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爸爸給你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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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楚明足夠驚才絕豔,天賦達到了曠古爍今的妖孽程度,加上運氣足夠好,有大氣運加持,才最終僥倖成就了永恆帝君。
何為天才?其實在楚明面前討論這兩個字是沒有意義的。因為家鄉宇宙任何一個時代的超級天才,在他面前都是小兒科。
達不到永恆帝君,都不知道這個世界多麼廣闊,更不可能瞭解道盟的存在。
因為這場危機,道盟把有界時空內所有永恆帝君都聚集在了一起。數萬名永恆帝君在道盟的整合下,與陰影之地展開了漫長歲月的戰爭。
在楚明突破永恆帝君時,雖然刻意隱藏了氣息,在幾億公里範圍內的虛空佈下了層層大陣,就算永恆帝君路過,不刻意觀察下,也很難發現他。
但大陣內的波動還是引起了遙遠時空外紫竹仙君的注意。紫竹仙君是道盟最高領袖之一,永恆帝君第四層次的強者,與主宰只差一步之遙。
在有界時空,她是排名前五的存在,實力還在老六之上。原本一個新晉帝君,倒不需要她親自出馬招入聯盟。
但楚明卻勾起了她的興趣。他的劍非劍…人即是劍,劍即是人。這也是一個劍修的常態。
有界時空內,雖然不少永恆帝君劍道方面,也達到了永恆帝君層次。但真正純粹的劍修卻少之又少。
楚明的劍…陽剛且爆裂,帶著一種孤傲,無我,一往無前的鋒芒之氣,能斬世間汙穢,驅除萬物黑暗…這才是真正吸引她的地方。
這是一柄對付陰影之地的可怕利器。因為在道盟看來…陰影族便是黑暗汙穢的起源。
楚明的劍氣能有效剋制這種氣息。一開始吧…楚明並不想鳥這個紫竹仙君。
即便對方實力深不可測,且國色天香,同時給他許諾了很多好處…可楚明一向孤傲自我,對美色和物質不感興趣,或者說早已看淡,金錢和權利對他如浮雲,又怎麼可能被對方几句話給忽悠了。
他剛成永恆帝君,可不想和一個女人扯上關係,因為過去的經歷告訴他,越漂亮的女人,麻煩就越多,蘇月就是很好的例子。
再者他逍遙自在慣了,可不想被任何勢力左右,做事礙手礙腳,不利於念頭通達。
什麼聯盟不聯盟,危機不危機的…與我何干?他只想早點回去,陪伴女兒,帶她到多元黑暗宇宙玩耍…她想玩什麼,爸爸陪她玩。
想要什麼,爸爸給她買…這是他對女帝的承諾。反正他已經是永恆帝君了。
所有修行者的終極夢想,剩下的時間就當養老了。可紫竹仙君後面的陳述,依舊打動了他…甚至帶他去看了一些戰爭遺蹟。
楚明很快意識到。這場危機的嚴重性…這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波及範圍影響到了整個有界時空…他的家鄉宇宙,在有界內…只能算滄海一粟。
為了對抗陰影之地…永恆帝君們聯合在了一起,組成了以道盟為首的有史以來最強聯盟。
實力越強,責任越大。楚明作為其中一員,有義務有責任投入到這場保衛戰爭中。
一千萬年後…楚明修為再次突破,達到了永恆帝君第二層次。紫竹仙君對他的幫助,可謂功不可沒。
對方利用其職位便利,給他開了很多綠燈,大量資源向他傾斜。楚明也成為了紫竹仙君坐下四大護法。
雖然他是四大護法中修為最低的一個,但卻是受到照顧最多的,很多工行動,都是紫竹仙君親自坐鎮。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聯盟雖然是一個整體,但其中也是分了兩大派系和很多小團體。
兩大派系,顧名思義,就是道盟成員和非道盟成員。至於小團體就更多了。
比如著名的道盟六君子,老六就是其中一員。紫竹仙君雖然不屑玩小團體,因為她本身實力極強,後臺夠硬,不過也招攬了包括楚明在內的四大護法,其他三位護法都是永恆帝君第四層次的,只有楚明是新晉永恆帝君。
即便楚明達到永恆帝君第二層次…單論修為,他只能排在聯盟千名開外。
但由於其劍道對陰影族的剋制性,他能發揮出的實際作用,卻能躋身聯盟百強之內。
算得上聯盟的中堅力量了。這也是紫竹帝君看重楚明的原因之一。在她的引薦下…三大主宰之一的聖主單獨召見了他。
聖主作為有界時空第一強者,修為達到永恆帝君第五層次,也是最高層次。
永恆帝君的第五層次,便稱為主宰。至於主宰之上…還有沒有更高的境界?
這個就不得而知了…聖主也非常看重楚明劍道的特殊性,不僅贈予了他道藏書院金牌令,還破例給了他一次進入永恆秘境試煉的機會。
在道盟中…每次任務可以獲得道盟積分,可在書院內換取想要的丹藥法寶,功法秘籍。
保衛戰爭打響以後…這項權利也向非道盟成員開放了。而聖主卻給了楚明一個天大的優惠…憑藉金牌令,他可以在書院,任意觀看裡面的藏書。
道藏書院的藏書,囊括了有界時空內各大聖地,小小大大的宇宙各種門派大部分典籍,還有許多不同體系下,千奇百怪的傳承。
甚至一些早已湮滅在歷史長河中的古老傳承,都能在書院中找到一些碎片痕跡。
楚明把書院內所有關於劍道相關的書籍都翻閱了一遍,雖然對他劍道沒有實質性的提升,但卻隱隱觸動了一些感悟,對於劍的領悟更加通徹。
至於那些傳承,大部分都是些九劫真神留下的,極少部分達到永恆帝君層次,他並沒有去過多接觸,因為他的劍道已經足夠完美,沒有必要再去感悟別人的…畢竟路不同…他的劍道走的是孤傲無我,將無情,忘情,絕情發揮到極致,而有的劍道卻是大愛無疆,過多的接觸,反而可能影響了心智,令道心不穩。
況且以他目前的層次,那些傳承擺在他面前,就彷彿一個文學大家看中學生的論文,對方連班門弄斧都算不上。