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斗篷人臉上露出了笑容,但是在他的內心當中確實充滿了鄙視,做男人做到這個份上也真是夠奇葩的。

不過他確實笑呵呵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情也怨不到你的身上,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你們蘇家。”

“這對他們太不公平了,主動地排擠你,而你不想與他們爭鬥,但他們卻是處處對付你,你根本就不明白什麼叫做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只要是你展露出足夠強大的手段,絕對有人欣賞你。”

“金銳出現是一個變故,若是沒有金銳,可能你這輩子就算是徹底的完了你女兒也不會有現在的成就你們一家人,到最後只能是成為別人利用的工具。”

“包括你女兒在內也是一樣,只會成為一個聯營的工具人,這是早就已經註定了的事情。”

“多餘的話我也不想說了,我相信你也能想得明白,畢竟你是一個聰明人,也不是傻子,而這次的事情給我們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將金銳直接廢掉,只要是金銳死了,他手中的那些茶葉到時候都會落在你女兒的手上,你從中分一杯羹都是輕輕鬆鬆。”

“沒有了那個老賤人對付你以後你可以肆意的瀟灑自在。”

“更何況我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為了對付金銳可以付出所有,而那個老賤人死活也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都是我們做的這件事。”

“已經等到那個老賤人過來之後,我們絕對不會讓他有機會和金銳去告秘。”

蘇振興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色,他的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期盼。

“我真的很想知道那個老賤人到時候見到我們在這裡對他做出的埋伏,會做出什麼樣的激動表情。”

“說不定他還會對我破口大罵。”

“你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老賤人到底腦袋有多愚蠢,他自己愚蠢也就算了,還把別人都想的比他更加愚蠢,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潑婦,也是一個狼心狗肺的賤人。”

“結婚這麼多年以來,我從來都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那個老賤人的事情。”

“他卻是處處都在欺負我,尤其是在生活當中,我天天都遭受他的辱罵。”

越說他越是憤怒,端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的灌了一口,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得有些微微的迷離。

其實他感覺自己好像已經有些醉了,看了看手中的酒,這只不過是才喝了半杯,難道現在自己酒量這麼差了嗎?

他壓根也就沒有多想,只是把那半杯酒給喝了下去。

心中的怨念,在這一刻也如同出籠的猛獸,無法抑制的爆發了出來。

斗篷人在旁邊挑唆的說道:“等到那個老賤人過來之後,你就可以用各種各樣的手段來對付他,畢竟你是一個男人,不是一個廢物。”

“你如果想殺那個老賤人,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最後你都可以把這件事情交代到我們的身上。”

“黑鍋由我們來杯,想怎麼出去交給你。”

“我們真正的目的就是對付金銳,而不是對付你老婆,而且我們還會利用這件事情給金銳上眼藥,到時候會把這件事情徹底地扣在金銳的頭上。”

“金銳和你女兒分開,而且他心中肯定會非常地暴怒,到那個時候一定會瘋狂地找尋我們。”

“在這個時候,我們只需要略施懲戒,金銳憤怒之時很容易失去理智,我們做出的計劃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那不斷的話語,就如同是勾起了蘇振興內心當中最大的野望。

那多年的壓抑在這一刻也徹底的爆發了出來,他的面部表情都已經變得有些猙獰,臉上的神情扭曲痙攣,九如同是地獄裡面爬出來的惡鬼。

斗篷人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的目的也已經達到。

現在等的就是潘玉梅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潘玉梅是第一時間打車過來,只不過路上有些堵車,所以晚了一點。

他並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車輛後面還跟著另外一輛車,金銳坐在駕駛位置,眼睛微微的眯起,在潘玉梅接起電話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聽到了對方的聲音。

雖然是處於次臥,但大半夜突如其來,鈴聲依舊是把金銳給驚醒了。

聽到了通話那裡面的內容之後,他的眼睛就微微地眯了起來,也知道這肯定是有人在從中算計。

像這樣的事情他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理,畢竟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在故意的針對他。

等到他開車跟上之後,發現潘玉梅竟然是來到了一處郊區的小會所。

而這個小會所周圍並沒有別的客人,夜裡都是關著燈,但是潘雨梅根本就沒有發現問題,他的現在內心當中就只剩下了濃濃的貪婪。

只能給錢,什麼事情都敢做得出來,更何況這次本來就是蘇正興要給他賠罪。

心中越想越是覺得興奮,進入其中之後,那黑暗的環境讓他有些不太適應,朝著周圍大聲的喊道:“有沒有人?”

此時亮起了一次燈光,一個看似服務人員的男人走了過來,只不過他的臉上神色,怎麼看都變得有些僵硬。

感覺就好像是很久都沒有笑過,突如其來的笑,讓人感覺心底都有些毛骨悚然。

“歡迎你的到來,你應該就是蘇先生的妻子吧?”

“蘇先生早就已經在上面等候多時了,請跟我來!”

潘玉梅並沒有多想,雖然感覺周圍有些硬生生的,但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心中想的就是怎麼把那些寶貝和錢都放在自己的手中。

很快就來到了會所的最頂層。

房門推開之後就看到了蘇正興。

潘玉梅眼睛一瞪怒聲道:“老王八蛋,你倒是挺會享受,在這裡弄著名牌好酒,是不是還得找幾個姑娘過來陪陪你?”

“告訴你現在立刻把那些錢全部都轉到我的名下,然後再把那些寶貝交給我。”

蘇振興沒有立刻動手,而是把桌上的一個木盒推了過去,他眼中還有著最後一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