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大手一揮,掉落在地的飛天蠱蟲竟然全都化成了行屍走肉。

它們撲騰著令人作嘔的綠翅膀,懸浮在空中,面對著古恨。

“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金銳目光如炬。

“這怎麼可能?這些飛天蠱蟲明明已經全都死了,怎麼現在又能飛起來?”

古恨大驚失色,整個人也打起了退堂鼓。

他發現,面對眼前這神秘的年輕人,自己沒有絲毫的勝算。

很快,在他的心頭便升起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溜之大吉。

古恨不甘心地一咬牙,縱身一躍,就要從窗戶口跳出。

金銳又怎麼可能如他所願,剎那間那些飛天蠱蟲竟然全都堵住了窗戶。

整個房間內的環境都變得格外的暗,那蠱蟲密密麻麻的,看得人瘮地慌。

“你覺得自己可以往哪裡逃?”金銳負手而立。

古恨臉上升起一陣絕望,他怒斥道:“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有必要趕盡殺絕麼?”

“呵呵,簡直太有必要了好不好?你這種人要是不死,天理難容!”

“這麼說吧,但凡你只對我一個人出手,而沒去找那些普通人的麻煩,我都不會大打出手!”

“但是可氣就可氣在你這種人竟然喪心病狂到想讓那麼多人陪葬,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在金銳的眼中只剩下那無盡的殺意,沒有任何人能夠改變他的想法。

進退兩難之下,古恨怒吼道:“小子,你今天敢動我一下,信不信我讓他們體內的蠱蟲全部爆體?到時候你的人可就全都死絕了!”

說吧,他殘忍地大笑起來。

金銳呵呵笑道:“不好意思,這種小伎倆對我來說沒有任何作用,蠱蟲我已經去全都清理乾淨了!”

他一眼就識破了對方的計謀。

古恨依舊故弄玄虛道:“你懂什麼?真的覺得隨便喝點湯藥就能將蠱蟲排出體外麼?殊不知蟲卵早就已經紮根於他們的體內了,隨時都可以變成無數的蠱蟲,哈哈哈……”

話說如果金銳沒有用神識仔細檢查一番的話,估摸著還就真的相信了。

“你誆騙誰呢?以為我會相信麼?”

他再次一揮手,那蠱蟲立刻聽話地圍困住了古恨。

“別亂來,我說的都是真的,難不成你想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麼?”

“我現在很想看見你死!”金銳打了個響指。

飛天蠱蟲似乎是得到了指令,一窩蜂地露出尾部毒刺,對著古恨全身紮了下去。

“不!”他從兜裡抓出一把石灰粉,往空中一揚,準備做最後的抵抗。

然而這些蠱蟲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反抗並未濺起什麼浪花,很快古恨就被蟲子給淹沒了。

“好疼我,這些畜生快點滾開啊……”

他衝出了幾米遠,撲倒在地,在地上不停地打滾。

金銳俯視著他,臉上波瀾不驚。

“金大哥,不金爺親親您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在這次刺下去,他非的毒發身亡。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金銳面無表情道。

“金爺我願意將這養蠱之術的法門傳授給您,只要您能放了我!”

還別說,這古恨在養蠱方面還是有著一技之長的,就是這個人不幹人事。

金銳一擺手,這些蠱蟲全部都自動停止了攻擊。

古恨急忙從懷中取出一古樸的殘本,雙手遞了過去。

“金爺您看,這就是御蠱術的秘籍,可惜的是隻剩下一殘本了,不過完全夠用!”

在接過秘籍之後,金銳簡單地翻看了下,眼前不由得一亮。

雖說是殘本,但是裡面詳細地講述了各類蠱蟲的飼養方式,已經駕馭手法。

一旦能夠練成,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禦敵法門。

“這倒是個好東西啊!”金銳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聽到這裡,古恨當場鬆了一口氣,看來保住自己的小命還是妥妥的。

“既然這樣我可以離開了吧!”

已經被蟄得面目全非的古恨起身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金銳的聲音再次從他的背後響起。

“慢著,誰說你現在可以走了?”

他打了個寒戰,硬著頭皮轉身道:“金爺您還有什麼吩咐麼?”

“可惜你給的只是一殘篇,這後續的內容你有麼?”金銳質問道。

古恨爺沒當回事兒,搖頭道:“從我祖師爺開始,這本秘籍就已經只剩下殘篇了,剩下的內容就算他老人家從地裡爬出來,那也不得而知啊!”

金銳打趣道:“感情搞了半天,這御蠱術就是個殘次品啊!”

“後面的內容已經涉及各種逆天的能力了,其中現有的能夠吃透至少需要五十年!”

“我覺得對您來說,這殘篇完全夠用了啊!”

話說就算是古恨自己,都沒有將這殘篇吃透。

金銳嘆息道:“本來想直接放了你的,可惜只是一殘篇,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古恨心中咯噔了下,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對方。

“我這個人從來不吃虧,這樣吧我斷你雙手雙腳,讓你成為殘廢,也算是對得起這殘次的秘籍了!”

金銳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匕首,不懷好意地走來。

“什麼?你簡直就是一無恥之徒,本尊都已經將壓箱底的東西都給你了,你怎麼還能這麼不要臉?”

古恨氣的破口大罵,那眼神甚至能殺人。

金銳頗為不屑道:“咱們不過是在做生意罷了,這做生意都是對等的,你要是覺得不公平,自然可以將這殘篇拿回去嘛!”

說著,金銳直接將殘篇丟給了古恨。

“你!”他胸口發悶,氣血翻滾之下,整個人直接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金銳人畜無害地笑道:“我給你三分鐘時間,好好考慮清楚,反正你死了之後這秘籍也是我的!”

這話算是徹底刺痛了古恨,是啊,現在能夠活命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但他還是不甘心,求饒道:“我請求您放過我吧,我給金爺您磕頭了還不行麼?”

古恨屈辱的跪地,在那不停地磕著響頭。

“不要在我面前討價還價,你沒有資格,現在還剩最後一分鐘!”

想要改變金銳的意志,除非這個天都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