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劍柔有些生氣:“媽,你不瞭解金銳,我們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也不清楚。”

“如果不是因為金銳幫忙,我們蘇氏集團可能都會分崩離析。”

“而且金銳真的很厲害,你不要去招惹他,上次二叔的下場你難道還不瞭解嗎?就是金銳做的。”

聽到此話,潘玉梅瞳孔都是微微的一縮,但是看到金銳那平靜淡然的目光,以及毫不動聲色的臉,都是眉頭緊緊的皺著。

“小柔,媽和你說,這嫁人就等於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

“媽跟了你爸這個廢物半輩子,你看看每天都是過的什麼日子?”

“看看他,出去找了個工作,得過且過,每年掙的那點工資還不夠別人買一個包。”

“如果不是因為你爭氣,說不定咱們這苦日子都得過一輩子。”

“而這種日子一眼就能看到頭,媽不希望以後有個人天天在你身邊拖後腿,就算是這次的事情,金銳幫了你,可是也無法改變他是一個勞改犯的事實,而且他還是一條喪家之犬。”

“在他身上有著太多的麻煩,有機會還是趕快和他分開吧,千萬不要再和他在一起了,否則以後肯定會連累你。”

潘玉梅是怎麼都看不上金銳,總覺得這就是一個攀高枝的小白臉。

而蘇振興則是沒有說話,眼神當中帶著欲言又止。

之前發生的事情,讓他在面對金銳的時候都有著一種愧疚,而且自己曾經說過的謊言,金銳也沒有戳破。

但是那些事情真的被擺在了檯面上來說,他這張老臉也就沒了,所以此時他一直是默不作聲。

潘玉梅有些不高興,直接轉過身瞪了一眼。

“以前你不是挺能說的嗎?一直想要讓咱女兒和金銳離婚,怎麼現在啞巴了?難道你還怕金銳,他還敢對你動手不成,心裡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出來吧!”

她是想讓蘇振興去勸勸女兒。

蘇振興張了張嘴,目光看金銳的時候,就看到了金銳那似笑非笑的神色。

老臉都是感覺一陣發燙,神情也變得無比尷尬。

“其實只要咱們女兒願意,咱們當爹孃的也不應該去阻止。”

“而且金銳雖然是勞改犯,但也不是他真的去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以前的事情都是別人冤枉了他,沒有…”

然而他這話沒說完,就被潘玉梅直接一巴掌抽在了臉上。

憤怒的神色幾乎是完全擠滿了臉龐。

就是在家的時候,潘玉梅那就是家裡的老佛爺,天天壓得蘇振興都是喘不過氣。

連出去買盒煙都需要偷偷摸摸攢幾天的私房錢。

被打了一巴掌連屁都不敢放。

蘇劍柔覺得自己母親有些過分了,氣道:“媽,你這是做什麼?”

“我爸那你說錯了嗎?”

“你也別想分開我和金銳,如果你再這麼說下去,我真的會馬上就走。”

如果換成以前,潘玉梅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和蘇劍柔撒潑,但是現在不一樣。

蘇劍柔掌握著蘇氏集團的所有股份。

整個蘇氏集團完全是她一個人說了算。

這是自己的驕傲,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對待自己的寶貝女兒。

“小柔,媽這說的全部都是實話,也是要好好的勸勸你。”

“你怎麼就不聽呢?媽是過來人。”

“等到以後你人老珠黃,想要再找到一個自己真心相愛而且又有能力的男人,到那個時候就真的晚了。”

蘇劍柔實在是有些聽不下去了,小臉也緊繃了起來:“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和你說,奶奶的性格你們也瞭解,當初能毫不猶豫地把我們家掃地出門,現在又求著你們回去。”

“這是等於把他老人家的臉摔在了地上。”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應該好好想想,奶奶如果想要讓你們做什麼,你們一定要三思而後行,千萬不要上當,有時候奶奶做事確實有些過分。”

“在奶奶的心中親情一文不值。”

這些話必須要和自己的父母說清楚,萬一要是一不小心被奶奶算計了,到時候連累的不只是自己。

他可能會讓金銳為自己的付出而付諸東流。

潘玉梅明顯沒把這話當回事兒,毫不在意地說道:“小柔你是想多了。”

“你奶奶其實沒有那麼多的心思,以前都是被你二叔挑撥。”

“你二叔出了事兒,在他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一個人在別墅太孤單。”

“人年紀大了,總是希望身邊圍滿兒女後輩。”

“想要享受天倫之樂也是你奶奶的願望,只不過你奶奶的心思確實有點重,我們一定會小心,你也要跟著我們一起搬回去。”

“你一個人在外面,媽終究是不放心。”

到這裡他都忍不住的將目光看向了金銳。

這是不放心金銳啊。

金銳微微一笑:“小柔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

一句話出口,潘玉梅差點沒氣炸,剛想要說什麼。

可是房門卻被敲響了。

門外也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玉梅,在家沒?我來給你送請帖了。”

“之前咱們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說了,我兒子這次升遷要辦升遷宴。”

“你們家可一定要去。”

說了這話的時候,房門也被推開。

剛才蘇劍柔進來的時候並沒有鎖門,而他們都站在大廳當中,看著推門走進來的人,蘇劍柔也是秀眉微皺。

自己的大姨潘玉鳳,平時交集算是最多。

可是為人…

潘玉鳳看到蘇劍柔竟然也在,眼睛都微微一亮:“喲,小柔回來了!”

“這身邊小夥子長得一表人才,氣質不凡,這是你從哪裡釣回來的金龜婿?”

他目光看著金銳上下打量。

金銳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

而蘇劍柔剛想要開口,就聽潘玉梅冷哼了一聲:“大姐,升遷宴我們家就不去了,”

“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家裡有很多事要忙。”

潘玉鳳臉上露出了不太高興的神色,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家能有什麼事,我還不瞭解你們家的情況嗎?”

“就我妹夫那工作,他就是三天兩天的不去公司那邊,也不會說他什麼。”

“他們那公司,雖說是鐵飯碗,但他早就已經被邊緣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