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銳將手伸出:“沒什麼好說的了,麻煩將我的支票還給我,拿我的錢,你是打算據為己有麼?”

何文嗤笑道:“說了多少遍了?這支票已經被我沒收了!”

“你在說什麼?你憑什麼沒收?”何小欣氣得差點暈過去。

“就憑這錢是他偷的,我就有資格!”何文擺出一副不要臉的模樣。

金銳打了個哈欠道:“那你就拿著唄,我只能讓人將這支票作廢了,也無所謂,小欣我們走吧!”

二人轉身就要離開。

但是錢少明顯沒打算放任二人走。

他一個健步直接衝了過去,擋在了兩人的面前。

“慢著,他可以走,小欣你不能走!”

何小欣不屑地將頭瞥到了一邊:“這是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未婚妻,我有資格對你的安危負責!”

錢少伸出鹹豬手,就要將何小欣拉回來。

金銳見狀,立刻將他的手甩開。

這力道很大,錢少的手腕都變得紅腫了。

“媽的,小子你敢動手?”他氣得暴跳如雷。

話說雖說是假裝男朋友,但是畢竟裝了,還是得有代入感的。

金銳冷笑道:“你對我女朋友動手動腳,難道我不該制止麼?”

“怎麼就變成你女朋友了?小兔崽子,今天我必須得教訓你一頓!”

錢少忍無可忍,抓起茶几上的菸灰缸,對準金銳的腦袋呼了過去。

“打得好!”周豔芳直接興奮地跳了起來。

畢竟這位錢少做了她想做但不敢做的事兒。

眼見金銳就要被砸得頭破血流,突然間,他毫無徵兆地抓住了錢少的手腕。

“放手,狗東西立刻給我放手!”錢少大罵道。

“想砸我是吧,讓我先試試你的腦袋堅硬,還是這個菸灰缸堅硬!”

金銳一把將菸灰缸奪走,哐噹一聲,當著幾人的面,直接砸在了錢少的天靈蓋上。

一股熱流立刻從錢少的頭頂流下。

他被砸得視線模糊,鮮血流得滿臉都是,到處都充斥著血腥味。

“你知道錢少什麼身份了?竟然連他都敢打?”

周豔芳唯恐天下不亂,大罵道。

錢少捂著流血的天靈蓋,怒吼道:“小子,本少要你死!”

他抬腳對著金銳的肚皮踹了過去。

“呵呵,就你?”

只見金銳一記掃堂腿,錢少直接被絆倒在地,摔得體無完膚。

“疼死我了,我的腿扭傷了,你徹底完蛋了!”

他疼得抱著膝蓋,不停地翻滾。

何小欣見他吃癟,立刻忍不住噗嗤一笑。

“小子有種單挑!”見自己的“未婚妻”還在嘲笑,錢少肺都要氣炸了。

“行啊,你還打算怎麼跟我單挑?”金銳抱著雙臂。

“你知道我爸是什麼人麼?竟然敢這麼囂張?”

錢少顫抖地掏出手機,直接給自己老子打了個電話。

“爸快點,多喊些人來一趟,我被人欺負了,就在……”

在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他立刻耀武揚威道:“等下我爸就帶人過來了,小子我勸你最好別人,不然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將你翻出來!”

何文也是呵斥道:“小子你闖大禍了,還不快給錢少下跪道歉?”

金銳冷笑道:“我可沒想跑,你會搖人,那我就等著!”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趕緊走吧!”

何小欣嚇得面色蒼白。

畢竟僅僅只是讓金銳幫忙的,要是他受了傷的話,這輩子她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不用擔心,今天我就給你徹底解決問題!”金銳淡笑道。

僅僅過去了一刻鐘,就見一幫手持鋼管,頭上帶著工地安全帽的人衝進了別墅內。

帶頭的一名中年男人正是錢少的父親。

他惡狠狠地瞪了何文等人一眼:“我兒子要是查出傷到什麼地方的話,你們何家就完蛋了!”

何文嚇了一跳,急忙解釋道:“錢總,這跟我們沒關係的啊,都是這個小子動的手!”

“爸跟伯父伯母沒幹系,是他乾的!”錢少上來打起了圓場。

中年男人將矛頭對準了金銳。

“小子,你膽子真不小啊,連我兒子都敢打?是不是活膩了?”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趕緊滾開,否則我連你也一起打!”金銳不屑道。

中年男人手上把玩著鋼管:“很會裝嘛,給我打斷他的腿,不要手下留情!”

那幫戴著安全帽的大漢,像是發瘋一般朝金銳衝來。

“小子你完蛋了,我父親親自前來,足以可見他有多麼的憤怒!”錢少一臉得意道。

“想打斷我的腿?那就得有被人打斷腿的覺悟!”

金銳所用手段都是對等的。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繞到了中年男人的身後。

中年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左腿傳來一陣刺痛。

“啊,我的腿!”

他慘叫了一聲之後,人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

金銳一腳直接踹斷了他的小腿。

他的小腿觸目驚心地扭曲,看得人都疼痛得很。

“爸,給我上啊,都呆呆地看著幹什麼?”錢少急得暴跳如雷。

但是金銳又怎麼可能放任錢少繼續囂張?

一個轉身,他又出現在了錢少的身邊。

“不是,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當然是要你的腿咯!”

話音剛落,又是一聲慘叫。

錢少的左腿也被硬生生地踹斷了。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錢家父子二人已經成了殘廢。

“一群吃乾飯的東西,趕緊拿下他啊!”中年男人疼得眼淚直流。

“各位如果不想成為終生殘廢的話,我建議你們不要摻和!”

金銳負手而立,威脅道。

大漢們嚇得不停地往後退。

畢竟他們拿金銳根本沒辦法,對方卻能夠廢了他們的腿。

誰也不想主動做那出頭鳥。

“那個我家裡還有事兒,錢總我就先回去了啊!”

說罷,他灰溜溜地就要離開。

“對了,施工隊那邊讓我過去幹活,我也走了!”

很快,人越來越少,眨眼間就走了沒影了。

這些人可不是錢家的私家保鏢,都是他們公司工地的員工。

過來不過就是幫他撐場面的,要真動刀動槍,他們可沒這個膽量,也沒這個心思。

錢家父子二人心涼了半截。

自己這幫屬下還沒打,就已經丟盔棄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