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解家每週都需要我來提供十名童男童女!”

“他們的老祖需要童男童女修煉神功,你要是弄死了我,那就得罪瞭解家!”

紅姐額頭上不停地冒著汗,她並不清楚對方會不會忌憚。

“魔攻?看來真的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

“你這種人真的是無藥可救透頂了,只要是壞事你都幹對吧!”

金銳沒想到自己這次竟然發現了這麼多陰溝裡的臭蟲。

他必須將其一網打盡,如果這湘西解家真的如紅姐所言,那也得從重處理。

紅姐咬牙切齒道:“解家是可以操控屍傀儡的,你敢得罪死我,那就得死!”

“你先去黃泉路好好探探路,等下你認識的人將全部下來陪你!”

金銳十分憤怒,無需多言就要出手抹殺她。

就在這時,一道陰冷到了極點的聲音從宴會廳外響起。

轟隆一聲,金銳在門口設定的結界竟然轟然倒塌。

只見一名印堂發黑,渾身都是陰氣的高個男子走出。

紅姐在見到他之後,就跟見到了救星一般,立刻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

“師哥您總算是來了,您這一遲到害我這死了這麼多人!”紅姐委屈道。

這高個男子正是她口中解家的人,名叫解弄潮。

解家也是收外族弟子的,正常這些外族弟子都是幫他們處理一些髒活。

在見到這麼多屍體之後,解弄潮貪婪地大笑道:“這可都是新鮮的,等下我都帶走了!”

只見他搖了搖手上的鈴鐺,那些屍體竟然全都詭異地站了起來,甚至還排成了一隊。

金銳摸了摸鼻子,嘀咕道:“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趕屍麼?”

其實這不過就是用體內靈力,控制屍體的關節肌肉罷了。

他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原理,根本沒那麼玄乎。

紅姐跺腳道:“他們當然是您的了,但是現在您趕緊出手啊,弄死他們!”

解弄潮的目光來到了金銳的身上:“他們都是你殺的?”

“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也有資格在我面前說話麼?”金銳很是高傲地道。

“小崽子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跟你說話?”

他臉色陰沉,甚至能夠從鼻樑的另一側看出陰影。

“跪下跟我說!”解弄潮命令道。

金銳不屑一顧道:“說到底最後下跪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小子這麼會裝?那我就讓你體會一下,被死亡支配的恐懼!”

只見解弄潮摸出一張符籙,口中唸唸有詞。

那符籙嗖的一聲飛出,朝金銳的腦門襲來。

“它可以讓你成為一具行屍走肉,只要貼上這符籙,你就會失去意識,為我所用!”

解弄潮在那狂笑不止。

“行屍走肉?你以為這破符籙能夠奈何我?”

金銳之前製作的玉符,不知道比這符籙高明瞭多少倍。

在他眼中,這些不過就是雕蟲小技罷了。

眼見那符籙即將飛到金銳的面門處。

只見金銳竟然不閃不躲,而是輕輕地吹了一大口氣。

那符籙在遇到金銳吹出的氣之後,離譜地直接化作了一團灰燼。

“在搞什麼鬼?”解弄潮不停地揉眼睛。

要知道他這符籙,可是用特殊材料製作而成,別說用嘴吹,就算是用火燒都燒不著。

但是現在,卻被金銳一口氣給吹滅了。

“這點三腳貓的手段也好意思拿出來,你當變魔術呢?”金銳嘲諷道。

解弄潮氣冷抖,他怒吼了一聲,再次摸出一張金色符籙。

“我看你能吹幾次,給我去死!”

他將體內的靈力全都灌輸到了符籙之上,然後猛地朝金銳甩了出去。

符籙化作一道流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金銳飛來。

可惜的是金銳依舊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他不以為意地伸出兩根手指頭。

他準確地夾住了那張符籙,然後用力一捏。

符籙再次化作了一團灰燼,從金銳的手指間滑落。

“這……”解弄潮已經徹底呆麻了。

“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吧,我讓你輸個明白!”金銳慵懶地伸著懶腰.

解弄潮情不自禁地嚥了下唾沫,他已經被金銳的手段給徹底折服了。

但是他又不想就這麼灰溜溜地逃走,不僅丟了面子,紅姐還在這裡看著呢。

“小子,你呢不要得意得太早,我剛剛只不過是在熱身而已!”解弄潮的嘴也是硬得很。

“那我就站在這裡不動順便閉眼睛,讓你熱個夠?”

金銳說罷,還真的閉上了眼睛。

解弄潮見狀,心中那叫一個氣啊。

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

但是他又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金銳的實力已經擺在了那裡。

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步了那些手下的後塵。

紅姐見解弄潮遲遲不動手,急得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她催促道:“師哥,您倒是趕緊動手啊,只要他一死,這些屍體就都是您的了!”

解弄潮聞言,眼中再次浮現出一絲貪婪。

他心一橫,咬破手指,在掌心畫起了一道詭異的符文。

“小子,這是你逼我的,接下來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說罷,他猛地一掌拍出。

只見一個漆黑如墨的掌印憑空出現,朝金銳襲去。

掌印所過之處,空氣都彷彿被腐蝕了一般,發出滋滋的聲響。

金銳依舊緊緊閉著眼睛,直到那掌印即將落到他的身上時,他這才猛地睜開眼睛。

“就這種程度麼?你這不是跟過家家一樣?”

金銳說著,也是一掌拍出。

他的掌心金光閃閃,與那漆黑的掌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兩掌相撞,發出一聲能夠擊穿耳膜的巨響。

只見那漆黑的掌印在金銳的掌下寸寸崩裂。

最終化作了一團黑煙消散在空氣中。

而金銳則依舊紋絲未動,他靠在椅子上,差點就要睡著了。

“這……”解弄潮已經徹底絕望了。

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栽了,而且栽得很徹底。

“現在輪到我了!”金銳說著便要主動出擊。

解弄潮暗道不妙,轉身就跑。

他現在哪裡還有半點高手的風範?簡直就像是可憐的喪家之犬一般。

但是金銳又怎麼可能讓他就這麼輕而易舉地逃走?

只見他立刻衝了過去,直直地擋在瞭解弄潮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