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不沾血的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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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修,與敵交鋒更擅長使用法術,卻並不意味玄修不懂武術。兩世為人,許正道雖從未跟敵人交鋒過,卻知道一旦交手,心存憐憫只會令自己身處險境。
突破至煉氣化神階段,心境修為也突破至三十米,他對精神力的練習始終沒停過。面對眼前這群兇悍且荷槍實彈的守衛,他最終選擇悄無聲息抹殺。
取出之前簽到來的柳葉飛刀,佩戴上早前逛街購買的鐘馗面具,將精神力附著在柳葉飛刀上。催動精神力,薄如蟬羽的柳葉飛刀,瞬間漂浮在空中上下竄動。
“看來系統簽到的每樣東西,都有其用武之地。今日這飛刀,也終於能見血開光了。”
不喜殺戮,卻不意味著軟弱可欺。對許正道而言,他始終覺得無論普通人還是玄修,都應該心存敬畏。若感覺有實力,就能濫殺無辜,早晚會自食惡果。
但眼前這些守衛,還有躲在建築內的邪修阮寶甲,都是惡行累累的敗類,收割他們的生命,他覺得應該算替天行道,能積攢功德的好事,自然不會錯過。
再者未來修行路上,還會遇到些什麼,許正道也無從得知。但他覺得,從此刻開始,他必須適應殺戮。總不能身為強者,與敵交鋒之時,還不懂如何禦敵反擊吧?
清楚系統贈予的柳葉飛刀,應該稱的上一件兇器。所以很多時候,他都不會輕易取出來。柳葉飛刀一套七柄,而目前他精神力能催動的最大極限僅有五柄。
體驗一下用精神力控制飛刀,許正道最終決定催動三柄。雖然能控制五柄,但做不到如臂使指。貪多嚼不爛的道理,他自然也是懂的。
“行,那就三柄先開刃,剩下四柄等有時間,多練練,說不定將來靠它們保命呢!”
在精神力催動下,三柄幽黑燈光下不反光的柳葉飛刀,如同死神的鐮刀,開始收割那些持槍的守衛生命。位於門口的兩名守衛,最先遭到飛刀的貼膚問候。
控制其中一柄飛刀,直接劃破守衛脆弱柔軟的喉嚨。在守衛捂著喉嚨,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時,沒等旁邊那名守衛反應過來,兩柄飛刀一前一後夾擊。
一刀穿喉,一刀穿心而過。鋒利無比的飛刀,摧枯拉朽般刺穿守衛身體,而刀身看不到任何血跡殘留。說的俗氣點,這還真是一把殺人不沾血的飛刀啊!
解決掉兩名外圍的守衛,從暗中閃身出來的許正道,控制三柄飛刀徑直朝屋裡飛去。幾名負責大堂安全的守衛,還沒來的及反應,便被瞬息而至的飛刀一一收割性命。
看著被飛刀收割掉性命的守衛,佩戴上鍾馗面具的許正道,真正化身斬妖除魔的鐘馗,步伐輕盈朝建築內部走去。在其身後,則留下一地守衛的屍體。
或許佩戴了面具,所以別人根本看不出,此刻面具下許正道是何表情。可這些守衛,已經被許正道認定為惡行累累之人,收割他們的生命,他心裡也波瀾不驚。
直到住在後院,正在同南趾幫首領閒聊的阮寶甲,突然猛的起身道:“不好!有血性味!快,有強敵入侵,立刻示警!”
話音未落,三柄飛刀破門而入,沒等首領反應過來,其中一柄飛刀已經刺穿他的喉嚨。就在阮寶甲打算跳窗逃跑時,兩柄飛刀一前一後,懸浮空中死死鎖定他。
感受到飛刀帶來的死亡威脅,阮寶甲瞬間僵在原地,看著踏門而入的面具人,強忍心中懼意的阮寶甲開聲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擅闖我幫駐地,不怕全面開戰嗎?”
話音未落,阮寶甲就看到進門之人,揮手灑出一片銀光,沒等他做出躲避動作,這些銀光便紛紛扎入他的身體。如遭雷擊般的阮寶甲,瞬間癱倒在地。
只此一擊,阮寶甲丹田被刺穿修為被廢的同時,經脈也被銀針給鎖死。可以說,此刻的他別說反擊,即便想動彈一下都是奢望。在面具人面前,他毫無還手之力。
“前輩,你是誰?”
先前用南趾語問出那番話,並未得到面具人回應,阮寶甲又用不太熟練的國語,再次對面具人發問。結果面具人依然沒開口,卻掏出一枚令他驚恐不已的東西。
看著眼孔瞬間放大的阮寶甲,掏出滅靈釘的許正道,聲音冷酷的道:“這枚釘子,你應該認識吧?讓老夫特意出山,你應該值得自豪。”
面具掩飾之下,阮寶甲根本猜不出面具人年齡多大。但他顯露的恐怖實力,卻令阮寶甲深信,這是一位不出山則已,一出山便驚天下的隱世強者。
聽到面具人說出的話,阮寶甲一臉苦澀的道:“華夏大地,藏龍臥虎,我真的很後悔!”
“別急著後悔!老夫若想取你性命易如反掌,現在讓你活著,也是要問伱幾個問題。當然,你可以選擇不說。但過後,老夫會將此釘,釘入你的天靈蓋。”
已然失去還手之力的阮寶甲,聽到面具人說出,要將滅靈釘釘進他的天靈蓋,自然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雖然他不想死,但更不想永不超生啊!
“前輩請問!”
“不急!你先睡一下吧!”
只見面具人近身,往自己脖頸上用手刀敲了一下,阮寶甲瞬間陷入一片黑暗。而此時的許正道,也沒敢耽誤時間,很快來到旁邊的一幢屋子裡。
同樣用飛刀解決掉守衛,快速闖入一個正在緊張拍攝雙人動作片的房間。對此時的香江影壇而言,各類功夫片都很受歡迎,而這種另類動作片自然也有市場。
相比門口那些守衛,這些負責拍攝的傢伙,許正道並未動用飛刀,而是選擇用銀針。將銀針打入他們的昏睡穴,而後取走用於拍攝的機器。
將機器還有磁帶取走,許正道重新回到阮寶甲所在的房間,架設好錄影機簡單試用一下,確定能記錄影像跟聲音,他又將陷入昏睡的阮寶甲弄醒。
等阮寶甲醒來,看到架設好的機器,瞬間明白麵具人想要做什麼。單憑他的口供,很難做為證據。可有了錄影機,情況自然就不一樣了。
就在阮寶甲猶豫,要不要吐露真相時,面具人聲音平靜的道:“你可以選擇不說實話,但你最好期望能瞞過老夫這雙眼睛。如若不然,後果你應該清楚!”
“不敢!前輩想知道什麼,我就交待什麼,一定不敢欺瞞。”
話說的似乎很乾脆,但轉動的眼睛,還有其短暫猶豫的表情,還是令許正道有些無奈道:“唉,又要浪費一張符咒,可惜了!問心符,疾!”
藏身暗處的許正道,最終選擇消耗一張問心符。問心符下,就阮寶甲此刻修為被廢的情況,根本抵擋不住問心符侵蝕其心智。
等問完話,被問心符侵蝕過心智的人,即便能活著也將徹底變成傻子。
待問心符起效,開啟機器的許正道開始提問。當他聽到,幕後僱傭阮寶甲對小叔出手的人後,心中震驚跟憤怒可想而知。但他知道,後面的事還是應交給老頭負責。
他能做的,僅限於此。過多參與其中,或許也會好心辦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