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雪看到那種無動於衷,終於是忍不住的感覺到了害怕,那雙漂亮的眼睛裡面也逐漸地浮現出了恐懼的神色。

“你不要聽別人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有和任何人上過床。”

“到了現在為止,我都是一個女孩,並沒有輕易地讓任何人得逞,只是王八蛋他們故意的敗壞我的名聲,我真的沒有做過那種事情。”

“要是你願意救我,我可以把我的第一次給你。”

金銳臉上依舊是帶著平靜的神情,就彷彿是情緒沒有絲毫的波動,他淡淡的說道:“可是我今天過來,只不過是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你可以和他們達成協議,慢慢地去償還他們的錢?”

“他們這裡有很多的工作,你想要選哪種他們都可以給你,找來最合適的工作,讓你慢慢地去償還你所欠下的那些債務。”

聽到這話的時候,何清雪都有些傻眼了,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下意識地喊道:“三千萬的債務,你讓我給他們打工?還到什麼時候才能還清楚?”

“你除非是讓我去幹那種事情,否則我怎麼還得清楚?”

金銳淡淡的道:“那你花錢的時候,你應該想到,該怎麼去償還。”

“我不是你爸,就算有債務也不應該是我去幫你,你爸哪裡去了?你現在找他不是更合適嗎?”

“是誰把你教成這樣的情況,難道你心裡就沒點數?”

“每一個人都要分清自己的定位,如果你連自己都無法定位,那以後就算是給你還更多的債務,也只不過浪費錢財。”

何清雪面色有些微微的扭曲,那漂亮的眼眸之中更是充滿了憤怒。

咬牙切齒的聲譽也從何清雪的口中傳出。

“金銳,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如果你是男人的話,你就不應該說是這樣的話,你就應該直接幫我把這些債務還清楚,大不了就是我給你睡。”

“我知道你肯定是對我心生怨恨,當初你來家裡找我媽的時候,你肯定就是想要娶我,那個時候我拒絕了,所以你才會惱羞成怒。”

“現在我答應你的所有要求,你想怎麼玩我都同意,哪怕就算你提出再過分要求,我都可以同意。”

金銳冷冷地看著她一眼:“你恐怕是想多了。”

“我壓根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

“你在我的眼中也只不過是一個可憐蟲,扭曲了三觀,扭曲了自身的價值,現在你最應該做的就是認清你自己。”

“如果你連自身的價值都認不清楚,那到時候你只能是一輩子生活在悲苦之中。”

“我可能幾乎是讓你好好地磨鍊。”

“話盡於此。”

說完他抄著能帶頭老大使了個眼神。

帶頭老大臉上忍不住的浮現出了猙獰的神色,現在這位他肯定是惹不起,但是這位的態度他也感受到了。

不過反正是他對於這種人,他肯定是置之不理。

他們匪首陳爺都的巴結討好的人,可想而知,對方到底是有著多麼龐大的勢力。

而面前的這個女人,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認清楚自己的定位。

他臉上露出了濃濃的扭曲猙獰恨意:“給了你機會,你要懂得該怎麼去珍惜,你說自己想要幹什麼工作,我們都會給你最高的工資,讓你倆慢慢的償還我們三千萬的債務。”

“如果你要是自甘墮落,想去幹那種事情,我們肯定也不會拒絕。”

“若是你還有點兒自尊心,那你就應該自己去承受這份後果,做什麼樣的工作,任你去挑選,只要是在這個城市當中,就沒有我們找不到的工作,當然前提是你能幹的了。”

“這是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要不懂的話怎麼去把握,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們要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要懂得我們可是無所不用其極。”

到這裡的時候,他的臉上表情變得越發猙獰,那扭曲不斷跳動的臉部肌肉,就彷彿是地獄裡面爬出來的惡鬼,如同是隨時都能把何清雪給活吞下去。

現在那帶頭老大內心當中都是忐忑不已,更是怒火不斷地沸騰,如果他要是早知道何清雪和麵前的這位有關係,說什麼他也不會用那種手段來嚇唬這個傻女人。

這種蠢貨誰知道會幹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何清雪氣得牙齒咬得嘎吱作響,她敢對金銳說話語,卻不敢對面前這幾位道上的人提一句過分的話。

臉上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幫我介紹一個有錢人,我可以去想方設法的時候,那手中騙取三千萬的錢財。”

“然後到時候把這筆債務還清楚。”

“至於金銳這個廢物,我不依靠他,我就是想要求你們能給我一個關係。”

“只要是你能幫我介紹一個有錢人,我一定會想方設法地把他捏在我的手心。”

那帶頭的老大都是忍不住的心頭怒罵出聲,難道之前他說的話還不夠清楚嗎?

這個是蠢貨,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

人家那些有錢人腦子可比他轉得快多了,否則怎麼可能會成為有錢人。

錢難賺,屎難吃。

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他是不可能直接當著何清雪的面直接說出來。

他咬牙切齒地道:“別想那些沒有用的事情。”

“壓根就不會把你的話當回事,現在給你選擇的機會,你要懂得該怎麼去認清自己。”

“沒有人幫你還債,你現在只能靠你自己打工了,慢慢的償還。”

“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能去巴結到那些厲害的大人物,那估計人家也不可能把幾千萬當回事,到時候說不定你都會成為別人手中的一個玩物。”

“不知道那樣的女人到最後都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甚至比落在我們手中,更悽慘無數倍。”

“你這種髒貨沒有資格成為這種大人物的妻子。”

“老祖宗早就已經留下過了無數規矩,不管到什麼時候,依舊是講究著門當戶對。”

聽到這話的時候,何清雪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

下意識的把目光轉向了金銳,眼神當中都已經是在帶上濃濃的怨氣:“金銳,你明明不能幫我卻不幫忙,都已經是把自己的地下和尊嚴踐踏了下去。”

“但是對你道歉,還是說過可以任由你睡,你為什麼就不肯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