門。

「你叫什麼名字?」張景頭套黑絲,使用變聲器,用英語問。

庫爾尼亞冷冷看著持槍男子,沒有立即回答。

「想不想看看我的臉?」張景繼續問。

這時庫爾尼亞終於反應過來,「不想,我叫庫爾尼亞,你想要什麼?」

「你說呢?」張景反問。

「它在78-15位置,不要殺我。」

張景帶頭套、使用變聲器,本就不打算殺人,使用繩子將庫爾尼亞捆起來。

腦子裡想著艾德佳的捆綁技術,張景依葫蘆畫瓢。.z.br>

結果很不錯。

庫爾尼亞趴在地上,四肢上翹向後背集中,頭也是上仰著,嘴巴封住。

這種捆綁辦法,如果沒有別人幫忙,受害者本身萬萬脫困不了。

帶走鑰匙,從外面鎖上艙門,隨後張景悄悄離開船體主建築。

貨輪很大,張景花費十多分鐘找到78區的78-15貨櫃。

金屬可視,虎食人卣就在眼前這件堆在半空中的40尺櫃裡面。

秘銀空間有限,裝不了貨櫃,撬開鐵鎖,進入貨櫃內部。

印入眼簾是兩臺汽車。

虎食人卣放在其中一輛汽車的後廂裡,青銅材質,微波爐大小,直接收走。

沒有其它好東西,張景快速離開,從船上跳進海里,完全不懼高落差。

入水面板有點涼,不冷。

很明顯,這是飲下「大汗的崇高光芒」後才有的新bug。

放出海獅缸豆,一人一獸快速離開。

張景走了,但麻煩事才剛剛開始,貨主很快知道虎食人卣被搶。

做為一個擁有「虎食人卣」的人,即不是無名之輩,也不是好人。

隔天。

正在聖莫尼卡海攤遊玩的杉山愛遇到麻煩。

「杉山愛小姐,」兩名白人青年攔住杉山愛去路問,「你跟張景是什麼關係?」

「只限認識。」

「他在阿爾泰脈裡找到什麼?」

杉山愛反懟,「我怎麼會知道?」

「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說話時為首男人就要上來控制杉山愛,「有人想見你。」

「看,」杉山愛指向兩人身後天空忽道,「有飛碟!」

兩名青年微微一愣,真就傻呼呼回頭看了。

就這麼一瞬間功夫杉山愛轉身撒腿就跑。

雙腿輪成風扇,一路狂奔到停車場,找到汽車快速離開。

至於身後追來的壞人,杉山愛一點不怕,在公路上左突右衝很快甩掉。

狂飆兩小時,杉山愛來到堪紛農場。

張景同時剛從西雅圖回來。

「你在阿爾泰雪山是不是找到了好東西?」農場主屋前院,杉山愛質問張景。

「為什麼這麼問?」

杉山愛解釋,「有人找到我問這件事情,還想綁架我。」

張景搖頭,「阿爾泰冊裡沒有任何收穫,過兩年我還打算去一次。」

杉山愛分辨不清楚張景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要求道:「我需要留在農場避難。」

「留下來吧,」張景語氣輕鬆,「我的床很大。」

杉山愛翻白眼,「給我一張宿舍床位就行。」

「這不是我的待客之道,」張景挽留,「宿舍只有小隔間,還都是小床。」

杉山愛反嘰,「你的待客之道就是用強?」

「我們之間有太多誤會,」張景一本正經解釋,「需要更多時間觸膝長談。」

杉山愛被張景的無恥重新整理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